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圖……”穆輕輕道。

玄鏡搖頭，道：“山河圖我會拿過來，你不許過去。”

夜堯嗬斥道：“玄鏡，你你有什麼資格命令輕輕？”

“是我的妻子，夜堯，你不會忘了這一點吧？”玄鏡問，“五百年前，我與琉璃已經是夫妻，這一世，輕輕也早就是我的妻子！”

“你胡說八道！”夜堯吼道，“琉璃的事已經是過去了，是輕輕，輕輕並未嫁給你，也沒有和你立下過山盟海誓，你不要騙！”

玄鏡出一抹同的眼神，看著夜堯，說：“我本沒有騙，也沒有騙你，夜堯，很可惜，不管你多麼努力，也還是晚了一步，輕輕和我是在人間就親的，我就是人間的夫君。”

“你胡說八道！”夜堯本不信，“人間的夫君輕揚，不過是個凡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關係非常大，輕揚就是我，或者說，是我的一縷殘魂，他追隨著輕輕去了下界，也進了回，為了人間界的輕揚，也就是穆輕輕的夫君，如果不是我剛剛得到這個訊息，我也不敢相信，因為那縷殘魂離我太久了，以至於他已經獨立長，與我失去了連線。”

玄鏡的話，讓穆輕輕駭然。

“你……你說的真的假的？”穆輕輕也不敢相信，“輕揚怎麼……怎麼可能是你呢？”

玄鏡說：“我沒有必要騙你，你跟我走，等你見到他你就明白了。”

“他被你帶來了？”穆輕輕問。

“不……他是自己找過來的，如果不是他過來，我也沒辦法發現他的本竟然是我丟失的一抹殘魂。”玄鏡道，“可能是當年目睹你自盡的時候，我太痛苦了，恰好被夜堯的父親發現了破綻，將我的魂打散了，我重聚魂魄的時候，它沒有回來，反而追隨你去了。”

“我……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這也太……太不可思議了。”穆輕輕覺得自己彷彿在迷幻之中，一切都顯得那麼神乎其神。

“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你看……我們的緣分就是這樣，對上天發下的誓言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生生世世都會是夫妻，不管在哪裡，以什麼樣的方式，我都會找到你！”玄鏡竟還有點得意。

穆輕輕卻不是那麼相信他的話，覺得這種事太匪夷所思了。

“你休要用這種謊言矇蔽輕輕！”夜堯也不信，“你想通過這樣拙劣的謊言將輕輕拐走嗎？玄鏡，你不會得逞的，輕輕和琉璃不一樣，們不一樣！”

“不一樣你為什麼還要將找回來？你不是對琉璃死心塌地嗎？現在說們不一樣，夜堯，你覺得自己矛盾不矛盾？”玄鏡冷笑。

“是，我是很琉璃，也的確是因為琉璃才將輕輕帶回來，們有著同樣的靈魂，可卻已經是兩個不同的人，輕輕……輕輕無論如何也不會為琉璃，可依然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夜堯深無比地看著穆輕輕，“輕輕，我不會把你當琉璃的替，你就是你，已經是全新的人，我你！”

“真是一番的告白，可惜沒什麼用，輕輕也不你，不管是琉璃也好，是穆輕輕也好，就是不你！”玄鏡打破了這人的氣氛。

穆輕輕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夜堯的確很讓，但也讓恐懼，不管怎樣，的人也不是夜堯，而是輕揚。

“玄鏡，你夠了！”夜堯惱了，“為什麼你總是要來搞破壞？你本不琉璃，也不輕輕，你就是要讓我痛苦罷了，還不夠麼？你害得我和琉璃還不夠麼，這一次，還要繼續來破壞我和輕輕的嗎？”

夜堯痛苦不堪。

“你就不能放過我們嗎？”

“你憑什麼說這樣的話？你憑什麼斷定我不？”玄鏡的臉也繃起來。

“你若是琉璃，就不會絕到自盡了，正是因為你才自盡的，盡管我不願意承認，但的確你，的銘心刻骨，到為你心碎，然後對這個世界再無留，寧可碎骨，寧可神魂俱滅，因為太痛苦了！”夜堯急閉上眼睛，彷彿也到了心碎的滋味兒。

“玄鏡，你捫心自問，如果琉璃不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你不是想要利用來對付我和我父神，你怎麼會心積慮接近，怎麼會拐跟你親？你的從來都不是，你隻是利用的單純和，把變對付我們的武而已。”

夜堯咬著牙，對玄鏡恨之骨。

“你本就不配談，你本就不值得琉璃付出這一切你。已經為你死了一次，不夠嗎？你還要繼續來傷害輕輕嗎？”

夜堯的話，讓玄鏡陷了沉默，他抿著一言不發。

穆輕輕這一刻，是徹底迷了，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究竟誰在說謊。

兩個人都聲稱著自己，可關於琉璃的事，他們的言辭並不一致，琉璃是怎麼死的，因為誰而死的？玄鏡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麼樣的角？夜堯呢，他到底又扮演了什麼角？

穆輕輕一頭霧水。

“夠了，夜堯……”玄鏡的聲音沉甸甸的，“事不是你說的那樣，你不要誤導輕輕，琉璃是被你們死的！”

“你纔要閉，你撒謊，本不值得相信。你一開始接近琉璃的目的就是不單純的，你敢做卻不敢認嗎？”夜堯質問。

玄鏡額頭上的青筋因為激而微微跳躍著，他像是於發的邊緣。

氣氛忽然變得張起來，空氣似乎都跟著凝滯起來。

“你們……你們都被說了，也不要打架，不管你們誰的話，我都不想聽！”穆輕輕覺得心煩意，“不管你們前世有什麼恩怨，不要把我牽扯進來，我們一家三口和你們都沒乾係，放過我們，好嘛？”

“輕輕，你相信我，他一直在利用你，欺騙你，不要再上當了，你會再次心碎的！”夜堯充滿悲痛地勸誡，“回到我邊來，我可以傷害所有人，都不會傷害你，可他不一樣，他真的會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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