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火鍋還繁雜的,好在家裡開了一個麻辣燙的店鋪,食材什麼的,自然是不缺,所以等裴長涇梳洗完,到達飯廳的時候,就可以上桌開吃了。
火鍋,裴長涇沒有吃過,但是麻辣燙他吃了好幾次,也很喜歡。
原本以為麻辣燙已經是最好吃的了,沒想到這次的火鍋,更是讓他幸福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太好吃了,顧姑娘,這是什麼吃食啊?」裴長涇夾了一筷子的牛,趁熱吃,燙了舌頭,含糊不清道。
顧南喬淺笑「味道如何?」
「比麻辣燙好吃多了。」裴長涇肯定道「太棒了!」
「麻辣燙就是小版的火鍋,方便攜帶,這個嘛,就是邊煮邊吃,口更好。」顧南喬說道「裴公子,你覺得如果開火鍋店會不會生意更好?」
「那當然了。」裴長涇說道「火鍋食材新鮮,火候自己掌控,喜歡吃點酒煮久一些,不喜歡就燙一燙就能撈起來,又方便,又好吃。」
「火鍋雖然比麻辣燙好吃,但是它的弊端也很明顯,首先咱們要解決的就炭火問題,銀霜炭太貴了,咱們要是用那種炭火,怕是連本價都賺不回來,但是別的炭火,濃煙太大,顧客就算再喜歡吃火鍋,也不願意跑來被煙熏吧?」顧南喬說出了自己的為難之。
倒是有法子能夠製一種沒啥煙的炭火出來,但是需要大量的人力力。
而且手裡餘錢不多,薑俏俏年齡也還小,哪怕再聰明能幹,顧南喬也不放心讓出去外麵闖。
缺錢,想利用這幾年的時間多賺點錢,那就必須找一個有能量有背景的人合作,裴長涇就很不錯。
「這是必然的,顧客來顧,為的就是至高無上的服務,可不是來當夥伕的。」裴長涇點頭道「銀霜炭太費錢,但是我這裡恰好有一種炭火沒什麼濃煙,價格也便宜,最主要的還是,這種炭火我們自己也能製作,本就大大降低了。」
這種炭火裴長涇的人也是去年才研究出來,現在還在製作之中,本來是想今年冬天,再上市售賣,現在看來,倒是可以提前出世了。
而且也不必單獨販賣了,裴長涇的小賬兒是算得清清楚楚。
火鍋店需要很多炭火,要是三國同時開店,那更是需要不知道多炭火,自己製作出來的夠自己用就行了,至於單獨販賣,等過幾年再說吧!
兩人一邊吃火鍋一邊聊天,這件事就在一頓飯的功夫商量好了。
裴長涇和顧南喬兩個人三七分,裴長涇七,顧南喬三。
顧南喬隻提供底料,裴長涇則是負責其餘的事和銀錢投。
顧南喬也知道自己隻出方子,能占三十,已經是裴長涇看在墨玉珩的麵子上才給這麼多。
自然也不會有意見,兩個人簽訂了一份協議,顧南喬跟他說好了,三個月,會把調料做出來,至於鋪子什麼時候開,這就看裴長涇自己安排了。
送走了裴長涇,顧南喬這纔去給秀夫他們送糕點,又給秀天送了一罐子好茶。
秀天好茶,每次顧南喬去他家裡,秀天都會拉著顧南喬一起品茶,這次也不例外。
「喬妹,你看看我這山泉水是不是比上次的好一些?我覺得茶都更香了。喝完以後,口中還有回甘。」秀天著鬍子,眼睛愜意的瞇著,顯然這茶讓他很是得意。
顧南喬從善如流的誇獎了兩句,誰知道話音剛落下,就見秀天的大兒媳葉氏哭哭啼啼的從外麵跑進來。
秀天見到了,連忙道「你這是怎麼了?」
葉氏見到顧南喬也在,用袖子抹了抹淚道「爹,我娘病了,我想回去看看。」
「親家母病了啊,那你就回去吧!記得請個大夫回去,給親家母好好看看。」秀天道「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得注意點。」
這些年來,他雖然不用跟年輕時候一樣沒日沒夜的幹活,但是的況也大不如前,跟以前相比,是差了很多。
連他都如此,更不要說葉氏的母親了,的年齡比秀天都大一點,自然是差一些。
葉氏激的點了點頭,連忙回屋去收拾了兩套裳,又帶了點銀子,就要離開。
正當走到門口的時候,顧南喬跟了過來「嫂子,我陪你一起去吧,你孃家離這裡還遠的,你要去鎮上請大夫,到時候不僅要多花錢,也耽擱治療。」
葉氏也著急回孃家,聽到顧南喬這樣說,自然不會拒絕,還一個勁兒的謝。
驢車走的太慢,顧南喬直接讓顧明凡駕著馬車送們去。
顧明凡這段時間倒是蛻變了不,最起碼沒有天天想著玩兒了,反倒是認真的開始學習認字、醫。
雖然他還在學習階段,但是看他這麼用心學習,想必不用幾年,他就能獨擋一麵了。
葉家村離家村遠的,驢車的話需要半個時辰,馬車隻要兩刻鐘就到了。
葉家村隻有寥寥幾戶人家,這裡屬於深山裡,道路難走,周邊也沒有什麼良田。
這裡的人日子都不太好過,從他們的房子就能看出來,都是泥坯房,全都修繕了好幾次,這樣的房子不結實,隻要下幾場大雨,怕是就倒了。
葉氏的孃家也很窮,院子的院牆已經開裂了,院門也破敗不堪,似乎用力拍打一下就會倒地。
馬車進村,讓葉家村的人紛紛側目,大家都像是看稀罕件的跑過來欣賞,葉氏擔心娘親,所以馬車一停下,立刻就跑到了院子裡。
看到娘葉範氏在院子裡曬去年的黃豆時,愣了愣,隨後聲音微冷道「娘,你不是說你病了嗎?」
「你個死沒良心的,有你這樣詛咒你孃的嗎?真是氣死我了,養了你十幾年,你倒好,出嫁以後,連家都不回,我不這樣說,你會回來嗎?」
葉範氏看著葉氏,很是不滿「你別忘了,你是我兒,一筆寫不出兩個葉字,你就是躲著我,我也有本事把你喊回來。」葉範氏聲音洪亮,哪裡有一點生病的跡象?
