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宗笑了笑:“我陪你一起。”
箜篌笑出聲:“宿門主已經發話,不再見外客,你不怕跟我一起被拒之門外丟臉?”
“兩個人一起丟臉,就沒那麼丟臉了。”桓宗從收納戒挑了一套法給箜篌,“前兩日你不是說要漂漂亮亮的回到宗門,再不起來梳妝打扮,就來不及了。”
箜篌連忙掀開被子坐到梳妝鏡前:“幸好有你提醒我。”
箜篌站在后面,看著背影輕輕淺淺的笑,眼里心里都是溫暖的笑意。
云華門演武場上,忘通抬頭看著即將降落的飛宮,瞇了瞇眼,站在他徒弟邊的人,好像是仲璽真人?
不是說把他徒兒當做小師妹麼,怎麼又厚著臉皮跟過來了,這是什麼病?
他用傳音對珩彥道:【師兄,這個仲璽真人是什麼病,把我們云華門當第二個家了?】
珩彥想起勿川穿回來的消息,干咳一聲,心虛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見珩彥不回答,忘通也不介意。這段時間師兄總是塞給他靈石法,大方得讓忘通都不好意思在外面花靈石了。
眼見飛宮已落地,忘通也沒有心思再多問,快步走到飛宮前,向秋霜行了一個禮后,就朝箜篌招手:“箜篌,到師父這里來。”
箜篌看了桓宗一眼,拎起擺小跑到忘通面前:“師父。”
“嗯。”當著“外人”桓宗的面,忘通故作嚴肅地點了點頭,對箜篌與兩個徒孫道,“走,回棲月峰。”
“等等。”箜篌轉把桓宗拉了過來,“師父,桓宗也跟我一起住在棲月峰上,可以嗎?”
忘通盯著桓宗看了半晌,才板著臉道:“你安排就好。”
不能因為“外人”讓徒兒不高興,他才不愿意做那個惡人。
見忘通這個神,箜篌在心里嘆了口氣,看來讓師父接桓宗,還需要一些努力啊。
把手背在后,朝桓宗勾了勾手指。桓宗手握住了這勾來勾去的手指,角微微上揚。
“流會上可有人故意為難你們?”忘通扭頭看徒子徒孫們。李閃擋在箜篌與桓宗面前,擔心自己軀不夠龐大,還把歸臨也拉了過來,“師祖,仲璽真人很照顧我們,無人敢故意刁難。”
忘通心里更加難了,這個仲璽渾上下挑不出什麼病,他該怎麼讓徒弟變心喜歡上其他男修?
李見師祖臉越來越難看,心中對箜篌師叔與仲璽真人擔心不已。
單單聽到仲璽真人名字,師祖臉就這麼難看,若是讓師祖知道師叔與仲璽真人互許了心意,豈不是要當場與仲璽真人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