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因為這樣,麵對顧翰這樣的男人,我們曾經才會分開這麼長的時間。
想到這兒,忽然又多了一愧疚,假使我能早點想通,或許不會讓彼此這個年紀,邊卻沒有孩子陪伴。
這種覺讓我很不安,就像被植的病毒一般,渾的每個細胞都在抗拒,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覺得抱歉。
我實在不願迷糊下去,驀地看向顧翰,“顧翰,我想看心理醫生。”
提到這個,顧翰神一怔,放下手裡的刀叉,認真的看著我說道,“我之前的確有了解過一些心理治療方麵的事,也諮詢過專業醫生,心理治療主要還是針對心裡有障礙的病人,你是因為意外事故才會失憶,貿然治療,最多隻能起輔助作用,效果不會太好。”
服務生恰好端了菜上來,等他離開,顧翰才又繼續說道,“怎麼突然想起這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彆把自己得太。”
我想了想,有些失落的把頭低了下去,“我隻是想找回自己,不想繼續背負著另一個人的影子生活了。”
顧翰聞言,沒有接話,垂著眸子深思了一會兒,才抬頭鬆口,“既然你決定了,我支持,晚上回去之後,就聯係心理醫生,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不要抱太大的希,我們來日方長。”
“好。”我激的看著他,機會多小都無所謂,隻要能試,哪怕一秒的記憶我都不願失去。
“吃飯吧。”顧翰勾了勾,眼底笑意淡淡。
吃過飯天已經黑了,霧蒙蒙的飄著小雨。
才初秋,京城的雨就一直下個沒完,莫名的讓人心煩躁。
走回車上,頭發都被雨水打,顧翰開著車,速度放得很慢,時不時和我搭話閒聊。
開出市區,經過一個十字路口,顧翰踩下剎車,卻猛地發現不管怎麼踩,車子都沒有減速的痕跡,速度反而越來越快。
顧翰試圖拉手剎,可由於車速過快,本拉不起來,汽車就像離弦的箭,一發不可收拾的失控,眨眼間就衝過紅燈飆走。
顧翰臉一沉,一邊拚命按喇叭警示車輛行人,一邊大喊,“小姝,剎車壞了,我儘量控製住,你快跳車,再晚就來不及了!”
我這時已經發現異常,後的路口由於我們強行闖過,十幾輛車堵在正中間,迎麵而來的車也注意到汽車速度過快,全都敏捷躲避。
的抓著安全帶,我也跟著張起來,“不行,我不能丟下你!”
顧翰聞言,非但沒有被,反而流出從未有過的暴怒,“我讓你逃!你是我用命救活的,我不許你再有危險!”
形勢危急,我本來不及去想他這話裡藏著的深意,一咬牙,按下了車門的開關,著頭皮跳向路邊的青草地。
好在草地植被,我僥幸隻了輕傷,沒什麼大事。
想起還在車上的顧翰,我趕起往車行駛的方向追趕,猛地站起,卻聽“嘭”的一聲巨響,顧翰的車已經撞響護欄,側翻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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