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翰沒料到,自己隨口一說的東西,安吉麗娜竟然如此的認真。不過,他當然不會煞風景的自己否決自己,只是漠然的點了點頭。
說完這句之后,安吉麗娜走到了門口,打開了會客室的大門,匆匆的走了幾步,站在外面。就在孟翰大不解為什麼安吉麗娜突然之間丟下自己離開的時候,安吉麗娜卻轉站定,做了一個讓孟翰都不敢相信的姿勢。
“尊敬的安東尼奧侯爵大人,我代表議長閣下,向您發出正式的邀請,請您到帝國的國都訪問。”一邊說著,安吉麗娜一邊做著一個帝國最隆重的邀請禮節。
在眾目睽睽之下,圣安吉麗娜殿下竟然做出了這樣的邀請。一瞬間,在院子里氣呼呼的那些儀仗隊的員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這可是最尊貴的邀請貴賓的禮節,不是私人禮節,而是帝國國家禮節,看到這一幕,所有的儀仗隊員們幾乎是立刻排起了整齊的隊伍,配合著安吉麗娜圣殿下的作,完了這一次正式的帝國邀請。
黑暗帝國正如孟翰所言,在以前的數千年的時當中,一直奉行的就是如同孟翰前世的祖國一樣,閉關鎖國的政策。帝國的一切,全部都可以自給自足,用不著向別人手,別人也不敢輕易的捋虎須。除了明帝國那個同樣的閉關鎖國,同樣的自給自足的死敵之外,一直如此。
這樣的形,和孟翰腦海中前世的兩個宗教國家十分的類似。伊朗和伊拉克就是十分類似的形,持續了許多年的戰爭,同樣的宗教國家,唯一不同的就是,人家好歹知道在國際上贏取名聲,取得各方面盟友的支持,而明帝國和黑暗帝國,打了這麼多年,也一直是在消耗自己的力量,從來沒有想到過國際社會的支持和關注。
在他們眼中,偉大的神的子民,不需要向那些連神都不敬仰的家伙們獲取幫助。要不是生死大敵還在,估計不管哪個帝國,在消滅對手之后,都會向王國發起攻擊。要不是現在雙方都已經打的疲力竭,還不會想到想要慢慢的改變這種國家政策。
但是,即便如此,不管是明帝國還是黑暗帝國,也都沒有過使用這樣禮節的先例。禮節早就有,只不過從來沒有用過而已。王國的國王?當年的一個傀儡而已,怎麼可能配得上帝國議長閣下的邀請?
可是現在,至高無上的迎賓邀請禮節卻出現在眾人心中十分不服氣的孟翰上,哪怕再不服氣的家伙,也不敢多說什麼,噤若寒蟬。帝國雖然重視這些勛貴子弟,讓他們占據煊赫的位置,但是,如果真的對帝國的國賓失禮的話,那麼,帝國嚴酷的律法,絕對會讓這些人知道,什麼做冒犯貴賓的下場。
不是儀仗隊,就連一直候著的城主,也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無法明白,怎麼原本只是圣殿下的私人客人,突然之間就變了議長閣下邀請的帝國國賓。
按照一般的過程,圣殿下以國禮相邀,孟翰應該會答應下來,然后和圣一起上路,直奔國都。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孟翰會馬上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然后跟著安吉麗娜圣殿下啟程的時候,會客室里卻傳來了孟翰懶洋洋的聲音。
“抱歉,暫時還有點事,需要耽擱幾天。”孟翰的聲音平靜但卻清晰的傳了眾人的耳中:“不好意思,不能馬上啟程了。”
聽到孟翰聲音的眾人,全部都是一副被雷電擊中的模樣,目瞪口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帝國的議長閣下相邀,竟然還要拖延幾天?什麼事比面見議長閣下還要重要?換是他們的話,哪怕有天大的事,也要先放到一邊,趕先去國都面見議長閣下。
可是,這個什麼狗屁侯爵,竟然敢在圣殿下發出正規的帝國邀請之后,居然說需要耽擱,這分明是不把圣殿下放在眼里,不把議長閣下放在眼里,不把黑暗帝國放在眼里,不把黑暗魔神大人放在眼里。
“大……”馬上就有格暴烈的儀仗隊員,喊出了這個字,不過,后面的那個膽字還沒有說出口,總算記起了之前他們為什麼會被趕出會客室,及時的捂住了。這一刻,所有的隊員們都想起剛剛孟翰是怎麼說的,連圣殿下都沒有開口表態,他們說,何統?
