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就這樣離開墩爾克城還是有些想法,至有很多事我們都沒有弄明白。而且就算是那個三姐有問題,可婉晴呢?如果婉晴是無辜,那麼把留那兒會不會又為另一行走?還有希娜古麗,可以說是為了我們才遭遇這樣不測,即便我們不用對死負責,總也得抓住殺害兇手為報仇吧?
一路上我緒很是低落。
坐我邊李鐵拍了拍我肩膀:“兄弟,是不是覺得很憋屈?”我淡淡地說道:“不能憋屈,而是覺得我們不應該就這樣做了逃兵。”李鐵笑道:“你見過前進逃兵嗎?”我楞了一下,鎮南方說道:“青苔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應該繼續留那個鎮子裡,然後把一切都要弄個水落石出?”
我說道:“難道不是嗎?我們就這樣走了算什麼?”鎮南方苦笑了一下:“青苔哥,你難道就沒想到一個很重要問題嗎?老舒和小惠他們幾個人為什麼會突然都失蹤了?是誰給他們下黑帖?”
我口而出:“諸葛雛!”我說完就後悔了,一個死人給活人發請柬,這是多麼可笑冷笑話。鎮南方卻說道:“對,你說得不錯,是諸葛雛。到墩爾克城之前我也覺得很可能是有人借諸葛雛名義裝神弄鬼,興風作浪,可是現我不這麼認為了。”
我楞了一下,細細咀嚼著鎮南方這話意思,突然我腦子裡靈一閃:“你是說諸葛雛還活著?以另一種形式活著,奪舍?”鎮南方點了點頭:“如果真是這樣,有這樣一個人活著,你覺得墩爾克城事比得上抓住他重要嗎?”
“又或者這一切是他早就預謀策劃好,那麼一旦我們把他給抓住了,墩爾克城發生一切不也就水落石出了嗎?還有那個所謂世外桃源,你有沒有想過那會是一個什麼地方?如果我沒猜錯老舒他們應該都那裡面。”
諸葛雛還活著,以奪舍形式用另一軀殼活著!這種假設極瘋狂,如果換以前,我是堅決不會相信這樣荒謬事。可是經過了墩爾克城那些經曆以後,我又不得不相信這是極有可能發生事。
李鐵說道:“你們一直提到這個諸葛雛,他又是什麼人啊?”鎮南方看了他一眼:“大,有些事是時候告訴你了,不過希你不會真正大,象個喇叭!”李鐵瞪了他一眼:“小子,我可是鐵,撬都撬不開好吧?”
鎮南方和我都笑了起來,接著鎮南方就把九人員和與諸葛雛之間鋒以及怎麼抓住諸葛雛,諸葛雛怎麼死大抵說了一遍,當李鐵有了個簡單了解。當然,一些涉及機東西自然是不會說出來,就象我《詭域》裡很多事也只能點到為止,無法完全地滿足讀者好奇心一樣。
李鐵聽完半天才說道:“看來這個人對於華夏曆史文化還是很了解,而且還很是狂妄。諸葛雛,臥龍,雛他都占了。不過如果這個所謂世外桃源和奪舍事是他早就布置好了話,那麼他倒還有些真材實料。”
鎮南方歎了口氣:“至這‘生魂奪舍’手段就不是我們能夠做到。”李鐵竟然也點了點頭:“小鬼子道也算傳承了近千年了,自然有自己門道。不過之道,萬變不離其宗,只要是依法演變而來就必有破解方法!”
“吱!”鎮南方一腳急剎車。
我和李鐵都嚇了一跳,我問道:“南方,怎麼了?”鎮南方沒有說話,眼睛直直地瞪著前方。只見前面不遠路中央有兩個模糊人影。
現是淩晨四點多鐘,這樣偏僻地方,怎麼會公路中央出現兩個人?李鐵說道:“我下去看看!”後面車子也停了下來,廣仁和廣森跟著走上前來,我對鎮南方說道:“我也去看看吧。”雖然我知道我幫不上什麼忙,卻忍不住想上前去湊湊熱鬧。
沒想到鎮南方也下了車,走上前去,見李鐵就那樣靜靜地站那兒,一不,廣仁和廣森也不說話,我和鎮南方同時向路中那兩個人去,我心裡嚇了一跳。路中那兩人木然地站那兒,面對著幾把手電筒照仿佛沒有一點覺。
鎮南方輕聲說道:“你有沒有發覺,他們很眼!”我還沒說話,李鐵卻說道:“眼,但卻不是!”我明白他們說什麼:“他們很像那個旅店裡那些生魂!”我們正說著,只見廣森一步一步地向著那兩個人走去。
廣仁道:“阿森,回來!”可廣森象是沒有聽見一般。我說道:“那水,廣森喝了那水!”廣仁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廣森,誰知道廣森竟然甩了下手臂想將廣仁手打開。廣仁哪裡肯放,廣森轉過來,臉上滿是憤怒。
廣森大一聲,那兩個生魂了,他們慢慢地走向廣森和廣仁邊。
我心裡很是張,下意識地掏出了槍。鎮南方一把將我手中槍奪了過去:“你幹什麼?”我說道:“我,我想幫他們!”鎮南方說道:“萬一你誤傷了大伯和阿森怎麼辦?青苔哥,別張,不會有事。”
李鐵說道:“我去吧!”
