和我們初計算一樣,晚飯著我們到了墩爾克城,說是城,其實就是一個小鎮,小鎮上看不到我想像中西域風。鎮子不大,滿眼是破舊低矮土坯房,街上沒有多行人,偶爾有幾個路人也是行匆匆,對於我們這些外來者,並沒有表出多好奇。
好容易找到了一家旅店,應該是漢人開,旅店沒有名字,就和這鎮上所有房子一樣,看上去破破爛爛,從小門進去是一個天井,天井四面都是上下兩層房間,而這天井就象是旅店飯堂,只是上面用明琉璃瓦蓋著,雖然覺不風,卻也淋不著雨。
進門手右手邊樓下第一個房間便是登記住宿地方,廣森小,這些活當然都是他幹,登記好了以後,大家一齊把行李拿去房間去,而我們房間就挨著路邊,倒是能夠看到下面停著那兩臺車。
帶我們去客房是一個當地小孩,大約十五、六歲,希娜古麗。小孩長得很漂亮,大大眼睛,長長睫。可鎮南方卻被耳朵上掛著耳環給吸引住了。
“小妹妹,你這耳環真漂亮,哪買?”鎮南方輕聲問道。原本小孩是準備離開房間,聽到鎮南方這話,轉過來,用警惕眼神著鎮南方。鎮南方出一個微笑:“小妹妹,你別張,我只是問問,我也想買一副給我太太。”
孩這才用生普通話說道:“這是一個姐姐送我。”鎮南方臉上有些激,他掏出上皮夾,把他和小惠結婚照取了出來遞給孩:“是照片上這個姐姐嗎?”孩看了一眼,臉上閃過一複雜表,眼中還夾雜著恐懼。
猛地搖了搖頭:“不,不是!”說完便跑了。
我和鎮南方住一個屋,鎮南方把照片遞給我:“你看看小惠耳朵上耳環。”我接過照片看了一眼,果然和小孩戴是一模一樣。我說道:“或許有相似呢?”鎮南方搖了搖頭:“這耳環是小惠自己設計,請京裡瑞林軒師傅手工打,僅此一副。”
我把照片還給了鎮南方:“看來小惠姑娘曾經到過這兒。”鎮南方點了點頭:“一定是,而且這小孩也是見過,你剛才沒看到那神嗎?”我確實留心觀察了小孩剛才說話時樣子,確實有些古怪。
我說道:“要不再去找問問清楚?”鎮南方搖了搖頭,他走過去把門關上:“青苔哥,我總覺得這個客棧有些邪!”我笑道:“你現給我覺已經不象九人了,倒象個小神!”鎮南方苦笑道:“其實你還別說,還記得那個案子嗎?”
我楞了一下,鎮南方說道:“琉璃琴。”我點了點頭,鎮南方說道:“那案子裡面就帶了風水與玄學一些容。”我點了點頭:“嗯,我書裡也有提過,不過我對此也知之甚,說不好什麼所以然。”
鎮南方歎了口氣:“這個旅館你沒發現嗎?四四方方,唯一就一個小門進出,而那小門你留心了嗎?小門上有門釘。”我知道鎮南方說門釘,就象古代大宅門門上一樣布滿了一個個突出點。
我說道:“嗯,倒是有些古韻!”鎮南方搖了搖頭:“古人門釘是向外,那是用來辟邪,可這門外面平整,門釘卻裡面,這倒釘,按迷信說法是管進不管出!”他掏出支煙給我,我接過來點上,他繼續說道:“這樣一來,這扇小門等於也是封閉了,然後你想想,一個口字,裡面住著人,這是什麼?”
我楞了一下:“囚!”
鎮南方冷笑道:“對!”我有些不解:“那又怎樣?”鎮南方著我,那表大有對牛彈琴覺。這時李鐵推門進來了,他說第一句話:“南方,這兒有些邪,晚上小心一點!”鎮南方臉上有得意神,他著我揚了揚下。
李鐵說道:“看這樣子你已經知道了?”鎮南方點了點頭:“這是個死地,囚困之地!”李鐵說道:“看來你還沒有完全看明白,你來!”鎮南方跟著李鐵來外面回廊上,李鐵說道:“你看看四個角懸掛燈籠。”
我也跟著去,四個角每個角掛著一支紅燈籠,燈籠是豎長,看上去很,卻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我說道:“這馬上就過節了,掛上燈籠喜慶。”鎮南方呆呆地著燈籠發呆,李鐵說道:“還沒到上燈時候!”
