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香提著從城裡採購回來的蔬菜,去廚房準備晚飯,花月幾人則是跟著顧南喬去了堂屋,彙報這幾天家裡的況,還有一些今天他們在城裡打探到的訊息。
一群人離開了院子,院子空的,沒有人注意到院門外麵。
一臉愧疚的伍木濤站在院牆邊,院子裡腳步聲已經遠離了,他一個人站在這裡,沒有了邁過門檻的勇氣。
他還真是娶了一個『好妻子』,手段高明,賣了別人的方子,自己得利,拿著錢財跑路。
手握了拳頭,一拳打在了院牆上,他實在是沒臉回墨家,沒臉去見墨玉珩和顧南喬。
想了想,他轉往秀夫家走去。
堂屋裡,氣氛卻比剛纔在院子裡時好了一些,墨榮也把自己打聽到的訊息告訴了顧南喬。
「姑娘,屬下今兒在縣城裡跟一些閑漢聊了聊,知道了一件事,伍林氏本來是把方子賣給了品味軒,還簽訂了合同,說是不會把方子賣給別人,品味軒的東家相信了,還一次把銀子結清了。」
墨榮幸災樂禍的說道「誰知道今兒一早才發現,麻辣燙的方子遍佈全城了,基本上有點能耐的人都人手一張。」
方子自然不會是品味軒的人說出去的。
說出去的人是伍林氏。
一個方子賣了好幾次,不知道在哪個環節的時候,被別人聽到了,這才傳得沸沸揚揚。
顧南喬一笑「散佈方子的另有其人。」
倒是聰明,這個計謀用的不錯!
值得獎勵。
墨榮一愣,其他人也是一臉不明白的看著。
這話裡的意思是說,這個方子不是伍林氏散佈的,那散佈的人是誰?目的是什麼?
顧南喬笑道「是俏俏的手筆。」
「為什麼呢?」大家不解。
「與其讓那幾家酒樓的人得利,不如釜底薪,讓他們連本都收不回來。」門口傳來薑俏俏的聲音。
一臉含笑的走了進來,看到顧南喬,臉上笑意更甚。
「俏俏,你這法子不錯,那些買了方子的店家,怕是會氣吐,對了,他們各自花了多銀錢買方子?」顧南喬問道。
薑俏俏答「品味軒花了八百兩銀子,意味閣花了五百兩銀子,十裡齋花了五百兩銀子,東風樓花了三百兩銀子。」
「品味軒是最早推出麻辣燙的,意味閣和十裡齋、東風樓次之,品味軒昨兒盈利了不到五十兩,其他酒樓還沒有開始盈利。」
畢竟今天可是滿大街都是麻辣燙的小攤子了,價格實惠,味道比品味軒的更好,大家又都不瞎,自然是不會去關顧那些店鋪了。
「這就好,他們花了這麼多錢,到頭來連本都賺不回,不知道現在他們是不是都已經吐了。」顧南喬樂不可支。
要不是還得注意點形象,還真是會跑去放鞭炮,好好慶祝一番。
「俏俏,你這報是從哪裡來的,比我們在大街上問了一天還準。」畢竟連品味軒賺了多銀兩都能知道,這個訊息他們可打探不到。
薑俏俏笑了笑「無可奉告哦。」
大家也隻是這樣問罷了,也知道薑俏俏不會回答。
看著薑俏俏一副有竹的模樣,顧南喬欣的笑了。
沒有看錯人。
從一開始就知道薑俏俏不是有勇無謀之人,這次的事做的很好。
知道事開始,能穩住緒,這對來說就很不錯了,沒想到還能給顧南喬這麼多的意外,不僅不驕不躁,還能把墨家和百味齋從這件事的漩渦中離出來。
大家都知道伍林氏跟墨家的關係,而伍林氏賣了幾次方子,都跟對方簽訂了協議。
他們要是拿著協議上門,把這件事推到墨家,說是顧南喬指使伍林氏坑他們,那就難辦了,不說賠錢和找茬,就算最後查清楚了這件事跟墨家和顧南喬無關,對百味齋也會有所影響。
百味齋可是好不容易纔打出了點名氣,這要是折在了這裡,顧南喬還真是會氣死。
