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篌把手冊扔進收納戒,學習還是要講究循序漸進,不能死記背。
晚飯吃完,箜篌回屋休息,林斛練了一套劍法給桓宗看,桓宗指點了一番,見林斛已經全部領悟后,才道:“林斛,以后不要拿我的嚇,那還是個小姑娘。”
“公子,我記得藤蘿仙子掉發,是因為修煉了岔子。”林斛答非所問。
“就是因為心不穩,胡思想,修煉才會出岔子。”桓宗面無表看他,“這有何問題?”
“沒有。”林斛搖頭,“我回去睡覺。”
看著林斛的背影,桓宗轉頭去看塌,臉有些不自在。
他……他一個三百多歲的男人,怎麼能真的向小姑娘撒,實在可恥至極。
百花舞會,是賞花賞景賞舞賞人的好日子。不過人隔云端,只能欣賞卻不能有半分。早年有不懂規矩的人,言語對百花人十分不敬,最后被和風齋的弟子揍了一頓,扔出了雁城大門。
時間久了,來雁城參加百花舞會的人都知道,百花人都是正經姑娘,有普通人有修,們只在臺上表演花仙,讓大家對百花舞會更加熱鬧而已。
今年是百花舞會舉辦的第兩百年,所以今年舉辦得格外熱鬧,為了這場盛會,和風齋準備了將近半年的時間。當百花舞會正式開始的這一日,雁城的城幾乎被得水泄不通,就連外城的小吃攤上都滿了各地慕名而來的游客。門的場券有數量限制,沒有搶到場券的游客們扼腕嘆息,只能等明天再進去。
百花舞會要連續舉辦七日,但是第一天最熱鬧,這一天能進城的人,莫不是歡天喜地。街上四都站著和風齋的弟子,所有人竊、扔垃圾、大吵大鬧擾秩序,不管份是什麼,都會被拖出去。
每年百花舞會圍觀被拖出去的游客,也是雁城當地百姓的一大興趣好之一。
觀賞臺上,各個收到和風齋請柬的大人紛紛座。很快就有人發現,離安齋主最近的地方,竟然還空著三個位置,也不知道是誰,竟然在盛會時如此沉得住氣。
幾個與和風齋好的小宗派掌門笑問:“安齋主,不知今日還有哪幾位貴客未到?”安和能把他們位置安排在這個地方,足以證明他們的份十分特別了。
“這幾位是家師生前的救命恩人,恩公這些年一直忙于修煉,我無緣得見。”安和朝問話的掌門點了點頭,“幸而恩公近幾日終于駕臨雁城。”
聽到安和這話,眾人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是霧彌真人的救命恩人,難怪安和如此鄭重。大家正猜測這三人份時,就見和風門弟子引子三個人往這邊走來。為首的男人俊異常,著上品法,面白無,看起來十分不好相。跟在他邊的小姑娘看起來年歲不大,卻已經是心期的修為,漂亮的臉上帶著笑容,看起來溫和可親。走在他們兩人后的男人神剛毅,上的玄錦袍看似普通,卻也是上品的法,上的氣息也收斂得極好。
這是……這是元嬰期的老祖?
有修為已是金丹期巔峰的掌門約約看出玄袍男人的修為,只是金丹修為到底比元嬰修為矮了一個境界,他們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恩公,請上座。”看到桓宗出現的那一刻,安和便不自由自主站起迎上去,朝桓宗拱手道,“兩位道友也請上座。”目落到箜篌上時,安和有片刻的怔忪,這不是那日在城門口,對他容貌毫無反應的修麼?
桓宗注意到安和看箜篌的眼神,出聲道:“有勞齋主帶路。”
安和立刻回過神來:“請往這邊走。”
桓宗沒有馬上跟在他后,而是轉對箜篌道:“箜篌,來。”今天在場的修士很多,宗派掌門峰主也不,箜篌還小,不能被這些人嚇著了。
箜篌出兩手指,悄悄拽住他的袖子邊緣,對他出一個燦爛的笑臉。
走在前面的安和注意到,這位修的注意力,從頭到尾都在恩公上,除了剛才見禮,就沒有多看他一眼。
待三人落座,安和朝桓宗拱手道:“不知這位仙子是?”
“我的朋友。”桓宗語氣淡淡。
安和:“……”
謝謝,我知道這是你的朋友,可是名字與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