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方說道:“這樣吧,我們先睡一覺,好好休息一下,估計接下來事會很多。”虎爺苦笑了一下:“這個地方我們能睡上個安穩覺?”廣仁皺了下眉頭:“沒事,你們睡吧,我來守著。”
李鐵笑了:“守什麼守,看我。”他問我要了幾支煙,然後打開門,將香煙象是胡擺了門外,裡念念有詞,念完了咒他回到房間裡把門關上:“大家都睡吧,至六個時辰是沒有人能夠闖進來。”
鎮南方輕聲問道:“五鬼風陣?”李鐵笑了:“就知道還有識貨,可惜,東西不稱手,否則別說是六個時辰,就是十二個時辰也沒問題。”鎮南方點了點頭:“如果那香煙換藏地黑散斷魂香,陣者就必死無疑了。”
李鐵說道:“黑散斷魂香太毒,我師門是用。”虎爺看得呆了:“真有這麼神奇?”李鐵笑道:“其實道家陣法看似神奇,其實說破了也不足為奇,不過是據五行五卦做障眼法罷了,不過黑散斷魂香則不一樣,它其中含了迷幻藥和劇毒。可以說殺人不是陣法,是毒香,陣法只是把人困住,讓他不能逃罷了。”
虎爺說道:“能困住人那也還是神奇。”鎮南方說道:“李道長也說了,那只是障眼法,說白了,就象一座迷宮,人迷宮裡之所以一時無法逃,就因為其中,一葉而障目。”
我問道:“五鬼風陣有什麼特點?我只聽說過五鬼運財陣!”李鐵說道:“進五鬼風陣人就會覺自己置葬崗,四面都是惡鬼糾纏!就算是白天他眼裡看到也只是黑暗,本無法找到出來路,除非有道高人把陣給破了,再或者等陣眼裡聚集煞之氣到了一定時間自己消散,否則他就只能一直深陷其中。”
我說道:“我想他們之中也不管玄學高手,否則我們也不會被他們玩這一出‘請君甕’了。”李鐵說道:“沒事,再也高手破我陣法也還是需要一些時間,而且一旦門外有什麼靜,我想我想應該不會瞞過我們耳朵。”
我睡不著,至這樣況下我是無法安然睡。同樣睡不著還有虎爺。
倒是李鐵靠牆角很就睡去了,鎮南方和廣仁也靠著牆壁打著盹,我和虎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著煙,我想他們估計也就是打個盹,真正要睡著並不容易。並不是我們不相信李鐵布陣法,只是這個環境很是詭異,我覺我們就象是被裝進籠子裡小白鼠,而那個很可能是諸葛雛人應該就某一對著顯示屏著我們笑。
下一步怎麼辦?這是我所擔心,或許這兒只有我和鎮南方會真正去思考這個問題。
我很想和鎮南方聊聊,卻不忍心這個時候去打擾他休息。
完煙我和虎爺索也靠著牆壁,強迫自己瞇一會。這樣睡眠其實很淺,耳朵還留意著外面風吹草。
可是過了五六個小時都沒有任何靜,李鐵無疑是睡得香人,鎮南方和廣仁自然也休息得不錯,就我和虎爺神要差了許多。李鐵著我和虎爺笑道:“是不是一直擔心?”我苦笑了一下:“是!”
李鐵說道:“其實沒有什麼好擔心,他們如果真起了心思要殺我們,辦法多是,我們進魔域每一步,他們都有機會設下陷阱把我們給坑了,他們之所以沒有那樣做,應該不想我們這麼死,就象南方說那樣,他們想玩貓抓老鼠遊戲。我本不用布下那陣,只是希你們能夠安心睡,可惜,你們辜負了我一片好意!”
