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隻好拿了張五十的鈔票,放在臺麵上,這才拿著蛋糕走人。
一路走,一路思考店長的奇怪舉。
店長是個年輕男人,他耳機的時候,另一隻手就藏在外口袋裡。
剛才和傅慎言進商場的時候,一路都沒看見幾個顧客。
心裡閃過一慌張,見傅慎言麵無異,也隻好放寬心,安自己是想多了。
剛離開蛋糕店,就聽見叮的一聲,最近的升降電梯打開,一個戴著鴨舌帽,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走了出來,正走向我和傅慎言的方向。
我想都沒想,拽著傅慎言的袖就走上自扶梯,這一層實在沒什麼人,迷彩男似乎一眼就盯上了我們,隨其後,上了隔壁的扶手電梯。
我心裡徹底變得不安急躁,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商場裡靜悄悄的,店鋪都中門大開,隻是卻靜悄悄的,不見人影,我想起那個蛋糕店長,那個更像是驗生活的男人,就像是故意催促我離開。
那種謹慎又嚴肅的神,分明更像是——便警察!
悄悄的側目看了眼後,卻猛地和迷彩男對上視線,彼時他已經摘掉了頭上的鴨舌帽,斜靠在扶手上,看我發現了他,反而豁出去了似的,咧一笑。
那表張狂又森。
心裡猛地沉了一下,我下意識用力拽了一下傅慎言的外套,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提醒道,“後麵那個男人,好像不簡單。”
剛說完,商場的廣播裡就傳來大義淩然的聲音,“張海,你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主自首,組織保證會再給你重頭再來的機會!”
電梯上到一樓,一群警察守在樓梯口,像是等到獵的獵手。
迷彩男的聲音中氣十足,“老子才不要聽你們這些屁話,我就是要一死百了,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他說話的時候,傅慎言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攬住我的腰,等我反應過來,整個人幾乎是被他一隻手抱著快步往前走的。
迷彩男見我們要逃,索掉了外套,出滿的炸藥,“以為把人清理了就沒事了嗎,老子照樣抓了倆冤大頭,兩個,老子賺了,哈哈哈”
說完,就抬起手,亮出手裡的遙控,用力按了下去。
“轟隆”一聲巨響,傅慎言用將我整個包裹,炸帶來的巨大衝擊力將我們撞飛。
耳旁盤旋著嗡嗡的聲音,渾的筋都僵了似的,許久大腦都在混沌中。
使勁晃了晃腦袋,視線才變得清晰。
傅慎言臉著地麵完全失去了意識,我手想去,卻猛地到一粘稠溫熱的。
“”
“救命,救命!有沒有人!救救我丈夫!”
失去意識之前,最後的畫麵,是傅慎言無聲無息的臉。
——慕容之安,在你的智商看來,你父親我什麼樣的人都看得上?
——假如不是這樣,你有機會接近他?
——想做首富夫人,直接搞定我更快。
——世上沒有沈姝這個人。
——記住,你隻是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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