廣森和廣仁扭打起來,按理說廣森不可能是廣仁對手,可是現廣森迷了心智,對廣仁出手本就沒有什麼顧忌,而廣仁卻不行,怎麼說廣森也是他後輩,而且廣森也是廣家年輕一輩佼佼者,這次廣仁原本就存帶他出門曆練心思,自然不會傷了他。
兩個“生魂”撲向了廣仁,他們作突然並不那麼機械了,一左一右就要抓住廣仁兩條胳膊。廣仁一拳打其中一個臉上,就如他們曾經說過那樣,這些“生魂”好象並不知道什麼是疼痛,被廣仁打中那個連眉頭都沒有皺一皺,仿佛那副已經不是他一樣。
“天生三魂,地生七魄,失魂落魄,神鬼之,定!”李鐵兩只手裡條拿著一張黃符,一邊念叨,一邊比劃,我覺得那樣子象極了電視上神,不過當他兩張黃符到那兩個生魂腦門裡,他們竟然真定住了。
兩個生魂停止了作,可廣仁這邊還和廣森糾纏著。
鎮南方上前去,掏出那把舊鐵劍廣森頭頂拍了一下,廣森也不了,接著他清醒了過來,著面前一切:“這,這是怎麼了?”廣仁沒好氣地說道:“沒怎麼。”廣森突然又了,他手推開了廣仁,我們還以為他又迷失了心智,誰知道他是向著車子跑去。
此刻我們看到又有五、六個這樣生魂已經圍住了我們車子,正不停地搖晃著。
我不解地說道:“他們做什麼?”李鐵說道:“他們現沒有自己思維,一切行為都需要有人給他們下達指令,就象剛才,廣森發狂時候廣森就對那兩個下了指令,讓他們幫助自己對付廣仁。”
李鐵說著,臉上竟然出了驚恐。
順著他目去,竟然從我們前面和後面又圍來不這樣“生魂”!而此時他們目標竟然是我們。鎮南方道:“大,還有符嗎?”李鐵說道:“有是有,不過你確實這架勢我還有機會一個一個給他們符嗎?”
我看了看,至有二、三十個這樣“生魂”,我心裡暗罵,媽,哪裡搞來這麼多活死人?慢慢想想也就釋然了,這些年來,這兒經常有人失蹤,有這許多生魂也就不足為奇了。
廣仁回了廣森,他問鎮南方:“你們到底有沒有辦法對付?”鎮南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大聲道:“那還等什麼,跑啊!”廣森說道:“可車上東西呢?”鎮南方已經拉住了我往北跑,邊跑他邊道:“命都不了還要那些東西來做什麼?”
我們五個人狼狽地奔跑公路上,好那些“生魂”作並不,他們我們後追趕著,但速度卻遠遠比不過我們。不過我知道我們力是有限,而“生魂”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人了,他們甚至已經突破了力極限。有誰見過行走會覺得累?
廣仁說道:“這要跑到什麼時候啊?”李鐵說道:“再有兩三個小時天就亮了,估計天亮了他們就會散了吧!”鎮南方苦笑道:“會嗎?他們可不是喪,是生魂,就算是大白天他們也一樣可以行自如。”
鎮南方話讓大家原本剛剛升起一點希又破滅了。
我說道:“我們不能跑太遠,那車上很多東西都用得著,要不然這樣,趁我們還有力,繞個圈子往回跑,把一些必須品給拿了也好,又或者我們可以有機會上車,開著車子總比兩條要方便得多。”
我提議得到了大家贊同,於是我們繞了大半圈,又往回跑去,距離我們車子還有兩公裡時候,大家都氣籲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