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的瞪了他一眼,出聲說:“油腔調,一個多月沒出現,是不是跑哪兒找小朋友玩去了”
紀貫新不答反問道:“怎麼你嫉妒啊”
我哈的冷笑了一聲,隨即道:“豈止是嫉妒啊,我還羨慕恨呢。”
紀貫新順著我的話說:“你也甭吃醋,我這不趕過來看你了嘛。”
我說:“擔心你朋友殺過來找你。”
紀貫新說:“不怕,有你擋著呢。”
我跟紀貫新在一起說話從來超不過三句正經的,他總是偏題,而我也樂意跟他鬥。
坐在副駕上,我邊吃邊喝,順道問紀貫新:“說真的,你怎麼突然跑來涼城了”
紀貫新道:“都說了,特地來看你的。”
我不信,出聲問:“你是過來這邊找朋友,順路看我一眼吧”
紀貫新回道:“我早上四點不到下的飛機,一路開車過來找你,連口水都沒喝,你說這話我可就心寒了。”
聞言,我立馬從袋子中拿出一盒牛遞給他,連聲說:“快快快,我新哥辛苦了,喝口潤潤嗓子。”
紀貫新睨著我說:“給我打開。”
我乖乖撕開吸管外面的塑料,好了遞給他。
紀貫新沒有手接,而是就著我的手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他喝完之後,我把牛放在車上,然後重新低頭找尋其他好吃的。
紀貫新側頭看著我,他開口道:“頭髮怎麼染了還燙捲了”
我問:“不好看嗎”
紀貫新:
送我媽的是羊絨披肩跟圍巾,都是大牌子,上萬的。
他進門五分鐘,我愣是一句戶都沒上。站在客廳裡面,我看著他們三口人其樂融融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我媽側頭看了我一眼,出聲吩咐:“站著幹嘛呢,給貫新倒水啊。”
紀貫新看了我一眼,立馬站起,說:“不用,我自己倒。”
我媽拉著紀貫新的胳膊,讓他坐下,然後指使我說:“快點去。”
紀貫新笑道:“阿姨,您別讓伺候我,回頭該找我麻煩了。”
我媽說:“沒事兒,在這兒阿姨做主,不敢跟你怎麼樣。”
我拿著杯子在飲水機接水,聞言,不由得撇了撇,真是幾萬塊錢就給他們收買了,是不是親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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