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第一眼見你,就心心念唸的隻有你,是真的喜歡你,才願意用聯姻的方式嫁給你的,也是真的喜歡你,你婚後那樣冷落,都心甘願的著,說,喜歡了你那麼多年,喜歡到最後,總不能讓自己連累了你一生。說,願意為你死,可從沒想過有那麼一天,竟是用自己的命離開了你”
“說韓氏是江山的話,就是人,不能讓你為了,舍棄江山,說你背後還有親人,不想讓自己禍害了你,所以才用那樣的方式離開你,為的就是讓你以為死了,徹底斷了那邊的念想,好徹底死了有關的那顆心,去好好過你的後半生。”
“你知不知道,拿到那個錄音筆,聽到韓知謹媽媽對說的那些話後,難過的不得了,可還在為你考慮真的是我在這個世界上,見過的最傻最傻的人了”
“與其說不認你,是因為那個錄音筆,還不如說是因為你,因為想讓你更好。”
“”
韓經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樣離開宋有蔓住的月子中心的,他隻知道,等他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坐在了車裡。
他一度以為,當初失去夏晚安時,那已是他人生中最難過的時刻,直到此時,他才知道,原來難過是沒有邊界的他在家無意之間發現丟棄的那個紙團時,他就知道心底是有他的,可他卻不知道,心底藏了他八年八年啊,一個孩子有多個八年能揮霍,可卻一意孤行一廂願飛蛾撲火般的了他八年。
韓經年隻覺得嚨裡堵的厲害,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撕扯著般,連帶著他的渾上下每一個細胞每一脈都泛著生生的疼
韓經年眼底泛酸的在車裡坐了好一陣兒,才踩著油門回了家。
從電梯裡出來,他一推開門,就看到了玄關亮著的燈。
他整個人彷彿被電擊過一般,渾一,眼睛驀的就紅了。
從嫁給他那一天起,隻要在家,不管何時他回家,總是會給他留一盞燈。
韓經年在玄關恍惚了許久,才換鞋進了屋,他一眼就看到了睡在沙發上的孩,孩的懷裡窩著小鏡子。
那樣的畫麵,看的韓經年心底的一塌糊塗,他輕手輕腳的走上前,彎將睡著的孩抱起。
他的作,驚醒了,迷茫的睜開眼睛,“你回來了”
韓經年“嗯”了一聲,往睡的房間走去。
“我給你留了飯,放在保溫箱裡,你可以吃”似是很困,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就又睡了。
韓經年知道聽不到他的回應,但他還是又“嗯”了一聲。
將夏晚安放在次臥的床上後,韓經年替蓋好了被子,卻沒著急離去,而是坐在床邊靜靜的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輕輕地抬起手指,了的眉眼。
安安,我你。
還有,對不起。
夏晚安韓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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