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數月之前,剛剛得知兩國戰的時候,燕國雖然還沒有決定是否要介其中,但相應的戰爭準備,那可定是必不可的。四萬燕都軍長期集合,平州、冀州兩地也彙集起了兩萬修士。飛雲州、雪州還能再提供個三萬。這,就是八萬修士了。雲霄宗那邊,發個同樣的數字,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而陸氏朝廷,跟雲霄宗之間,往來信使極爲頻繁,陸朝熙利用鏡面法,跟雲霄宗的宗主函虛子一次又一次的隔空會面,就是在聊這些事,不斷的換著兩邊的意見。
這件事,最終的決策權,當然是在雲霄宗那裡的。人家說要打,那陸氏朝廷也沒法說什麼,就只能併肩子跟人家上。
不過,再怎麼說,皇帝這個名頭、包括陸家當下在燕國的實力底蘊,這些都是要尊重一下的。更何況,戰事若起,不管是後勤還是支援,還都得朝廷這邊下力氣呢。更何況,雲霄宗對這件事,其實也並沒有那麼保穩。於是,在決策的時候,多商議討論,自然就是應該的了。
但還沒等燕國的兩大巨頭互相達一致的意見時,一件事,直接打斷了他們的商討。
魏國派出了使者,來到了燕都。
這已經不是魏國第一次派出使者過來了。
早些時候,在齊魏開戰之後,這兩個國家的使者,甚至包括了遠在南邊的楚國、吳國,都有外使臣,北上來到燕國。
吳楚兩國比較偏向於打醬油,他們的使臣來到燕國,主要目的還是在於想要清楚燕國是什麼態度。
這很正常,燕國自己也會這麼幹。哪怕是之前,修行界的西方,大秦仙國開始四搞事的時候,燕國也朝著其他各個國家,發出了自己的使臣——都不用太重要的角,派個築基修士過去瞅瞅況,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甚至都不用這些使節自己走的,各個仙國之間,多都有商業貿易上的互通,讓使臣們自己搭乘著商隊的飛舟去就完事了。
真正重要的,是齊魏的使臣。
齊國的使臣,從幾個月前就一波一波的來了,他們的訴求很簡單,就是希燕國出兵,從北邊給魏國力。甚至,他們還願意爲此付出不的東西,從資到人員培養,乃至於像是蓬萊仙宮的名額這種事,都是可以談的。
魏國向來開出的條件,也是讓利,資源的許諾不比齊國不說,甚至更進一步的,願意割讓大河以北的一郡給燕國。
看這條件,肯定是魏國優厚得多了。但事不能這麼算,大河以北就割讓一個郡,有什麼用?燕國要的是大河爲國界,不管是防進攻都要舒服太多了。只拿大河以北的一個郡,人家魏國仍然還是在北邊保有兩個郡的土地,這就是紮在燕國眼皮子底下的釘子,只要人家想,還是隨時能夠發起攻勢。雙方之間的戰略態勢,仍然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本來以爲,這一次兩個國家的使臣到來,目標仍然跟之前是一樣的,無非就是看看各方讓利的程度怎麼樣而已。在這件事上,燕國朝廷的意思其實明顯的了:如果決定要參戰,那麼除非魏國答應把大河以北的半個州,全割讓給燕國,否則就一定會站在齊國那邊。
然而,當這一次,陸朝熙照常的接見了魏國使臣之後,卻從對方的口中聽到了另一個之前他們完全沒有得到過的消息:
“‘鬼面神’陳滿晉升法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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