所以薑俏俏第一時間先是去廣聚軒找白掌櫃幫忙,廣聚軒是鄰水縣第一大酒樓,他自然有辦法查出事真相。
知道是伍林氏造下的孽,薑俏俏也很快就製定出了計劃,把麻辣燙的方子送給各種人,當然是真正的方子,隻是了顧南喬給的藥包和其中幾種最重要的材料,味道和百味齋的有區別,但肯定比品味軒推出的好。
薑俏俏可是在品味軒推出麻辣燙的第一時間就買了一份,親自品嘗。
而後又讓墨榮帶著家裡人去縣城到查詢伍林氏的活軌跡,還有去縣衙報案掛失,說是家裡的方子被人走了,請他們幫著查詢嫌疑人。
給了衙役一些辛苦費,大家自然是樂意幫忙。
這不,今兒一天,他們都在縣城耗著。
這次那四家酒樓的東家怕是會氣的吐,被伍林氏坑了一把,連氣都沒地方撒。
實在是解氣!
「隻是這樣一來,咱們店鋪裡的生意就不太好了。」滿大街都是麻辣燙的攤子,生意會有影響。
花月憂心忡忡的道。
「不用擔心,百味齋在鄰水縣算是小有名氣了,就算開了再多的麻辣燙攤子,咱們家的鋪子肯定是最多回頭客的。」顧南喬倒是不擔心生意好不好的問題。
先開了幾個月,總是有點優勢的,那些習慣了方的顧客,指定不會喜歡那些小攤子上的麻辣燙味道。
這點自信,顧南喬還是有的。
顧南喬見他們還是不太高興的樣子,生怕失業的模樣,笑著道「而且俏俏定是留有後招,咱們家的菜品也是時候添點花樣了。對吧,俏俏。」
「知我者,姐姐也!」薑俏俏笑容明,歡喜道「生意場上最忌諱的就是單一品種,咱們鋪子裡可是有兩大招牌,很快就有第三個招牌了,生意隻會越來越好。」
大家見薑俏俏說的篤定,顧南喬淡定的模樣,心也好了幾分,去廚房幫忙,慶祝今天顧南喬和墨玉珩回來!
當然了,也是慶祝他們家的墨胭脂喜得貴夫。
墨家人心愉快了,而此時在縣城裡的藍家,卻陷了一片低氣之中。
「好一個伍林氏,還真是小看了,本以為是隻綿羊,誰知道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狼!」藍天欣坐在椅子上,五扭曲,眼裡著霾,不用說也知道此時心非常不好。
「主子,您消消氣。」藍叔忐忑的安道。
「我怎麼消氣?足足八百兩銀子,那可是八百兩銀子,不是八十兩銀子,也不是八兩銀子!」藍天欣氣的心口都泛疼了。
品味軒本就不賺錢,好不容易買了方子來,又讓資歷最深的大廚熬製,這纔得到了麻辣燙的方子,而且味道跟百味齋的還是有點差距,不過不在意,隻要能搶走百味齋的一些生意,就滿足了。
誰知道高興不過一天,今兒一早就被潑了一盆冷水。
滿大街都是麻辣燙的小攤子,價格還比品味軒便宜,也比百味齋便宜了一半。
味道雖然比不上百味齋的,但是卻也比品味軒的好。
這讓藍天欣豈能不氣,自己花費了這麼多心思和銀兩買回來的方子,居然還比不上路邊攤。
「總有回本的一天,咱們慢慢賺就行了。」藍叔也不知道該怎麼安這次被坑慘了的主子,隻能吶吶道。
藍天欣恨恨道「說得簡單,這麼多銀兩,可是咱們品味軒三個月的盈利,現在生意越來越不好做,隻怕還沒等咱們盈利,品味軒就先給倒了。」
「那咱們是不是可以拿著合同去狀告伍家?或者是利用這件事把墨家和百味齋給牽扯進來?」藍叔頗有心計的提議道。
藍天欣搖頭「藍叔,你說的方法我早就想過了,要是昨天,還可行,今兒卻是不行了,墨家已經去報案了,說是家裡方被盜,縣太爺已經接了案子,伍林氏來過品味軒的事瞞不住,而且顧南喬和伍林氏不合,家村人都知道。」
顧南喬和伍林氏不合,自然就不可能與合謀!
