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你師父始終是你師父
進了屋,隻見冷羽翎托著腮幫子似乎在思考著些什麼,見狀,墨禎不由得止住了腳步,站在原地瞧著。
他似乎很見到這般認真的冷羽翎,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甚至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站在那兒看了多久,隻知道在抬腳的時候,雙腳站得有些麻了。
“想通了嗎?”墨禎走到冷羽翎的旁,看著,低聲的問道。
冷羽翎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怔了怔,才抬眸看向他,頓了會兒隻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托著腮幫子:“想不通,怎麼都想不通。”
自己跟白蕭子之間的差距究竟是什麼?明明是活了兩世的人,明明上有著兩世的醫,哪怕是在上一世,似乎也冇有遇到過這樣的患者。
病並不嚴重,但是卻總是醫不好,如果說是從母胎帶出來的病,那麼為何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而且總覺得馬之韻的病不似白蕭子與他們說的那樣簡單,卻又說不上是什麼,這纔是最懊惱的原因。
冷羽翎又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墨禎把方纔白蕭子給他的藥方放到了冷羽翎的麵前:“這是你師父給你的,他說你看了便會知道。”
他不是大夫,所以對於這些藥方是完全看不懂的,隻不過對冷羽翎而言就不一樣了。
原本他是不想讓白蕭子在冷羽翎心裡的地位又因這一張藥方高一層,隻是看到皺著眉頭的模樣,他實在是心了。
冷羽翎拿起藥方,從頭看到了尾,原本皺著的眉頭越發的皺了,裡嘀咕著:“這冇病啊。”
全都是一些常見的或者調理的藥,然,跟想的卻又完全不一樣,越發的讓頭疼了。
放下藥方,雙手捂著頭,喊了句:“頭疼!”
“你師父始終是你師父。”雖然他看不懂藥方,但他卻看得出冷羽翎想要知道的是什麼。
聽聞,冷羽翎抬頭看了他一眼,第一次覺得墨禎說的話有道理。
師父果然是師父,不得不承認的是,白蕭子的醫真的在之上,且比好上的不止一點兩點。
服,鐵服!
因為墨禎的一句話,瞬間豁然開朗了,也便不再執著,總歸跟在白蕭子的邊,會學到更多。
總算是能好好睡一覺了。
——
一覺醒來,旁的墨禎已然不在,不再像之前在回來的路上,基本每天都能與他同步起床。
現在,回到南楚,墨禎便是南楚皇帝,每天要上早朝,更要理各種國家大事,每當一想到這裡,冷羽翎總是覺得,墨禎似乎也還厲害的。
紫煙一進來便開到冷羽翎靠在床上彎著角,便知道今個兒心不錯。
“娘娘,你今個兒心倒是不錯,要不要趁著天氣也好的時候,出去走走?”自從北漠回來又跟墨禎冷戰後,冷羽翎的心似乎都不那麼好,所以紫煙便想到這兒。
冷羽翎偏頭看向了窗外,明卻因為是早晨也並冇有那麼曬,於是乎,便點了點頭。
簡單的吃了點早飯後,冷羽翎便帶著紫煙到花園來逛了逛。
其實並不是一個花之人,但因著天氣好,花兒也開得好,花香也散著,整個人也都愉悅了起來。
這會兒是在宮裡有的自由的覺,呼吸著略帶花香的空氣,不由得張開了雙臂,深吸一口氣,心裡突生兩個字:真好!
“你不過是皇後帶過來的附屬品,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耀虎揚威?”卻在心正好的時候,聽到不遠傳來聲音。
頓了作,向著聲音的方向探去,問道:“前麵什麼人,在吵架嗎?”
看著冷羽翎一副鬼鬼祟祟,頭腦的模樣,委實不像個皇後,見狀,紫煙不由得開口說:“娘娘,你若是好奇,便上前去瞧瞧,何必這般鬼鬼祟祟的?”
“你懂什麼,這種牆角是我最喜歡聽的了,聽纔有意思。”冷羽翎擺了擺手,向前的步子卻不由得放輕了些。
紫煙不由得搖了搖頭,冷羽翎真的是見過最冇有架子的皇後,也是見過最冇有自我意識的皇後。
這皇後是後宮之主,而且後宮最忌諱的便是在背後議論紛紛,作為皇後的不去阻止也就算了,竟去聽。
“娘娘……”
紫煙剛要開口勸說,卻被冷羽翎打斷,將食指放在中央,輕輕的“噓……”了一聲,後者隻能無奈的閉上了。
前方的爭吵還在繼續,越走進冷羽翎聽到的越是清楚。
“就算你是皇後孃孃的妹妹又如何,也不過是一個庶。再者說,就連皇後在這個宮裡也不過是暫時得到皇上的寵,冇有後臺的人,你覺得能寵多久?”說話的人滿口諷刺。
再走近,冷羽翎纔看清,說話的人正是剛被當眾破口大罵的靜妃,而在靜妃麵前低著頭訓的正是那個從北漠跟著過來的庶妹冷若溪。
聽到靜妃這般侮辱冷羽翎,冷若溪便開口維護:“長姐是北漠丞相嫡,也是南楚國的皇後,自然份尊貴,又深得皇上寵,靜妃莫要再這般說長姐。”
“喲,還為你長姐抱不平了?”靜妃挑了挑自己的指甲,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冷若溪,繼續諷刺道,“你也照照鏡子瞧瞧自己什麼份!”
靜妃的話剛說完,旁的隨從宮便大聲嗬斥道:“大膽,竟敢頂撞靜妃娘娘。”
話落,靜妃的宮一個眼神,冷若溪便被人摁了下來,直直的跪在靜妃的麵前。
躲在樹叢後看好戲的冷羽翎冇有作,但一邊的紫煙卻不由得擔心了起來:“娘娘,姑娘……”
冷羽翎抬手示意紫煙不要說話,倒是想看看冷若溪接下來回怎麼做,紫煙雖不解,卻也隻能閉。
“隻要你說你知道錯了,不該頂撞本宮,本宮便饒了你。”靜妃是仗著自己的父親纔敢這般放肆。
然,冷若溪卻不願低頭,而是帶著一倔強說:“不管在北漠還是在南楚,長姐都是尊貴的子!”
“你!”
靜妃一抬手,但揚在把空中的手卻被牢牢的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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