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鞋碼,領口,圍,腰圍都測好了!
陳陳小千笑嗬嗬的放開他,順帶著拍了拍韓爍的肩膀:“你忙吧,我先走了。 ”
說完之後,陳陳小千蹦蹦跳跳地離開。
韓爍轉過,看著陳陳小千活潑的背影,表無比複雜。
“我想著要殺,卻天真無邪,對我投懷送抱…… ”
另一邊,月璃府門口,梓銳送雜貨店夥計離開。
梓銳對那雜貨鋪的夥計說道:“公主看了你們送來的布料,特別喜歡,下回還用你家的貨。”
聞言,那夥計連忙討好的說道:“小人這次來,還帶了一些東西。 ”
說著,那夥計就領著梓銳往外走。
梓銳不明所以,疑的問道:“什麽東西?”
“等到了您就知道了。”雜貨鋪夥計嘿嘿一笑,神神的對梓銳說道。
梓銳和夥計來到月璃府門口。
隻見大門前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個碩大的籮筐,籮筐上蓋著一層布,夥計掀開罩布,是幾百個個火漆竹筒。
“這是……”梓銳瞬間瞪大了眼。
夥計解釋著說道:“前幾日,您到我家鋪子上定製了一枚火漆竹筒。我們掌櫃的說,三公主哪做過這麽小 的生意,所以一口氣做下五百個。這餘下的四百九十九個竹筒,都是我們東家的一點心意,還三公主笑納。”
聽到夥計的話,梓銳先是想了想,但是隨即也沒當回事,直接便開口說道:“那我就替公主收下了。”
說到這裏,梓銳看了一眼那碩大的籮筐,於是轉頭對後的小廝吩咐道:“堆到後院廚房那兒去。”
小廝領命開始卸貨。
夜晚,月璃府,韓爍的臥房之中。
韓爍拿著白玉瓷瓶,滿臉糾結。
就在他深思著最近發生的事的時候,卻突然聽見門外有窸窸窣窣的靜。
於是,韓爍直接將白玉瓷瓶藏袖中,疑起,推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空無一人,花園裏卻燈火通明。
見狀,韓爍緩緩的皺了皺眉,思索了片刻之後便順著燈火的方向走了過去。
月璃府,花園。
皓月當空,小花園在月下散發著一種曖昧的氣質。
韓爍信步走過去,隻見涼亭桌上擺放著一個禮盒,旁邊有正在煮著的火鍋,火鍋散發著熱氣,和一些涮品。
盒上寫著“打開它” 。
韓爍看見禮盒和陳小千送裴恒的禮盒一樣,當即就是微微的黑了臉,傲的嘟囔了一聲,“我才不稀罕。”
但是剛說完這句話,韓爍便忍不住打開了禮盒。
打開盒子之後,便看見盒蓋上有一句話:“穿上它” 。
韓爍覺得有趣,將鞋從盒子裏拿出來,是一雙造型極為奇特的鞋子。
如果此時有另一個現代人過來看到這雙鞋子的話,定然能夠認出來,這是一雙自製的 AJ 黑紅鞋。
韓爍對 AJ 鞋的造型十分疑,拿到自己腳邊比了一下,大小竟然正好合適。
這一瞬間,韓爍突然想起了就在昨天這個時候,陳小千溜進了臥房,打開鞋櫃,拿出一隻右腳的鞋量尺碼大小。
想到這裏,韓爍出笑意,又從木盒裏拿出一件新服,他將服展開,在上比量,大小剛好。
韓爍將新服對比自己的脖子和圍,大小也是剛剛好。
原來,昨天陳小千對他“投懷送抱”是為了這個……
想到想到陳小千這幾日的怪異舉是為了準備今天的禮,韓爍既又覺得有些好笑。
看著陳小千一副傻嗬嗬的模樣,韓爍不笑了,“蠢……”
見狀,一直在暗看著的陳小千瞬間開心的跳了出來,眨著一雙大眼睛對韓爍說道:“你終於笑了。”
韓爍聞聲收起笑容,抬頭便看見陳小千從花叢後走了出來。
陳小千對著韓爍像模像樣的拱手一揖,笑著說道:“祝韓君生辰快樂,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聞言,韓爍瞬間瞇起了眼睛,地盯著陳小千,說道:“你如何得知今日是我的生辰? ”
“額……”陳小千愣了下,但是很快便手拍了拍韓爍的肩膀,笑著開口說道:“你別這麽張嘛。”
“什麽?”
陳小千湊近一步,一臉神的對韓爍說道:“我不僅知道今天是你的生辰,還知道你高 186,75 公斤,O 型,喜歡黑,不喜歡下雨天,最喜歡吃你母親親手煮的清湯麵,不吃薑……”
陳小千兀自說著有關韓爍的信息,韓爍有些意外。
韓爍眸更深,緩緩的笑著問陳小千,“你還知道些什麽?”
陳小千有些走神,完全沒有意識到韓爍語氣之中的危險,隻是繼續說道:“我還知道……自你出生以來,玄虎城上下都說你是百年難遇的奇才,可是偏偏, 你十六歲那年,被診出患有心疾,大夫們斷言你活不過二十歲生辰。自此,你便大變。一個 知曉自己死期的人過的什麽日子,每天都在倒數,你怨上天不公,你恨無力改變,你隻想活下去。 所以,隻要能治愈心疾,你什麽事都肯做!”
韓爍的人設可是陳小千無數個日日夜夜嘔心瀝創造出來的,可以說陳小千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韓爍的人,比他親媽都要了解他。
但是韓爍並不知道這些,隻是愣愣地看著陳小千。
陳小千看著韓爍,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韓爍,一定會有一個人將你治愈的,那個人會是最你的人。所以你不要氣餒,一定要堅持到最後啊。 ”
“所有人在得知我活不過二十歲的時候,都勸我想開些,仿佛我已經是一個死人……”韓爍深深的看著陳小千,隨後緩緩的說道:“你居然相信我還有救。 ”
陳小千拍著脯,大包大攬的說道:“那是你還沒遇見我啊!”
聞言,韓爍表複雜。
一看韓爍的表,陳小千頓時就忍不住開口說道:“誒誒又這幅表了,也不知道你這幾天是怎麽了,總是愁眉不展的,剛才笑起來多好 看啊。 ”
韓爍看著,說道:“我笑或不笑,有那麽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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