而現在伍林氏不知道躲去了哪裡,這要是被縣太爺把人找到了,到時候事經過一清二楚,到時候別說把百味齋拖下水,品味軒的名聲怕是也臭了。
藍叔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心疼的看著,不敢多言。
「不行,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這口惡氣,我實在是咽不下,不能找墨家的麻煩,那咱們就找罪魁禍首去。」藍天欣目兇「你去查查伍林氏躲去了哪裡,我得送一份大禮給。」
說到後麵,眼裡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從掌管品味軒開始,到現在還真沒有人能讓吃這麼大的虧。
伍林氏是第一個,自該給回贈一份大禮,不然怎能對得起的付出?
時間悄然而過,一晃就過去了五天。
離鄰水縣頗遠的一條山道上,一輛騾車正緩慢的走著。
不是騾車走不快,而是這條路實在是不好走。
駕車的車夫幾次想要換一條路,可乘客不願意,說是就喜歡走人跡罕至的道路,要不是乘客是兩個弱子,車夫還真是會以為自己遇到了什麼窮兇惡極的壞人了。
騾車的車廂裡,坐著兩個人。
著樸素,但是吃的東西都不便宜,出手也闊綽。
這兩個人就是伍林氏和伍金。
「娘,咱們這是要去哪裡?」伍金坐在伍林氏邊,騾車顛簸的厲害,眉頭蹙,有些不舒服。
「去州府怎麼樣?或者金想去哪裡,咱們就去哪裡。」伍林氏慈的看著。
現在手裡有錢了,想去哪裡都可以。
「我想回鄰水縣,娘,您不是說您手裡有錢了嗎?咱們在鄰水縣買個宅子,我以後還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顧南喬麵前炫耀。」伍金嚮往的說道。
這輩子,最想做的事就是把顧南喬踩在腳底下!
「那可不行,除了鄰水縣,你要去哪裡,我都不攔著,金,你可是跑出來的,這要是被林家人知道,他們能饒了你?」伍林氏不敢把真實目的告訴伍金,隻能以此為藉口。
伍金年齡小,心眼不多,聽娘這麼一說,立刻激涕零,這個世上對最好的人就是的娘親,事事為著想。
可也不想想,伍林氏要是真為好,那就應該讓跟林子龍和離,然後再帶離開,而不是這樣的帶著離開。
此事以後,要是林家人告騙婚,雖然沒有犯大齊律令,但是及了道德底線,到時候伍金的名聲也臭了,連帶著伍家的名聲也沒了。
林江氏確實是磋磨了伍金,可這種事在大齊很是常見,大家都習以為常了,所以伍金敢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了。
母兩人正說著話,誰知道突然騾車就停了下來,還沒等伍林氏問話,外麵的車夫結結道「各位大爺,小人就是個趕車的,還大爺手下留,放過小人。」
「婆婆媽媽個沒完,真是討厭。」外麵傳來一個不悅的聲音,不等車夫再次說話,就聽見一個咚的聲音,有東西摔落在了地上。
「大當家的,這個騾車也忒舊了,怕是裡麵的人沒啥錢吧!」有人道。
外麵傳來了大當家的聲音「你懂什麼?咱們在這裡都守了半個月了,一直都沒有人經過,再不劫一票,咱們全都得死在這裡,管他有沒有錢呢,就算沒錢,把騾車賣了,也能買百八十個饅頭充。」
