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如今是什麽境!
陳楚楚敢跟他鬧翻麽?除非是已經做好了要一敗塗地的準備!
他若是輸了,尚可以有轉圜的餘地,可若是陳楚楚輸了,那便是真的再無翻之地了。
“你!”陳楚楚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沉又難堪,這種覺簡直就像是被人了扔在街上一樣,憤的覺簡直讓避無可避。
“韓君一定要這樣與我說話嗎?”陳楚楚咬著牙說道。
韓爍眉目流轉,一雙狹長淩厲的眼睛中滿是戲謔,“要不然呢?”
“既然如此,那我無話可說,隻能恭祝韓君能夠得償所願了!也但願君不要再被陳芊芊出賣一次。”
話音落下,陳楚楚拂袖而去。
而韓爍坐在原位上,自始至終都並未因陳楚楚的威脅而有一神上的變化。
這種人,與之為謀已經是恥辱,難道他還真的要將對方當個人不?
不過……
他已經被陳芊芊出賣過一次了,這種事隻要有一次便好, 他怎麽可能容許這種事再發生第二次!
“君……”白芨在一旁瞅著韓爍的神,猶豫的片刻才開口。
韓爍不耐煩地說道:“有話就說!”
白芨依舊是有些遲疑,但是卻很快開口說道:“您現在……好像是不應該和二郡主鬧得這麽僵,若是讓二郡主起了警惕之心,咱們以後的事怕是不好辦……”
聞言,韓爍瞬間抬起頭來看向白芨,瞇著眼睛不聲的說道:“你這是在教我做事?”
“屬下不敢。”白芨連忙說道。
韓爍冷哼了一聲,說道:“若是那樣的人還要小心奉承著,我還做什麽君?還不如直接去金水池底下趴著當個王八來的舒服。”
白芨:“……”
見韓爍態度強,白芨自然是也不再說什麽,隻是退回去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自從被城主流放之後,君這脾氣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可是昨日裏城主還有信來……”
白芨口中的城主自然不是花垣城主,而是韓爍的父親,玄虎城主。
韓爍當初來花垣城和親便是別有目的的,如今他們雖然得了龍骨,但是花垣城的烏石礦卻還沒有到手,過了這麽長時間,玄虎城主也難免有些不滿。
韓爍頭疼的按了按眉心,麵稍緩,緩緩的呼出一口氣來說道:“父親那裏有我來代,如今花垣城的事是我做主,如何行事也是我說了算。”
“是,君。”
此時此刻,月璃府外,大夫提著藥箱走出月璃府,就在剛剛走到月璃府旁邊的小巷的時候,就進步被等在這裏的裴恒攔住。
裴恒關切看著眼前的老大夫,忍不住關切的問道:“大夫,我聽人說,城主府中傳大夫,不知是因為何事?可是有人生病傷?”
這幾天以來,裴恒一直都很擔憂陳小千的安危,所以時刻都讓人注意著月璃府的靜,在聽到月璃府了大夫之後,裴恒便擔憂不已,最終還是忍不住來了月璃府一探究竟。
那大夫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出現在月璃府旁邊的裴恒。
但裴恒在整個花垣城名聲都十分良好,花垣城的百姓們大多都對裴恒很是尊敬。
大夫並沒有多問,而是直接便開口說道:“是城主,燙傷,不過不妨事。”
“什麽?燙傷?”裴恒被驚了一下,臉上的神更加焦急了,急急忙忙的開口問道:“好端端的,芊芊怎麽會被燙到?!”
大夫好了想,然後才說道:“聽說是熨服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熨鬥。”
話音一落,裴恒的表漸漸變得憤怒起來。
熨服?
芊芊為什麽會熨服?
是生來便尊貴的人,從小到大十指不沾春水,怎麽會做這種活計?
這樣想著,裴恒麵上略微有些焦急的問道:“城主為什麽會熨服?”
聞言,那大夫無奈的說道:“這種事咱們這些人怎麽會知道……”
說到這裏,那大夫便也不再多說什麽,直接告辭離開了。
裴恒站在原地,十指深深的陷到了掌心之中,臉是從未有過的難看。
“公子。”裴恒的小廝生怕裴恒一怒之下做出什麽事來,於是便連忙說道:“公子,剛剛那大夫也說了,城主並沒有什麽大礙,您就別擔心了,城主一定不會有事的。”
“可是都燙傷了,又怎麽會沒事!”裴恒咬著牙說道。
小廝連忙勸道:“公子你想啊,咱們就在這裏呢,若是城主真的有什麽大事的話,這月璃府裏又怎麽可能會毫無靜?應當不是什麽大事……”
就算是城主再落魄也還是城主,總不至於會真的有什麽危險,而且若是城主真的有什麽事的話,剛剛那個大夫也不可能是那副神。
隻可惜,小廝看的明白,但是裴恒此時卻是滿腦子都是陳小千燙傷這一件事。
“芊芊如今在韓爍手上,韓爍心狠手辣睚眥必報,必然是韓爍在故意辱芊芊!”
這句話一說完。想也不想的便要闖進去,卻被被玄虎城護城軍攔住。
那小廝也是嚇了一跳,急急忙忙的拉住了裴恒,對裴恒說道:“公子你要冷靜啊!您如今過去隻會害了城主,韓君對您的態度你也不是不知道,若是您一直在這裏的話,隻會讓韓君心裏的怒氣更勝,到時候吃苦的不還是城主嘛。”
裴恒麵有些痛苦的說道:“難道就讓芊芊一直在韓爍手裏苦?韓爍如今就能讓芊芊做那些活,以後說不得會如何折辱芊芊呢!我怎麽能坐視不理?!”
更重要的是,隻要陳小千在韓爍手裏一天,他救一日都不得安穩,滿心裏記掛著的都是陳小千。
小廝無可奈何的說道:“可是公子,您現在去也實在是救不了城主啊,如今月璃府上下都是韓君的人,單憑您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城主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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