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相信慕容家的人會有什麼濃於水的概念。
天生不會白白掉下餡兒餅,慕容家對之安這麼上心,一定有他的算計。
大概過了十分鐘,客廳突然響起低沉的男聲。
“謹弟來了。”
轉頭一看,傅慎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樓梯口,這會兒已經抬腳走下樓。
聽見聲音,慕容謹和之安默契的放下了手裡的東西,齊齊站了起來。
“大哥。”慕容謹一聲,說道,“聽說你最近抱恙,我代父親母親來問候一下,順便看看之安。”
傅慎言沒有接話,一路走到沙發主位上坐下,纏雙,擺出主人的氣勢,這才不不慢的開口,“是問候,還是興師問罪?”
慕容謹眼底閃過瞬間的錯愕,轉瞬又恢複笑意,低眸自顧自的說道,“大哥多慮了,我們也隻是擔心你的,父親說了,想休假隨時都可以,總裁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
“那你呢?”傅慎言幾乎沒給他息的機會,子向前傾去,以一種迫極強的方式看著他,冷冷的問,“你也是慕容家的兒子,能力不在我之下,難道不想趁著這個機會,有一番作為?”
這話問的正合我意,看傅慎言的眼神就多了一八卦。
被我氣的不輕,拿慕容家的人撒氣?
想到這種可能,心虛的挑起一邊眉,換了個抱安歆的姿勢掩飾不安。
要怪也隻能怪慕容謹自己往槍口上撞了。
“嗬嗬”慕容謹謙虛的笑了笑,眉目帶笑的開起玩笑來,“大哥你又拿我開玩笑了,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父親也說了,你才是最合適的繼承人,我有自知之明,怎麼會有那種不知分寸的想法。”
“可我怎麼聽說,在我之前,慕容家的資產一直都是你在管理?”傅慎言微瞇著眸子,出一意味深長的笑意。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針鋒相對,誰也沒有避讓的意思。
能在傅慎言的眼神下不懼的,至今為止一個掌都數的過來,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角。
玩心計始終還是傅慎言更勝一籌,兩句話就讓對方出了馬腳。
在這場無聲的對峙持續了半分鐘後,慕容謹率先敗下陣來,故作自然的將目從傅慎言上移開,把話題扯到了彆的事上,“大哥到今天應該明白,許多事,是由不得我們做主的。”
還沒等傅慎言作出反應,慕容謹便打起了離開的主意,轉搭上之安的肩,換上貫來語重心長的麵,“德國在計算機的研究方麵果領先世界,二叔派人找了許多參考極高的資料,很快就會運回國,屆時飛機一到,就派人送到你家來。”
“謝謝二叔。”之安難得在除了我和安歆之外的人麵前展笑容。
看來過去的六年,慕容謹和之安相的相當不錯。
“天不早,我還有些事要理,就不妨礙你們一家相聚了,我先走了。”
說完,慕容謹便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步履穩重從容,看不出半分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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