顧明凡和顧南喬站在門口,聽著院子裡傳出的聲音,兄妹兩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詫異二字。
他們都沒有想到葉氏出生在這樣的人家,很顯然葉氏在這個家很不寵,哪怕出嫁多年,可娘依舊對是非打即罵,連裝病喊回來的事都做得出來,顯然這次怕是有麻煩事要葉氏幫忙理。
果然,顧南喬兄妹兩人剛這麼想著,院子裡的葉範氏就毫不客氣的開口道「這次喊你回來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你弟弟年齡不小了,該娶媳婦了,你看看我們家,房子沒房子,錢沒錢,人家姑娘來了也看不上。」
「我聽說你婆家去年打獵分到了十幾兩銀子,你去借過來使使,等你弟弟親了,咱們以後再慢慢還。」
語氣那一個理所當然,聽的葉氏是臉發白,明白自家娘就是說的好聽罷了。
真要是把那十幾兩銀子都拿回來了,怕是有借無還。
自己家裡葉氏能不懂麼?
娘摳門小氣、斤斤計較,隻允許自己占別人便宜,至於別人要是拿家裡一草,二話不說提著笤帚上門把人打個半死。
彪悍的名聲在葉家村是人盡皆知。
至於爹葉才華,也就名字好聽罷了,其為人就是一個賭鬼加酒鬼,不顧家,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那種型別,他隻管著填飽自己的肚子,至於別人,可不關他的事。
當然了,他是一個慫人,家裡婆娘太彪悍,他不敢跟葉範氏板,外麵的人也不會因為他年齡大就讓他,所以他每次了氣,就會跑回家打兒。
捱打是葉氏出嫁前的日常。
至於葉家唯一的兒子,也就是葉氏的弟弟葉繁榮,那就是個吃喝嫖賭樣樣皆通的主,比他爹更加不靠譜。
這也導致了葉繁榮都二十歲了,還沒有娶媳婦。
到了這個年齡,別說家裡人著急,就是他自己也著急了。
所以葉範氏這纔打上了葉氏的主意,想讓出錢給家裡建新房,然後娶一門漂亮鮮的兒媳婦。
「娘,您別說了,我婆家現在是婆婆當家,我沒錢,也沒法跟他們開這個口,這個忙,我不能幫。」葉氏聽著娘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頭疼的要命,但是又不能如何,隻能氣拒絕。
可娘一聽,頓時急了,手裡的黃豆往簸萁裡一丟,破口大罵「沒用的東西,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玩意兒?掌家權沒有,不會借啊?都說了這是跟你婆家借錢,等你弟弟親了,以後日子過上了,咱們會還錢的。」
「還錢?」葉氏苦笑道「這些年你以各種各樣的名義從我這裡拿走了三兩銀子,也沒見你還我。」
葉範氏一聽,頓時炸了「我是你娘,生你養你十幾年,你給我點錢不是應該的嗎?怎麼,你現在是來算賬嗎?沒良心的東西,早知道你這麼不靠譜,當年我也就不該生下你,就應該把你丟糞坑裡淹死。」
葉範氏哭天喊地,聽著好不可憐。
可惜偏偏院子外麵的人,都把裡麵的母紛爭當了鬧劇看,葉範氏太強勢,他們就不敢幫腔,也怕自己綁了葉氏,轉頭葉範氏就帶著自己家裡人,跑到他們家鬧事。
鬧事不說,葉範氏最擅長的就是賴在別人家裡,然後讓你吃不香睡不好。
最主要的還是得占夠了便宜,葉範氏才會罵罵咧咧的帶著相公和兒子回家。
大家都清楚的套路,所以就不會去管這些閑事。
葉氏小聲地道「娘,當年家來提親的時候,給了你七兩銀子,你一分錢陪嫁都沒有給我,這些年,你每次找我就是為了錢,在你眼裡我還是不是你兒了?」
「啪!」
葉氏的話剛說完,就被葉範氏打了一掌,趾高氣昂的站在葉氏麵前,指著的鼻子罵「那是聘禮,是我們家應得的,家富裕,你嫁過去那是去福,需要什麼嫁妝?當年能讓你嫁過去,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麵了。」
聽著葉範氏這話,顧南喬皺起了眉頭,跟顧明凡竊竊私語道「二哥,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不?」
顧明凡搖頭「我不住在家村,小時候雖然經常來玩,但是也不會關注這些事,外祖父應該是知道的,咱們回家去問他就行了。」
顧南喬也隻能點點頭。
