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接起電話裡面都是人的哭聲,想想都瘮的慌。
我更是嚇得直接從躺著變坐著,一手拽著被角,另一手拿著手機,面忐忑的出聲道:“杜婷?”
隔了幾秒,杜婷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哽咽著道:“子衿,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對你說那樣的話……”
突然跟我說這些,讓我很是不知所措。
頓了幾秒,我出聲回道:“杜婷,你怎麼了?”
杜婷哭著說:“子衿,我求你了,你去跟向東說說,我不想跟他分手,我真的很喜歡他……我不想離開他。”
我:“……”
拿著手機,我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杜婷在電話另一頭哭的傷心,我能覺得到,這不是裝的。應該是喝了酒,語句並不是很有邏輯,只是求我,讓我跟駱向東講,不要跟分手。
我心裡面說不出的酸,雖然我不是杜婷這種格的人,絕對不會求複合,但我們都是人,我能理解一個人很另一個人的那份心。
過了一會兒,我輕聲說:“杜婷,你別這樣了。”
杜婷說:“子衿,我真的很很向東,他跟我說分手的時候,我正在生你們的氣,所以我直接同意了。可是,可是我現在後悔了,我並不是真的想跟他分手,我只是氣他一下,可他現在竟然連我的電話都不聽……”
拿著手機,我像是拿著一個燙手的山芋,可我不能扔。
心裡面翻攪的難,我出聲回道:“杜婷,是兩個人的事兒,其他人都是外人,我……管不了。”
杜婷哭著說:“你管的了,子衿,我知道向東聽你的,只要你跟他說一句,他一定會原諒我的,我求你了。”
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一個人哭著懇求,但凡這事兒我能幫,我一定幫。可是……
徐璐說的沒錯,我已經委屈過自己很多次了。如果連這種事也要我去開口說,那我什麼了?
人這輩子總是要做出很多次無奈的選擇,如今擺在我面前的,是全杜婷或是噁心自己。我當然選擇後者。
拿著手機,我幾乎沒有多做遲疑,直接輕聲回道:“對不起,杜婷,這件事我不能幫你。”
杜婷沉默良久,終是哭著說:“爲什麼?因爲你也喜歡駱向東?”
我說:“不是。”
杜婷緒激,大聲道:“你撒謊!”
我沒應聲,哭著說:“爲什麼事到如今你還是要撒謊……”
對比的歇斯底里,我顯得無比冷靜。脣瓣輕啓,我出聲回道:“杜婷,我說過,你跟駱向東之間的事,我不會再攙和進去。你們的事,自己解決。”
說罷,我打算掛斷電話。
杜婷卻很快接道:“樑子衿,我不求你幫我跟駱向東求了,我只想要你一句真話。你到底喜不喜歡駱向東?”
“不喜歡。”我口吻依舊,聽不出任何的異樣。
杜婷聞言,在手機那頭嗤笑了一聲,然後道:“樑子衿,我真的搞不懂你跟駱向東之間,如果你們都很喜歡對方,那爲什麼不直接在一起算了?爲什麼要來禍害我?!”
杜婷的聲音似是隔著手機打了我一個耳,我甚至覺得就站在我面前。腦海中滿是瞪著眼睛,手直指我鼻子質問我的畫面,我渾一個激靈。
強忍著心虛,我著頭皮回道:“杜婷,我之所以還會接你的電話,並不是因爲我做錯了什麼,而是因爲你沒有真的傷害過我。如果你仍然一口咬定是我挑撥你跟駱向東之間,那我也沒有辦法,以後我不會再接你的電話。”
杜婷冷聲道:“那你敢拿自己的命發誓,你從來就不喜歡駱向東,也從來沒想過要跟他在一起嗎?!”
不得不說,杜婷的這句話,算是踩到了我的肋。
我從小就信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所以一旦我絕對的問心無愧,我都會說‘我發誓’怎樣怎樣。
如今杜婷我拿命發誓,我終是在謊言跟信仰之間遲疑了。
不過是三秒鐘而已,杜婷那頭已經開了口,極度嘲諷外加憤怒的聲音說:“樑子衿,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我是不能拿你怎麼樣,但是我們走著瞧,我詛咒你這輩子跟駱向東都不會有好結果!”
