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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軍火庫到大明》 第1714章上門鬧事柳如是

第1714章上門鬧事柳如是

想到這裡,秦牧對楊錦添道:「現階段我們和北還沒有任何衝突。那傢夥既然安分守己,那我們就不去管它。米哈伊爾這步棋就先不,等將來兩國起衝突之後,再想辦法啟用他。」

楊錦添點了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

關於米哈伊爾的討論就這樣告一段落,隨後秦牧著重看了看長江連壩的工作進度報告,正想給些建議和批註的時候,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秦帥,府上來信,夫人請您快點回去。」

秦牧有些驚訝,因為如果不是出了什麼事,衛如蕓們是不會在自己工作的時候打擾他的,現在派人過來,那就是遇上什麼難題了。

秦牧便放下手上的批註,匆匆返回秦府。

秦府大廳之中,一素白的子跪在地上,旁邊是束手無策的衛如蕓和臉鐵青的沈玉蓮。

「錢夫人,你還是快起來吧。這樣跪著不了。」

終於,衛如蕓再次蹲下來,嘗試著勸說著子。

「夫人,如果你不答應幫民婦,民婦就不起來。」跪在地上的子倔強的說。

沈玉蓮終於忍無可忍了,秀蹙著瞪著那子:「錢夫人,你不要耍無賴。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錢謙益犯了死罪,你求我們也沒用!」

原來,此時跪在大廳裡的,正是錢謙益的夫人柳如是。自從錢謙益一眾同黨被抓之後,柳如是就一直在嘗試著解救對方。先是跑了蘇州府,求馬夫人說,無果之後又去江南總督府找任民育,最後無奈之下,這才坐著火車,星夜兼程來到京城,打聽清楚秦府所在之後,故意扮上門送菜的菜農,然後趁人不注意的時候衝到衛如蕓麵前,跪在衛如蕓眼前,死活要見秦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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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一邊哭泣,一邊著眼淚分辯道:「民婦知道我夫君犯了大錯。但此事之中定然有。他一向安分守己,如果不是有人引,是不會做這種傻事的。還夫人看在初犯的份上,給他一個機會。」

頓了頓,柳如是再度開口:「他已經七十多歲了,實在經不起折騰了啊。」

衛如蕓和沈玉蓮麵麵相覷,有些無可奈何。

恰在這時,得到訊息的秦牧回來了。

一進門,他就見到了跪在地上的柳如是。不過因為沒見過麵,所以並不知道此份,真能將探尋的目向衛如蕓。

「夫君,這位是柳如是,是錢謙益……」

「我知道。柳如是是吧。久仰大名。」秦牧揮手製止衛如蕓,然後饒有興緻的上前打量著柳如是,很是熱的說。

這樣的反應,反而讓在場的三全都愣住了。

「夫君認識?」沈玉蓮狐疑地開口,目在秦牧和柳如是上來回逡巡。

就連衛如蕓,都有些奇怪地著秦牧。

事實上,如果不是柳如是自報家門,衛如蕓和沈玉蓮也是不知道此份的。而秦牧整日忙著大事,更不可能與柳如是相識。可他此時的表現,卻明顯是知道柳如是這個人的。

誠然,江南名的名頭,足以讓柳如是為無數男人心中的件。但柳如是從良二十多年,如今已經四十多歲了,秦牧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還會對這樣一個人有興趣。

不僅是衛如蕓和沈玉蓮,就連柳如是自己,都被秦牧的反應嚇了一跳。

本能的子,然後才恢復過來,壯著膽子點點頭:「民婦正是柳如是,秦帥認識我?」

「哈哈,你可比錢謙益出名多了。」秦牧哈哈一笑,隨口回答,然後很快反應過來,補救道:「別誤會。柳如是國名的大名,我是早就知道的。不過可惜,遇人不淑,嫁了個偽君子錢謙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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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跪在那裡,有些尷尬,低著頭還在嘗試著為錢謙益分辨:「我夫君他並非虛偽,隻是子上有些,他實際上還是很國的……」

秦牧嗬嗬一笑,給衛如蕓和沈玉蓮使了個眼,兩雖然奇怪,但還是乖乖的退了出去。

等到大廳裡隻剩秦牧和柳如是兩個人之後,秦牧才淡淡的看了一眼柳如是後,開口了:「柳如是,你來的太晚了。錢謙益已經死了。」

「什麼?」柳如是如遭雷擊,一張臉上瞬間沒了,抬起頭來看著秦牧,張口結舌:「不會的,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你們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濫殺無辜呢!你們,你們目無王法嗎!」

看著柳如是的反應,秦牧不搖了搖頭:「錢謙益和薛遂年劉永榮等人意圖破壞大明修建長江連壩的工程,形同謀反,罪該萬死。經過軍審訊之後,證據確鑿,他們也全都招了。人證證俱在的況下,判死刑已是應該。錢謙益得到判決之後惶恐不安,在下獄的第三天就被嚇死了。訊息應該已經下發到蘇州府,你可能來的太急,沒有得到通知。如果不信的話,現在回去,應該還能來得及給他收安排後事。」

柳如是呆若木的跪在那裡,半晌過後反應過來,一雙目死死地盯著秦牧:「不經過刑部審訊,不通報家屬,暗用死刑致人死亡……你們這是草菅人命!你們這樣一手遮天,不怕遭報應嗎?我要告你們!」

秦牧有些不耐煩:「現在沒有刑部,軍的審核通報肯定會讓你看到的。錢謙益的死也不是用私刑導致的,你也說了他年紀大,進了軍之後被活活嚇死。但他意圖謀反,危害大明安全,試圖搖國本是不爭的事實。你不用遷怒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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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狀,我要向陛下揭你們!」已經被仇恨和憤怒沖昏了頭腦,無法接錢謙益死亡的柳如是咬牙切齒,本不聽秦牧的解釋,潑婦一樣的大聲嘶吼。

秦牧冷笑,有些失的看著柳如是:「我本來以為你是個通達理,知道進退和輕重的奇子,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罷了。為錢謙益的枕邊人,他做過什麼,做了什麼,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但現在你卻避開那些事不說,隻看自己委屈的一麵,罔顧事實,還來這裡撒潑,真是跌份。來人,給我把這人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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