李鐵做出了委屈樣子,我和虎爺是又好氣又好笑,李鐵說這些我何曾又沒有想過?只是環境使然,這樣陌生環境裡,人恐懼所是被無限放大。未知東西越多,恐懼就會越強烈。
鎮南方著我說道:“青苔哥,我想了想,既然他們想要玩貓抓老鼠遊戲,就不會馬上和我們遭遇上,而遊戲總有個規則,下一步應該怎麼走也應該有個提示。現我們要做就是找到這個提示。”
我說道:“你是說這個提示就這個房間裡嗎?”鎮南方說道:“或許就這幾個蠟像上。”我扭頭向那幾個蠟像,卻看不出什麼端倪。鎮南方對廣仁說道:“大伯,你還記得昨晚我們進來蠟像是怎麼擺嗎?”昨晚我們曾經挪過蠟像,聽鎮南方這麼說,廣仁便把蠟像搬了過來,恢複了原位。
原來四個人是面朝一個方向,舒逸抬手指向遠方,其他人象是順著他手指方向極目遠。我說道:“舒逸手指方向就是我們要去方向?”鎮南方點了點頭:“至那是他們希我們去方向,不是嗎?”我咬了咬:“我們一定要按照他提示去做嗎?或者我們可以自己選擇一個方向,一個目標。”
鎮南方搖了搖頭:“不,那樣不行,如果我們真已經他們監控之下,那麼只有遵照他們暗示繼續這場遊戲我們才是安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們來是為了救人,而不是送死。”
我承認鎮南方說得對,但要我聽從敵人指揮棒轉,這心裡還是很不是滋味。鎮南方笑了:“青苔哥,你心我能理解,其實我們所有人都不希這樣,可是我們沒有選擇,遊戲規則是人家定,我們只能遵守,除非我們遊戲中勝出,那時候才能夠由我們來主導,來裁決。”
我們收拾了一下,然後就出門了,照著“舒逸”所指方向去了。
睡覺時候我心裡一直期待天明,後來我才想起,這是地下城,我們是永遠看不到那一縷,這兒白天是晚上,晚上還是晚上,所以我們生鐘需要自己去調節,不過我們發現當時間所謂白天時,這兒燈相對要亮得多,可以說所有路燈都亮了。
而路上也開始有人了,原本我們以為我們會被這些人阻攔,盤問,可是他們本就不搭理我們,沒有一個人主跟我們說一句話。我想到了片岡提到黑卡,而我們卻沒有黑卡,他還說過沒有黑卡是生魂,可我們樣子哪裡又象是生魂了?竟然沒有人來查,看來確實已經有人打了招呼。
李鐵指著路邊一個自來水龍頭說道:“這水能喝不?”鎮南方說道:“可以!”李鐵說道:“你確實喝了不會變生魂?”廣森前車之鑒那兒,李鐵自然就有些害怕。鎮南方說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應該可以喝,其實沿路我們看到不只一個這樣水咀了,我想這應該是他們飲用水源。”
“自來水管網鋪設起來並不容易,他們犯著為我們幾個向全城自來水裡投毒。”我說道。
“那好吧,我就試試,我可說了,如果我出現什麼狀況你們可別拋棄我!”李鐵擰開水龍頭,對著就喝了幾口:“哇,好冰!”鎮南方說道:“這一定是地底井水,自然就冰了!應該還很甜吧?”
李鐵已經取出自己早已經喝幹了礦泉水瓶子裝了滿滿兩瓶。大家也跟著把自己水給加滿,雖然說這兒到都有水喝,可是備著總不是壞,這萬一又回到了沙漠中呢?
我們走了大概二十幾分鐘樣子,一個鬼影忍者模樣人攔住了我們:“請問誰是鎮南方?”鎮南方淡淡地說道:“我是!”廣仁一旁警惕地看著,如果這個鬼影忍者敢有什麼作話,廣仁保證他就死定了。
鬼影忍者說道:“聖主讓我轉告你們一聲,街邊自來水能喝,另外你們看到門上畫著紅圈屋子,進去就有吃,當然,你們得有份牌!”說完他從上掏出來幾塊綠牌子,遞給鎮南方:“拿著這個,這是你們份牌!”
鎮南方說道:“我聽說你們份牌是黑,頭是沒有份牌,那綠又代表什麼?”鬼影忍者淡淡地說道:“貴賓牌,有這牌子你們可以去往桃源任何地方,不會有人阻攔,還可以用相應資源。”
鎮南方笑了:“看來這對我們來說還真是個好消息。”他接過了綠牌子,正好五塊,一人一塊。他對鬼影忍者說道:“回去告訴你們聖主,謝謝他好意了,我們遲早會再見面。對了,能告訴我們哪裡能夠找到有床屋子,睡地上覺確實很糟糕。”
鬼影忍者說道:“門上是紅方格屋子裡面就有床。裡面沒有人,你們可以隨意,幾位還有什麼要問嗎?如果沒有話我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