說完,在我之前先掛斷了電話。
本來我都要睡著的人,結果半夜三更杜婷這麼一鬧,我整宿失眠,總覺得自己會遭什麼報應。
第二天天亮,我才累得不行,多瞇了一會兒。我做了個夢,夢裡面杜婷提著兩把菜刀追著我砍,我拼命地往前跑,前面是一對分岔路口,我遲疑了一下之後往左跑,結果遠遠看到前方李妍舒滿臉是的看著我,對我說:“樑子衿,你敢搶駱向東,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我停下腳步,想掉頭回去,結果後面看到兩個人影,分別是杜婷跟劉詩琪。
們一個個的都要把我剁碎了喂狗,我猛地睜開眼睛,發呆的著天花板,老半天才敢一下胳膊。
這個夢太瘮人了,我起來之後了下額頭,都是冷汗。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現在已經上午十一點五十多,快十二點了。
我翻了下通話記錄,最上頭的一個人就是杜婷。心裡面別提多失落,因爲我打算騙自己說,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原來杜婷真的打過電話給我,咒我遭報應。
正想著,手機忽然響起,我嚇得一哆嗦,定睛一看,屏幕上顯示著‘東’。
頓了幾秒,我接通電話:“喂。”
手機中傳來駱向東的聲音,他問:“起來了嗎?”
我‘嗯’了一聲,駱向東說:“沒吃飯吧?”
我說:“剛起來。”
“收拾一下,我去接你。”
我說:“算了,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駱向東立馬道:“不舒服?”
“沒有。昨晚吃了藥,嗜睡。”
駱向東說:“就是吃藥纔不能空腹,我去接你,中午一起吃飯。”
我莫名的有些心焦,不由得皺眉回道:“我說了我不去。”
此話一出,駱向東那頭靜了下來。我閉了下眼睛,覺得自己很過分。
正當我想要開口往回摟的時候,駱向東先我之前開了口,他說:“不願意出來吃,我幫你外賣送過去,你一會兒下樓開個門。”
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甚至帶著幾分縱容。
我心底更是說不出的滋味兒,有點想哭,但卻得強忍著。
應了一聲,我輕聲道:“我不想說話,有點累,先掛了。”
駱向東說:“睡吧。”
掛了電話之後,我側躺在枕頭上,眼淚從睫下涌出,止都止不住。
半個小時之後,樓下傳來門鈴聲,我穿著睡下去開門。是駱向東人送上來的外賣,已經付過錢了。
我把好幾摞的外賣盒拿到客廳桌上打開,發現裡面是香辣土豆片,麻辣鱈魚,溜段,乾煸三樣還有兩個青菜。都是我平時最喜歡吃的。
看著滿桌攤開的外賣盒,我嚨一,眼淚又開始往上涌。
深吸一口氣,我強迫自己忍住。天掉眼淚,都快趕上林黛玉了。說實話我不是那種弱弱的格,更不會瞻前顧後騙這怕那,只是對於駱向東……我遲疑了。
他於我而言,是一次失敗都不能有的重要東西。
當年追陳文航,也不無年無知,不懂失去的滋味兒;如今長大了,知道害怕,知道心疼了,更知道有些東西也許一旦打破,就再也回不到最初。
無畏,所以無懼。而我現在滿心畏懼,只怕一步走錯,我跟駱向東之間就再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我喜歡他,但不確定他是否喜歡我,只要他給我一訊號,哪怕是一個肯定的眼神,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跟他在一起。
我怕千夫所指,更怕癡心錯付。
……
下午我跟李潤竹打了電話,確定他們到夜城的準確時間。晚上六點剛過,我換好服從公寓出去,打車去往火車站。
去的路上,駱向東又給我打了個電話。
他問我:“接到你朋友了嗎?”
我說:“正在去的路上,他們六點五十五下車。”
駱向東說:“你晚上招待他們,可以去我平時帶你去的餐廳和飯店,記我賬上。回頭也安排他們去駱氏的酒店住,你不是有卡嘛。”
我說:“放心,這點錢我還是有的。”
駱向東道:“晚上吃飯記的別喝酒,不然你的針就白打了。”
我故作輕鬆的回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怎麼跟老媽子似的?”
駱向東說:“我晚上也有飯局,就不去招呼你朋友了,你自己多照顧著。”
我應了一聲:“行,你忙你的吧,不用惦記我。”
臨掛電話之前,駱向東再次囑咐:“如果真要喝了酒,晚上回家別吃藥,小心過敏。”
我大咧咧的回道:“要不你別去飯局了,來我們這邊,你看著我行不行?”
駱向東說:“稀罕管你。”
說罷,他直接掛斷了電話,都沒給我回擊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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