果然,聲音還沒有落,圣殿下的嚴厲目就了過來,不僅僅是剛剛喊出聲的家伙,周圍的人全部都嚇了一哆嗦。也就是那個弟兄最快,否則,這句話就換是他們喊出聲了。
“在貴賓面前連續失禮,回去自己領罰!”安吉麗娜圣殿下的聲音沒有毫的容,直接向著那個喊出聲的家伙說出了命令。那個家伙哪里還敢說半個不字,急忙答應一聲,再也不敢多說多。所有的儀仗隊員,此刻全部都是滿臉肅容,站的筆直,再沒有之前心中請示而故意現出的略微輕忽的表現。
“總算還是長了點記,只喊出了一個字,有長進。”孟翰的人影出現在會客室門口,他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說話的,所以,是面向所有人說的。但是,這話出自孟翰的口中,卻讓這些心高氣傲一直沒有過什麼挫折的帝國驕子們異常的憤懣,連雙眼當中都仿佛冒出了火。
“教你們個乖,考慮事,不要總以自己為中心。”孟翰似乎本沒有看到那些儀仗隊員們冒火的目一般,自顧自的悠閑的說道:“剛剛安吉麗娜圣殿下發出邀請的時候,有沒有說過要我馬上就去?”
仔細一想,圣殿下的確沒有說過。不等眾人心中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孟翰已經馬上接著說道:“或者,你們不拘誰,接到別人的邀請,就會不管自己有沒有事,就會馬上趕過去?”
“或許你們會想,這不是普通的邀請,這是帝國的議長閣下的邀請,換你們,那是天大的事,絕對會立刻奉召,趕過去的,對不對?”孟翰的話,幾乎說中了這些人的心聲,在他們心目中,就是這麼想的,否則也不會那樣的緒激。狂熱的宗教分子,自然有其狂熱的表現。
“你們這樣想,一點都不過分,我能理解。”孟翰如同一個心理醫生一般,在這邊侃侃而談,為大家分析著自己的心理,但接著話鋒一轉,話就不那麼好聽了:“可是,那是因為你們本就是帝國的人,議長閣下相召,自然要馬上執行。”
“問題恰恰就在這里!”孟翰出了手指頭,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了孟翰的這支手指頭上。孟翰的手指向后一指,指向了自己的鼻子:“議長閣下邀請的客人,鄙人在下我本人,并不是黑暗帝國的人。”
“說句不好聽的,帝國的議長閣下如果能夠讓所有人都聽令的話,我覺得,他最應該邀請的是明帝國的教皇陛下。”孟翰沖著一群目瞪口呆的儀仗隊員說道:“如果他的一個命令能讓明帝國的教皇陛下來國都送死的話,那不就天下太平了?”
誰都知道這絕不可能,孟翰說的話不是難聽,而是實話,不過,實話有時候的確是有點難聽。有了之前的教訓,沒有人敢反駁,都只能靜悄悄的聽著孟翰的話語。
“既然議長閣下用隆重的理解來邀請我,說明,議長閣下對我很重視。”孟翰接著問道:“那麼,換是你們,你們會不會對你們重視的貴賓如此的頤指氣使,要他什麼時候來就來,要他干什麼就干什麼?如果你們自己不會的話,那麼,比你們睿智聰明一百倍以上的黑暗議長閣下,會不會連你們都不如,非要命令一位親自邀請的帝國貴賓,按照他的意愿,按照他的命令來行事?或者還是說你們比議長閣下還要偉大,可以隨意的命令他的貴賓,按照你們的意思來辦事?還要聽從你們的喝斥?”
說到這里,孟翰的語氣已經不自覺的嚴厲起來。而經過孟翰的這番分析,那些儀仗隊員們哪里還有什麼驕傲的表,全部都是一副冷汗潺潺而下的模樣。尤其是那個剛剛已經喝斥出聲的家伙,現在要不是周圍的人架著,幾乎都要倒在地了。
喝斥一位帝國的貴賓是什麼罪過,孟翰不清楚,可他們自己知道。如果說剛剛安吉麗娜讓他自己回去領罰,他還心存僥幸的話,現在就是已經徹底的恐懼到了極點。要不是孟翰說的這麼清楚,他還意識不到自己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而其他沒有喊出聲的人,除了慶幸之外,就只剩下后怕。
孟翰卻不再管這些人,反而轉向了安吉麗娜圣這邊:“圣殿下,我不但要開導你,還要開導你的這些笨手下,似乎這些話,應該是你對他們說,才最合適吧?”
“我只是想再次領教一下侯爵大人的道理而已。”安吉麗娜笑的異常的開心,甚至不忘記問孟翰:“不知道侯爵大人有什麼事,如此的重要,不能耽擱?”
孟翰左右看了看,似乎有些不便回答。沖著安吉麗娜勾了勾手指,示意附耳過來。安吉麗娜卻不在意,落落大方的湊了過來,同時不忘順手布下一個魔法結界,阻斷了所有的聲音。
“其實,說起來也沒什麼大事。”孟翰笑嘻嘻的回答道:“等我的管家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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