兄妹兩人說話的功夫,等轉頭看過去時,就看到葉範氏一把抓過了葉氏帶回來的包袱,把裡麵的東西都抖在了地上,看到裡麵有點碎銀子,撿了起來,很是歡喜道「這點錢不夠,你回去跟你公公要點錢,最要十兩銀子,否則你以後就別回來了。」
說著就把葉氏推搡出了門。
走到門口,纔看到了門口停了一輛馬車,登時眼睛一亮,轉頭看著葉氏道「這是你公公家的馬車?他什麼時候置辦的?」
葉氏搖頭,左臉臉頰已經腫了,輕聲道「這不是我公公家的,他們是家村村長的外孫子和外孫,知道我著急回來,特意送我回來的。」
至於治病的事,葉氏沒提。
葉範氏這纔看到了顧南喬和顧明凡,見這兩人著華麗,很是羨慕,特別是顧南喬頭上還別著一淺綠的玉簪,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看。
「娘,我們就先回去了,免得等會兒回去晚了,他們的家人找過來。」葉氏小聲道。
葉範氏眼睛一直盯著顧南喬頭上的簪子,沒聽到葉氏的話,看了半晌,這才走上前,滿臉堆笑道「你們遠道而來,肯定是累了,不如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如何?你們送回來是一片好心,我們總不能讓你一口茶都沒喝就走,這樣顯得我們也太不禮貌了。」
顧南喬笑了笑,心裡警惕了起來「不用了,葉伯母,多謝您的意,我們家人還在家村等我們呢,就不多停留了,嫂子,您要不要回去?要回去的話,就一起走。」
葉氏點了點頭,跟著顧南喬上了馬車,葉範氏倒是還想留一留,隻可惜跟顧南喬不,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纔好。
馬車順利離開了葉家村,等把葉家村徹底甩在了後麵,葉氏這才忍不住低聲啜泣了起來。
抱著胳膊,從一開始的小聲泣,到後麵是放聲大哭,似乎是要把滿心的委屈都哭出來。
顧南喬見這樣,心疼得不行,坐在邊,給拍後背順氣。
葉氏順勢就抱著顧南喬放聲大哭,等快到家村時,緒才穩定了下來。
「喬妹,今天的事,能不能請你幫忙保?我不想被別人知道。」葉氏懇求道。
「嗯,你放心,今天的事我們都不會說出去。」顧南喬點頭道。
葉氏哽咽道「謝謝。」
顧南喬沒在說些什麼,幫乾了眼淚,送回家之後,這纔回了家。
葉氏回家,見眼眶紅紅的,秀天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以為葉範氏病得很嚴重,問了幾句,葉氏也隻是說娘沒病,就是想見了,喊回去了一趟,然後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間。
秀天坐在院子裡,看著閉的房門,這個大兒媳,說謊也不會說,眼睛紅彤彤的,肯定已經哭過了,還有那腫起來的左臉,以為他眼瞎啊,看不見麼。
隻不過葉氏不說,秀天也不敢多問,所以也隻能坐在院子裡繼續喝茶,喬妹就是懂他,每次看見了什麼好茶,都會給他送一份。
這孩子,實在是太有心了!
要不是秀夫的兒婿認了顧南喬當乾兒,秀天都想認當乾孫了。
顧南喬和顧明凡對於葉氏的事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要去打探人家的意思,而且已經答應要幫葉氏瞞了,自然是不會去問秀夫他們之間的事。
本以為就是一麵之緣,誰知道過了三天,居然又麵了。
不是顧南喬去葉家村,也不是他們來了家村,而是鈺君今兒約顧南喬去靈瀾寺拜拜。
三天前們才鬧了不和,今天鈺君約,說實話顧南喬不太想去,隻是以前跟鈺君玩的還算是不錯,所以心裡再不舒服,也隻能答應下來。
如果今天鈺君還跟上次一樣,蠻不講理,怪罪,顧南喬也不會再看重這段友,該怎麼斷就怎麼斷!
不是優寡斷之人,雖然跟鈺君在一起還算開心,也把鈺君當朋友。
但是不是那種委曲求全的人,鈺君不信任,因為一個男人而遷怒於,這種事太沒道理。
要是做錯了,自然會主承認,但是此事並沒有做錯,無需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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