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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愛情以時光》 第217章 我們算什麼?

高中畢業之後,我只跟田浩淞見過一面,是我大一過年回家的時候,那時田浩淞還跟李潤竹好的,怎麼一轉眼就分手了?

不過也不算一轉眼,都好幾年沒見了。三天都可能從熱分手,更別說是三年。

只是我驚訝田浩淞跟我說的話,什麼想我,哪怕聽聽我的聲音也好?

我不確定田浩淞是喝多了還是在開玩笑,關鍵我對面還坐著個活閻王駱向東呢。他早就看我不順眼了,如今田浩淞這話一出,我見他明顯的吸了口氣。

我趕忙拿著手機回道:“哥們,我現在有點事兒在外面呢,要不……”

我本想說要不咱們回頭再聊,但是話才說到一半,手機裡面清楚傳來一個人的笑聲,嚇得我一激靈。

下一秒,一個略顯悉的聲傳來:“子衿!”

我眸子微挑,愣了一下之後,很快道:“潤竹?!”

沒錯,手機那頭的人是李潤竹,大笑著對我說:“子衿,有沒有很想我?”

我就說田浩淞好端端的說這種話幹嘛,眸子一瞥,我怪氣的回道:“想你個屁,八百年不知道打個電話給我,打了就裝神弄鬼的嚇唬人!”

李潤竹哈哈笑著,完全不顧形象,說:“我前天跟陳辰打了蠻久的電話,我們提到你,說你現在在夜城混的老好了,所以我跟我家浩淞就想著投奔你這裡玩幾天嘛。”

我高興地回道:“來啊,隨時歡迎,正好我一個人還沒什麼意思呢。”

李潤竹說:“別急,我們已經在火車上了,估計明天晚上六七點鐘就能到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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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們從哪兒來的?”

李潤竹說:“從冬城唄,還能從哪兒?”

我立馬道:“行,那我明天去火車站接你們,這號碼是你的還是你家田浩淞的?”

李潤竹說:“浩淞的,你打這個就行。”

“哦了,好使。”因爲好久沒跟家裡面的朋友打電話,我們都很high,我也無所顧忌,著一口東北腔。

等我掛斷電話之後,正趕上店員過來上菜,滿桌子的好吃的。我拿起筷子準備吃,對面的駱向東忽然出聲問道:“你朋友的男朋友不僅背過你,還拉過你的手?”

我擡眼看向他,但見他俊的面孔上勾勒出嘲諷的表,鄙視的說道:“你們圈子還真。”

我撇撇,滿臉坦然,出聲回道:“他揹我是因爲有一次下大雨,學校門口都河了,當時我們很多生都是男同學給背過去的。大家都是好朋友嘛,思想單純一點。”

“那他也順道拉了你的手?”

我強忍著白他一眼的衝,出聲回道:“我不記得我跟他拉過手,唯一的一次就是跟他比賽掰腕子。”

駱向東聞言,立馬嗤笑一聲,隨即不屑的說道:“年無知。”

我瞪眼道:“不應該是青春年嗎?”

駱向東說:“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什麼不親。”

我頓時出一個嘲笑的表,怪聲怪調的回道:“是啊,你們富家子弟從小高等教育的。不像我們,從小散養,只要人品還過得去,其他的都無所謂。”

駱向東說:“怪氣兒的,明明自己做得不對,還順道揶揄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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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是你沒年好吧?”

駱向東也不跟我爭辯,他只是隨口問道:“你朋友明天晚上過來?”

我‘嗯’了一聲,出聲說:“明天晚上的火車到夜城,我去接他們。”

駱向東說:“正好,你這兩天別來公司了,陪陪朋友,也在家休息一下。”

我吃了個蝦餃在裡,含糊著問道:“我這麼老不去上班,是不是不大好啊?”

駱向東擡頭瞥了我一眼,不冷不熱的回道:“你說呢?現在我去公司的次數都比你去的多。”

我一下子被中笑點,差點噴出來。手捂了一下,蝦餃是沒吐出來,但是油順著角流下來了。

駱向東看後頓時皺起眉頭,一張臉上完的詮釋出什麼嫌棄。

他趕了幾張紙巾遞給我,我了下,把剩下的都嚥下去。

駱向東看著我說:“你怎麼這麼噁心?”

我說:“誰讓你逗我的?”

他說:“我實話實說。”

“那我明天還是正常去上班吧,反正他們晚上纔過來。”

駱向東道:“行了,看在你生病的份兒上,在家躺著吧。”

我勾起脣角,笑著回道:“謝謝老闆。”

駱向東瞥了我一眼,沒說話。

打了支退燒針,我的熱度很快就降下來了,加之胃口不錯,吃了不的東西。從飯店出去的時候,我覺得已經好多了,但駱向東非要帶我去掛水,說我上有炎癥。

他開車帶我重回醫院,陪我在靜點室掛了一個多小時的水,然後送我回家。

kingb和queenb還在樓上,他只得跟我一起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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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中,我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主說道:“趕明兒你再談朋友,可千萬別在面前總提我,是人就不高興了。”

駱向東沒有看我,只是徑自回道:“放心,下回找個懂事兒的。”

我不再開口接話,因爲覺得心上又多了幾道傷口。

人有時候就是犯賤,明明知道哪裡是肋,還偏要死命的

電梯門打開,我跟駱向東邁步往外走。趕上電梯門正對面的住戶房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一箇中年人。

我住在這裡也蠻久,互相都打過照面。人看到我,先是點頭笑了笑,隨即看向駱向東,笑著說:“男朋友送你回來?”

我淡笑著回道:“不是男朋友,是我哥。”

人笑著看向駱向東,眼帶驚豔的說道:“小夥子長的真帥氣。”

駱向東但笑不語,只是禮貌的點了下頭。

我跟他轉進了走邊的小走廊,小聲對他說:“你老通殺啊。”

駱向東並沒有刻意低聲音,只是如常的回道:“明擺著的事,用不著你說。”

我側頭瞪了他一眼,臭不要臉。

拿出鑰匙打開八秒的樣子,這才把心一橫,接通電話。

“喂?”

手機裡面傳來的不是杜婷的說話聲,而是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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