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看,果然是青云觀的犢車,與清虛子一同前來的,還有東明觀的五道。
五道咋咋唬唬的:“清虛子,當年我們東明觀馳名長安的時候,你們青云觀還是一座土胚呢!別人怕你,我們可不怕你。你深更半夜把我們出來,到底要做什麼?這滿城的冤魂是不對勁,可你憑什麼說這跟錯勾咒有關,你且說說,中咒之人是誰?那人又是如何引來這麼多邪祟?”
見喜不忿:“就是。都在街上轉了一個多時辰了,你不睡覺我們還要睡覺呢。再說了,旁人中錯勾咒,又與我們有什麼相關?今晚就算你說破了天,我們也絕不會跟著你去青云觀的。”
絕圣和棄智跳下車:“師公,這麼晚了,您老怎麼來了。”
滕玉意看看清虛子又看看五道,看這架勢,竟像是專程來找的,忙上前打招呼:“道長。”
清虛子白眉一豎:“時辰不早了,你們為何還在外頭晃?”
又用拂塵甩了甩絕圣和棄智的額頭:“天有異象,你們不勸說滕娘子在府里待著,還陪著四走,到的是些游魂野鬼也就算了,萬一到尺廓,就憑你們兩個的本事,確定能應付得了嗎?”
滕玉意忙赧然向清虛子賠罪:“不關兩位小道長的事,是晚輩有急事需出門一趟。今日晚輩去找某位故人求證了一件往事,正要去找道長告知此事。”
清虛子怔了一下,大約看出滕玉意面比平日難看,點點頭,換了一副溫和的口氣:“罷了罷了,外頭不清凈,有什麼事到觀里再說。”
五道卻不肯了,著滕玉意,滿臉錯愕:“清虛子,你說的那位中錯勾咒之人就是滕娘子?”
滕玉意自是無心作答,清虛子也沒接茬。
見天恍然大悟:“難怪滕娘子總遇到邪祟,原來是——”
想來知道中咒之人多半沒有好下場,他目閃了閃,后頭的話沒再往下說。見喜等人也神各異。
這時候清虛子和滕玉意幾個早已各自上了車,五道急急忙忙跳上驢。
“老道,我們跟你一起回青云觀。”
絕圣傻乎乎道:“前輩們肯去青云觀了?”
見天笑嘻嘻:“別人也就算了,誰中咒之人是滕娘子呢,上回我們在彩樓我們打賭輸給了滕娘子,直到現在都沒兌現那賭約,這回幫著出出力就當是抵債了。”
絕圣棄智心頭一暖,樂呵呵撓撓頭。
回頭一看,滕玉意也在托腮微笑,絕圣和棄智悄聲說:“難怪師公和師兄有事沒事都會想起五位前輩,大約也知道他們心腸不壞。瞧,真有事的時候,前輩們好像從來沒推過。”
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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