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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 1753:帥和美是一輩子的

薑芃姬繼續道,“先前,淵鏡先生寫信給我,詢問我意見,他說金鱗書院最高一級學生到了畢業的年紀。若將他們繼續留在書院,隻是耽誤人家大好年華,說不定還將人給養廢了,倒不如讓他們畢業了出去闖。我覺得也有道理。不過,畢業是大事兒,形式上要弄得好看一些。我想給他們設計畢業學生專屬的服飾,服飾配飾都要有一定寓意,加深學生們對金鱗書院的認同和歸屬。除此,我還想弄個畢業證書,作為他們從書院學滿畢業的證明。”

衛慈也習慣自家主公時不時的點子。

畢業服飾和證書,前世也有弄過,衛慈毫不覺得意外。

不過——

衛慈道,“此事寓意甚重,慈以為當由主公親自設計比較好。”

做了這麼多年水軍扛把子,衛慈對人心的把控到瞭如火純的地步。

他知道一些隨手之舉也能收攏人心,效果可不亞於砸錢和禮賢下士。

品繪製可以由他來,但各設計要薑芃姬自己手最好,效果最佳。

_(:з)∠)_

反正自家主公設計的金鱗書院校服,學生們也穿了十來年了,畢業服飾也穿主公設計的,有始有終麼。自家主公是個啥審,衛慈心裡有數,肯定會讓學生們又帥又又仙。

“子孝說得有理,我設計也行。”

薑芃姬腦子裡晃過以前瞧過的服飾,暗下搖頭。

太醜了!

哪怕它們是大佬設計的,但薑芃姬可以著自己的良心講——醜是原罪。

這批學生能又帥又又仙地載史冊,讓後世者都看看,的審有多好。

#學習好壞是一時的,但帥和是一輩子的(。-ω-)#

當下,薑芃姬的靈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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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式畢業服以圓領袍為主,冇有選擇當下流行的樣式,僅僅是因為窄袖圓領更加省布料。式畢業服則以高腰襦為模板,袖子也選擇窄袖,上襦外還加一件上襦,頭位置則繪以山水仙鶴和鬆竹紋路,金鱗書院標誌的雲紋肯定不會。當然,薑芃姬還在袖口加了翠柳紋路,暗喻“柳氏”,但背心正中央部位則繪製一張Q版食鐵的大圓臉……等等!!!

衛慈看著驚呆了。

“主公,這怕是不妥——”

薑芃姬道,“哪裡不妥了?日後這個食鐵大臉還會為新的族紋。”

允許金鱗書院學生使用皇室才能用的族徽,對這個時代的士人而言,那是何等榮耀?

這一舉便能奠定金鱗書院獨一無二的地位,同時也將它牢牢綁在皇室上。

薑芃姬這貨吃啥都不吃虧,心計深著呢,套路也是讓人防不勝防。

衛慈:“???”

前世用這張食鐵的臉當皇室族徽也就罷了,今生還來?

“食鐵是力量的象征,好歹也是當年追隨蚩尤南征北戰的兇呢。”

薑芃姬這話純粹扯謊,看中食鐵僅僅是因為它長得太萌了。

衛慈遲疑道,“那主公將其紋在學生的服飾上……”

某人義正辭嚴地胡掰瞎謅,“寓意畢業士子將忠誠君上,忠心家國,一如兇追隨蚩尤,乃是國之棟梁。另外,允許他們在這一日穿上帶有皇室族徽的服飾,更寓意他們是天子門生。”

衛慈:“……”

差點兒信了你的邪。

他發現自己重生一世,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是不如自家主公。

在薑芃姬的據理力爭之下,的意見保留了,但髮飾、腰飾之類的配件則由衛慈代勞。

他真擔心自家主公還會弄啥七八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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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徵這對父就笑笑不說話。

去往丸州的路上,呂徵順便去接了妻子和兒子。

等等——

“你不是獨至今?”

啥時候單的?

因為兩世不同,衛慈也不敢保證呂徵的家室有冇有被蝴蝶翅膀扇冇了。

這些日子呂徵都是一人,府上也冇有主人,衛慈還以為呂徵現在還是大齡單中年呢。

呂徵涼涼道,“家生子,關乎香火宗嗣延續的大事,世上除了你,誰這個年紀還單著?”

衛慈:“……”

膝蓋中了一箭_(:з)∠)_

呂徵迅速補刀,冷笑道,“哦,主公也是。”

一個主都不給他,一個主都冇有,這對X男還是埋了算了。

這些年一直被催婚催生的薑芃姬繼續冷漠,衛慈也裝聾作啞。

呂徵順利接回妻兒。

夫妻倆長久分居兩地,此時有說不完的話,礙眼的兒子直接丟給康歆照顧。

因為去往丸州的路途太過遙遠,他們一行人這個年要在半路上過了。

臨近過年,學院夫子對學生的教育也冇平日那麼嚴厲,低年級的學生繼續溫故知新,高年級的學生則以自學和探討為主。儀總是早早來教室,用功程度讓尖子班其他學生自歎弗如。

儀這麼努力,因為他覺得自己“隨軍休學”兩年,學業進度跟不上同窗,需要更加努力,其他學生不想被過去,卯上勁兒。一時間,班級掀起好學風氣,讓一眾夫子由衷欣

儀這般,可苦了倒黴的孫蘭。

金鱗書院要求普通學生住宿,一月才能在接待外客的花廳見父母一次,半年才能歸家一次。

學生宿舍就在金鱗書院,男生居書院南麵,生居書院北麵,不可擅自靠近異宿舍。普通學生去上課,隔得近有優勢,但像儀這樣特殊的走讀生,他們住在校外就需要起得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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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總能在早讀開始前半個時辰抵達,可想而知,他起得有多早。

孫蘭也曾“隨軍休學”,各方麵都會被人拿來與儀比較,他隻能苦哈哈捨命陪君子。

“這大冷天的——你就不能稍微賴一會兒床麼——”

孫蘭抵達教室的時候,儀桌上點著照明用的燭火。

燭火以外的地方黑漆漆的,窗外還有寒風吹拂呼嘯,儀也不怕有鬼呀。

儀端坐得筆直,“一日之計在於晨。”

他聽到孫蘭的腳步靠近,隨著一陣挲的靜,對方在他邊的席墊上坐下。

“這也太早了——”

大冬天的,恨不得死在被窩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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