他們山匪窩早就窮的揭不開鍋了,對於他們來說,不管是哪個車從這裡路過,都得留下買路財。
隨著大當家話音落下,騾車的車門也被一刀給劈開了,當外麵的人,看到騾車裡是兩個人時,紛紛出了一抹別樣的笑意。
「大當家的,咱們這是不是賺了?」有幾個人饞涎的著伍林氏母。
「說的沒錯,小二,把們帶走,對了先把們上值錢的東西給搜羅出來,這個年紀大的人就賞給你們了,至於這個小娘子,就先放著吧!」
大當家的看了伍金一眼,眼裡帶了笑意,他好多年沒有見過這麼年輕的人了,當然得先留著自己用,等膩了,再給其他人。
其餘兄弟們也都瞭解自家大當家的子,歡呼不已。
伍林氏母被推著下了騾車,們就是沒什麼見識的婦道人家,這樣的場麵完全沒想過,更不要說見過了,現在被人給綁著上了山,看著那些山匪們的似笑非笑的眼神,登時後背發涼。
伍林氏想跑,可是沒等邁開腳,就被人一把抓住了,那些山匪眼尖的看到了掛在腰間的荷包,一把奪了下來。
開啟一眼,登時眼睛就亮了。
「一張兩張二十張,這就是兩千兩白銀啊!大當家的,咱們發財了。」然後又數了數荷包裡剩餘的細碎銀兩,足足還有九十五兩,這些山匪更是高興的吹起了口哨。
本以為是打劫了兩個沒錢的婦人,現在看來打劫的是富婆啊!
「嗯,不錯,有了這筆錢,接下來三個月咱們都沒必要出山了,你們幾個人去縣城裡給大家買些好酒好菜,其餘的人,咱們回山寨!」大當家的,看著二十張銀票,眉開眼笑,把碎銀子給那些手下囉囉去買酒菜,大部隊則是擁著他往山上走去。
這裡是惡鬼嶺,山勢險峻,周圍也沒有別的村子。
離道很遠,會從這裡經過的,除了急著趕路人,也就是那些做了壞事不敢走道的人了。
所以平日裡鮮有人經過,就算有人經過,很多時候打劫了也是白忙一場。
有時候到了武林高手,他們這群人還不夠給人當陪練,所以他們時常挨,這次不僅得了兩千兩銀子,還白得了兩個人,他們可高興壞了。
山匪們很有腦子,山寨建在了最是陡峭的地方,易守難攻,就算是衙役們來了,也毫無辦法。
所以府的人,來剿匪了好幾次,也沒能拿下這窩山匪,反倒是衙役傷了不,最後也就不派人來了。
山匪們也很有自知之明,要是普通過路的老百姓,那就給個買路錢,不傷命,譬如剛剛的車夫,就被他們劈了脖頸,暈了,丟路邊。
至於伍林氏母,他們可不會放過了,所以一回到山寨,幾個人就拖著伍林氏回了房間,很快房間裡就傳出了嗷嗷的聲音。
伍金小臉一白,也不是雲英未嫁的姑娘了,自然知道這聲音是什麼意思,更是嚇得往後躲了躲。
山寨裡隻有兩位當家的,一位是大當家一位是二當家,下麵還有二十來個山匪。
人不多,但是個個都正值壯年,耳邊回著這樣的聲音,大家自然把目落在了伍金這裡。
更是把伍金嚇得夠嗆。
不過有了大當家的那番話,這些山匪也不敢伍金,等大當家和二當家說了事經過。
二當家眉眼帶笑道「大哥且放心,這連個人就是個騙子,死在了山寨裡,也不會有人找咱們麻煩。」
「此話怎講?」大當家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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