是,天還亮著,可燈籠卻是這著,而且裡面用並非電燈泡,應該是油燈,因為那火焰時而閃爍,特別是仔細觀察下來那裡面好象不只是一火苗,而是好幾支。
鎮南方象是呢喃一般:“七星續命燈!”
李鐵輕咳了兩聲:“不,這是七星追魂燈!”鎮南方猛地回過頭來著李鐵。李鐵歎了口氣:“七星續命燈怕就是施法是熄滅,而且,逆天改命是大忌諱,不可能顯於人前,再者四支燈籠,四盞七星續命燈,縱使是袁天罡、李淳風轉世也不敢同時為四個人續命,那是要遭大天譴!”
鎮南方這時也冷靜下來了:“七星追魂燈,七星追魂燈,我明白了,這是道‘猛鬼燈’!”李鐵微微點了點頭:“對!他們鬼節時候你就能夠河上看到如此這般紅燈籠。”
我心裡一驚:“要不我們換一家旅館吧!”對於這些鬼啊怪事我還是有些畏懼,我屬於那種敬鬼神而遠之人,畢竟以人之力,無法與鬼神抗爭。
鎮南方淡淡地說道:“青苔哥,你也別驚慌,我倒是想看看他們究竟能夠玩出什麼花樣來。”我想到了小惠那對耳環,我知道鎮南方不把這事搞個明白他自然是不會離開這兒。想到有李鐵和鎮南方,我心稍稍安生了些。
隔壁房間廣仁和廣森走了出來,廣仁說道:“差不多到飯點了,我下去看看,你們也別磨蹭了,趕下來,吃了東西早點休息,明天我們七點出發。”廣仁和廣森下了樓,我說道:“要不要把這事告訴他們?”
李鐵說道:“還是不要說好,免得讓他們恐慌。不過南方,我覺得我們還是別吃這飯菜,安全一些。”
鎮南方說道:“嗯!”他把廣仁住,廣仁和廣森不解地上了樓來,鎮南方說道:“大伯,這地方有古怪,我們好別這用餐,我們不是帶了些幹糧嗎?湊合一頓吧!”廣仁苦笑道:“這趟是怎麼了?走到哪兒都有古怪。”鎮南方微微一笑:“應該是有人惦記上我們了,小心無大錯。”
廣仁說道:“那好吧,阿森,去把吃拿來。來,南方,進屋去,說說這兒又怎麼古怪了。”
當他聽到那孩耳朵上戴竟然是小惠耳環時,廣仁瞪大了眼睛:“我就說嘛,我看那小孩時候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沒想到竟然是那副耳環。不行,我要把那小姑娘來,我得好好問問小惠被他們弄到哪去了!”
鎮南方拉住了他:“大伯,這裡面人你差不多也見到了,你覺得真要手他們是小惠對手嗎?”廣仁楞了一下:“這可說不定,凡事總得問清楚吧,你是不是沒這膽量啊。”李鐵忙說道:“廣先生,小鎮說得對,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打草驚蛇,小惠姑娘下落我們要查,可是我們現還得先應付了目前危機。”
廣仁說道:“什麼危機,你們那一套神神鬼鬼我可不信!”李鐵向鎮南方,鎮南方說道:“大伯,你就聽我一次勸吧,我懷疑這一次我們遇到真是諸葛雛,當然,應該說是他餘黨。”
廣仁這才問道:“那你們準備怎麼辦?”鎮南方說道:“等天黑以後我想查探一下。”廣仁說道:“這事我去辦。”鎮南方搖了搖頭:“這事您還真辦不了。”廣仁不服氣了:“以我手我還真不相信查探不了一個小旅館。”鎮南方說道:“對五行說您知道多?這旅館古怪是五行上,你能看出其中玄妙嗎?”
廣仁還真被他問住了,廣仁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那好吧,我陪你一塊應該可以了吧?”鎮南方點了點頭:“這可以,雖然說他們道是源於華夏五行學說,可是他們也加進了一些本土文化,所以並不一味靠五行就能破解,所以到時候你得聽我,別!”廣仁無奈地點了點頭。
“幾位客人,請下去吃飯了!”這次來不是那個小孩,而是旅店老板。這是個四十多歲男人,微微有些發胖,雖然年紀不是很大臉上去有了皺紋。黝黑皮倒顯得健康,笑時候出潔白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