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雲看著皇上怒氣沖沖的走遠,連忙跑進殿,卻見皇後一臉頹廢的坐在床前,急得跑了過去,蹲在皇後的麵前。
「娘娘,您這是和皇上怎麼了?」
突然想到了今天皇後說的那些話,「可是為了三公主?三公主一向得皇上的寵,娘娘您何必去討這個嫌呢?」
更何況三公主與太子殿下好,娘娘又沒有其他的子嗣,依看,娘娘更應該拉攏三公主。
這對於太子來說百利而無一害,沒看到今天三公主就在前為太子殿下進言了嗎?
卻不想皇後聽到了碧雲說的話,更加生氣了起來,猛地看向碧雲,表認真,眼中滿是倔強。
「本宮是皇後,一國之母,也是們的母後,難道本宮沒有權利管們嗎?本宮做不了那種佞小人,為了討皇上的歡喜,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碧雲知道皇後這是在說後宮中的其他人,從小跟著皇後娘娘,也知道皇後娘娘進宮之後變了許多。
在宮中沒有寵,隻有皇上的敬重,皇後隻能更加努力地做一個賢後,急切的想要把自己與後宮中的其他妃嬪分離開來。
的小姐當初也是京城第一才,如今卻能麵不改地說出「子無才便是德」之類的話,碧雲瞧著,小姐的那點詩畫意,如今全都被磨滅了。
碧雲有些心疼的看著皇後。
「娘娘……」
皇後深吸一口氣,了臉上的淚水,回過神來,又為了那個端莊大方的皇後,無奈的笑了笑。
「今日本宮和皇上的爭吵哪裡是因為三公主,隻不過是這麼長時間的積攢……一時之間犯了糊塗罷了。」
的生活過的這樣辛苦,卻見到有人能夠那樣瀟灑肆意的活著,被人保護的那樣好,大概……也是嫉妒的吧。
深宮中待了十來年,在閨中的那些快樂日子,如今皇後已經有些記不清了。
卻還記得,當初那個聽說被許配給顧治時,那樣真切的欣喜,是什麼時候了這個樣子呢……
皇後深吸一口氣,了眼中的淚水,「罷了,既然如此,該抓住的,本宮絕對不會放手。」
在這後宮之中,隻會是最大的贏家。
顧治的行力一向迅速,第二天顧徽起床,便聽說了可以去太子那裡跟著讀書的訊息。
「真的?」
顧徽放下勺子,一臉驚喜,太子的教育與一般的皇子和公主不同,那是全年無休。
給他上課的都是當朝的大儒,在朝廷上學生無數,足以開山立派的人,可以說是這個國家學識最高的一群人,專屬於太子的特殊待遇。
顧徽本來聽說太子這可憐孩子就連過年的前一天都要讀書,簡直驚呆了。
上次有些好奇,還去蹭了一節課,那些先生講的道理和宮學先生講的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顧徽隻聽了一次,便覺得益匪淺。
本來還想著,什麼時候再去求一求父皇,沒想到今天早上旨意就來了,一時高興口而出。
「父皇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顧徽捂住,眼珠子直溜溜的轉著,瞧起來十分不好意思,蘇力得彎著腰,笑了笑。
「皇上特地讓奴才給公主帶一句話,讓公主努力學,不要丟了他的麵子。」
【您還真的得去謝一下皇後娘娘。】
皇後?
顧徽有些驚訝,皇後一向彰顯自己的賢德,難不這次為了在顧治麵前留一個好印象,特地為出言求?
蘇力得不知道顧徽心裡想的事,與他心裡想的已經差了十萬八千裡。
「不過皇上說了,公主讀書隻是為了興趣,您想什麼時候去再去。」
顧徽睜大了雙眼睛,有些激地站起來。
「還等什麼呀,我現在就去。」
雖然想到以後也要和太子那個小可憐過一樣的日子,但對於「知識的」,卻讓顧徽忽略了這些事。
人拿了書袋,還有用習慣的筆墨紙硯,顧徽興緻地出了門,卻剛好遇上了想要出門玩的顧曉。
顧曉見顧徽理都不理,隻是看了一眼便要走開,心中怒氣直長,甩了甩腰間的鞭子,拿著鞭柄指著顧徽。
「不就是父皇答應了你,去跟著太子讀書嗎?你以為你了不起啊,多讀了點書,以後還能考狀元不?對待姐姐這麼沒有禮貌。」
顧徽好笑的看著顧曉,隻覺得智商似乎進步了不,竟然還懂得用姐姐了,想了想,用白蓮花的語氣懟了一句,語氣滴滴的。
「對不起姐姐,靈兒看著你拿鞭子指著我,還以為你討厭靈兒……」
顧曉打了個冷戰,頗有些猶疑的看著顧徽,一雙眼中帶著懷疑。
「你這是鬼上啦?」
【怎麼會用這麼噁心的語氣說話?和徐雪燕那個人簡直不相上下。】
顧徽也覺得有些噁心,儘管經常和顧曉爭執,可顧曉這孩子的三觀還是認可的……除了有點太過爭強好勝。
翻了個白眼,也沒好氣的說著。
「你個狂啊,每天和我吵架,煩不煩?而且還吵不過我……」
今天有事,顧徽也沒有心思再和吵下去,揮了揮手便準備離開。
卻沒想到顧曉這小妮子一點都不懂得看人臉,竟然直接了鞭子準備手,顧徽眼疾手快的躲過,被這樣挑釁,心中的氣也上來了,從腰間拔出鞭子,冷笑一聲。
「玩鞭子都是學的我的,還能不能有點創新?」
暖春在一旁看的著急,和顧曉的大宮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皆是無奈,在這宮裡能活的如此瀟灑肆意,一言不合就拔鞭子的,也就這兩位主子了。
作為宮,還是得盡勸諫的職責,更何況兩位公主經常這樣打架也不太好看。
「公主,太子殿下馬上就要開課了」
「公主,您不是還約了趙小姐玩冰嬉嗎?」
兩人對視一眼,下默契的抬起了十五度,一雙眼睛斜視著對方。
顧曉收回鞭子,冷笑一聲。
「元宵的冰嬉比試,敢來嗎?」
顧徽帶著嬰兒的臉同樣出現了一個鄙視的表,高傲的哼了一聲。
「悉聽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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