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婆子的舉可把大傢夥嚇壞了,大家全都跑去抓顧果園,完全沒預料到顧婆子會做出這樣的舉,這下子想要奔到顧南喬邊也晚了一步。
眼看斧頭就要砍在顧南喬上,誰知顧南喬一個漂亮的鯉魚翻,一腳掃向了顧婆子,丟下碗筷,抱著顧四丫往後閃去。
顧婆子被顧南喬的作弄懵了,一時之間獃獃的站在原地,手裡的斧頭是沒有砍下去,周圍的人見狀,一腦的撲了上來,把顧婆子製住了。
經過一番的波折,總算是把兩人用繩索綁住了,也因為顧婆子最後的舉,泯滅了村長和村民們對他們最後一義。
顧婆子可以揮斧頭沖向顧南喬,不見得就不會傷害他們,再說了,這件事要不是因為顧南喬心細,怕是直到顧郭氏死了,也無人得知。
把人綁了以後,村長和老者們親自駕著驢車送他們兩人去縣衙。
告還需要人證,顧郭氏子虛弱,無法長途跋涉,這時,的大兒,顧大丫站了出來,自願去作證。
年齡小,顧婆子和顧果園做什麼事都不會避諱,以為孩子小不懂事,其實顧大丫都把這些事記在了心裡,隻是顧郭氏不讓說出去,這才忍著。
現在事敗了,有人給了們一條生路,顧大丫很是懂事的承擔起了照顧娘親和妹妹們的重擔。
「你還是孩子啊,罷了,帶你去吧!」顧長運嘆息著,親自帶著去了鎮上。
本來顧長運還想緩一緩,明天早上再去縣城,可他們現在怕顧婆子和顧果園逃跑,便決定連夜趕去縣城,免得節外生枝。
送走了村長和老者們,顧老爺子和顧老太太年紀大了,便先回家歇息去了,顧郭氏家裡隻剩下眷,男子們也不好意思留下來,便都四散而去。
還沒走的也隻有那些婦人和顧南喬了。
顧南喬抱著顧四丫,輕拍著的背,聲安著。
顧四丫抱著顧南喬,不肯撒手,顯然剛才被顧婆子揮刀的一幕給嚇壞了。
顧南喬跟小孩子打道的次數不錯,沒有哄孩子的經驗,還是香玉上前幫忙,這才把解了出來,連忙去房間裡給顧郭氏看傷,又給換了葯。
這一忙活,就到了淩晨,香玉和村裡的婦人們幫著把其他三個小娃娃哄睡了,這纔有時間歇息。
幾個婦人坐在院子裡,不由得說起了顧郭氏的事。
也是這個時候顧南喬才知道顧郭氏也算是世坎坷。
年時被人販子拐賣到了鄰水縣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給人當養媳。
當牛做馬勞了十來年,誰知未婚夫有了大出息,賺了錢,搬離了小山村,住到縣城去了。
本以為苦盡甘來,能過好日子了,可誰知道,未婚夫嫌棄沒好家世,毀了親事,養母更是急忙忙的找了一戶人家,把嫁了出去。
嫁到顧家,到了顧婆子這樣的婆母,被收拾的夠嗆,顧郭氏認命了,覺得自己來世上就是苦難的,越發沉默寡言,跟村裡人也不打道。
「喬妹,這次要不是遇到了你,怕是顧郭氏就遭了毒手。」一位年輕婦人目灼灼的看著顧南喬,慨道。
香玉跟顧南喬咬耳朵「這是村裡的顧田氏,你喊二嬸子就好了,不太好,怕是有求於你。」
「二嬸子,這說明我跟顧郭氏還是有緣分,不然也不到。」顧南喬說著話,百無聊賴的摘了一跟狗尾草在指尖纏繞。
顧田氏看著顧南喬,言又止,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才開口道「喬妹,我看你醫那麼厲害,能不能幫我看看?我這是人病,去鎮上和縣城都好幾趟了,可就是沒治好。」
鎮上和縣城的大夫都是男人,一個婦道人家去找人看病,還是看那種病,實在是難以啟齒。
「沒問題,我就是吃這碗飯的,你們有事招呼一聲就是了。」顧南喬爽朗的答應了下來。
本就是大夫,給人看病什麼的,本就是分之事。
先給顧田氏把脈,而後又帶著去房間裡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顧田氏見顧南喬站起子,不發一言,還以為自己得了很嚴重的病,這可把嚇壞了。
急迫的問道「喬妹,我的病怎麼樣?很嚴重嗎?」
「不嚴重,小問題,二嬸子不必著急,我給你開兩服藥就能治。」顧南喬連忙說道「隻是以後可得注意衛生。」
跟一個小姑娘討論這種事,顧田氏臉蛋紅紅的,的點了點頭。
出了門,顧南喬便讓明天到家裡拿藥方,顧田氏小聲的問道「這診費要多?」
「您跟我乾娘同一個村,診費就不用了,我平日裡都在家村,以後你們有事可以去那裡找我。」顧南喬笑著道「當然了,你們能幫我宣傳宣傳就更好了。」
這年頭宣傳的手段很是原始,就靠口口相傳了,隻要技高超,不愁不出名。
顧田氏歡喜的應了下來,不用說也會好好幫著宣傳,們婦人去找那些男大夫看病很是不方便,現在好了,有了一個大夫,們以後麵對那些於開口的病癥也不用自己扛著了。
見顧南喬這麼好說話,其餘婦人紛紛圍了過來,纏著顧南喬給治病,顧南喬也都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這些婦人的病也都是小病,也都是平日裡不注意保暖造的,或者是生完小孩以後沒有好好調養,落下了病。
每個人開些葯,慢慢調理也就是了。
等忙活完,屋裡的顧郭氏終於發出了聲音,顧南喬連忙進去給把脈和檢查,確定的熱度已經降下來了,整個人都清醒了,懸著的心,這才鬆懈了下來。
「你啊,怎麼就這麼傻,任由他們扁圓?要不是到了喬妹,你這條命就這麼代了。」
顧田氏恨鐵不鋼的對顧郭氏說道「你的苦日子算是熬過去了,顧婆子和顧果園被村長和老者送去縣衙了,大丫頭也跟著去做證人,你別擔心,明兒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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