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在我那裡,隻要你乖乖招供,自然都會還給你,哪怕你死了,也會給你帶進棺材裡,那麼一枚戒指,我還看不上!”曾無名漫不經心地道。
晏無悔不敢表現的太過在意戒指,否則曾無名肯定會用戒指威脅。
晏無悔笑了笑,裝作不介意的樣子,道:“隻要不是弄丟了就行,那枚戒指是我娘留給我的,丟了總歸不好!”
“既然是王妃的心之,在下一定會好好保管,現在我們不妨來談談下毒之事吧,怎麼樣?承認與否?”曾無名問。
晏無悔冷笑,道:“無稽之談,我沒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
曾無名哼了一聲,道:“看來王妃是想試試我黑甲衛的手段了?”
“你有膽量就對我用刑好了,不過你別忘了,我再怎樣現在也還是辰王妃,辰王是嫡子,將來的前途可不好說,你就不怕辰王秋後算賬嗎?”晏無悔威脅道。
曾無名哈哈大笑起來,道:“王妃,要是別人說這話,或許我真會考慮一下,可是誰不知道,辰王對你,毫無意可言,不得別人替他解決了你這個包袱呢!說不定辰王會謝在下!”
“是嗎?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兒了?我們夫妻之間的,豈是外人能夠理解的?也許辰王現在會礙於皇帝,不敢來救我,可是他心裡會不會記恨曾大人,那就不得而知了!”晏無悔笑道。
曾無名瞇起眼睛來,看著晏無悔,很快又笑了,道:“好了,辰王妃就不必虛張聲勢了,就算辰王責怪在下,在下也認了,我隻聽命於當今聖上,至於將來的事,我可管不了了!”
晏無悔沒想到曾明竟然油鹽不進,實在令氣悶。
“來人,給我好好伺候辰王妃!”曾無名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晏無悔瞪著他們,似乎已經無路可退了。
“辰王妃一雙巧手,會做菜會解毒,要是這雙漂亮的手毀了,不知道可不可惜呢?”曾無名從手下的托盤裡拿出一枚一寸多長的釘子,眼神猙獰而狠。
晏無悔瞇起眼睛,道:“你敢傷我?”
“有何不敢?我這個黑甲衛,可是進來過不大人,相信辰王妃也有所耳聞!”曾無名笑著道。
晏無悔咬著牙,道:“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如你們所願!”
“有骨氣,不過……再的的骨頭,我都要給你敲散了,打碎了!”曾無名一揮手。
幾個人一擁而上,將晏無悔在地上,一個人抓住的手,另一個人拿著長釘和錘子。
“手吧!”曾無名吩咐道。
“放手,放開我!”晏無悔想著,這一釘子下去,的手肯定要廢了。
曾無名抬了一下手,製止了那幾個人,蹲下來問晏無悔:“怎麼樣?肯合作了嗎?這釘子要是釘在你的手指關節,那滋味兒可是一般人都不了的,更何況王妃從小養尊優,從沒過一點兒苦!”
“曾無名,你怎麼敢對我用重刑?你可有皇上的命令嗎?”晏無悔喊道。
曾無名聽了,輕哼一聲,道:“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任何跟陛下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勸你乖乖招供,免得苦!”
“我呸,你今天敢對我手,他日我必百倍還你!”晏無悔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曾無名狠狠掉臉上的口水,怒道:“給我手!”
晏無悔無論如何掙紮,也不是幾個強力壯還有武功的男人的對手,手背按在地上,拿著釘子和錘子的人沖著他出令人膽寒的笑容。
“曾無名,你不得好死!”晏無悔辱罵著,可同時也表現出此刻的無助和恐懼。
很怕疼的。
可是如今在黑甲衛,真的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誰還能來救呢?
釘子的尖頭落在了的是指關節,那人比劃了兩下,似乎在掂量用什麼樣的力道和角度合適。
晏無悔死死地盯著他,好像要將他給穿一樣。
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現在這群人都死了。
晏無悔隻恨公英被人拿走了,否則這群人早就死了。
錘子高高抬起,朝著晏無悔狠狠地砸下去。
就在那一刻,忽然有人來報:“曾大人,有您的信!”
大概是這聲音驚擾了行刑的人,釘子歪了,錘子卻狠狠地砸在了晏無悔的手上。
”啊……“晏無悔痛的喊起來,覺得手好像都被人砸扁了。
曾無名看了一眼信,眉頭輕輕蹙起,然後道:“先將收押,等我回來再發落!”
說完,曾無名就匆匆出去了。
晏無悔被送回了牢房,手已經疼到麻木了,紅腫得像是胡蘿卜似的。
晏無悔的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掉下來,道:“可惡,曾無名,你最好殺了我,如果我活著出去了,必然讓你死!”
晏無悔不知道曾無名為什麼審訊到一半就出去了,可是那封信拯救了,雖然傷到了手,可至沒有被釘子釘指關節,否則整隻手都要廢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晏無悔迷迷糊糊的,覺得手火辣辣的疼,而且越來越疼了。
然後牢房被開啟,有人走進來,拿了水和飯菜進來,道:“辰王妃,你還好嗎?”
晏無悔睜開眼,看到一個穿著黑甲衛服飾的子,問:“黑甲衛還有人?”
“當然!”那人道。
晏無悔點點頭,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我被關起來多久了?”
“現在是酉時三刻了,這已經是你進黑甲衛的第二天晚上!”人回道。
晏無悔問:“過了這麼久,你們那位曾大人還沒提審我?”
晏無悔到有些意外,以黑甲衛的作風,肯定不會給息的時間啊。
“曾大人吩咐,隻將你看守起來,不再刑,您就放心吧!”人安道。
晏無悔皺眉,問:“他有那麼好心?”
“什麼緣故,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是奉命過來伺候您的,您要是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說,我就在外麵守著!”人回道。
晏無悔簡直寵若驚,進了黑甲衛的人,竟然還有這樣的待遇,難不外麵有人疏通了?
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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