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想打他啊!
顧南喬白了他一眼,又拿著墨胭脂打幌子。
懶洋洋窩在馬車裡的墨胭脂也順帶著鄙視了顧明凡一眼,又拿本公主的傷說事,小心本公主撓你哦!
駕車的人是華風,姚冰跟著顧南喬坐在了馬車裡,照顧著墨胭脂的飲食起居。
顧南喬則拿著一個小本本寫寫畫畫著,誰也看不懂究竟在畫什麼。
從這裡去湘江,路途遙遠,顧南喬雖然是執意要走,但是也擔心香玉幾人,特意讓華天留在了家裡保護家裡人。
馬車順利到達了縣城,姚冰去採買了一些乾糧,又去買了幾套男裝,一行人這纔去了百味齋。
薑俏俏早已經在百味齋等著他們了,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裳,讓顧南喬幾人去換。
顧南喬善於喬裝打扮,拿著眉筆,寥寥幾筆,就讓像是變了另外一個人,雖然還是一樣的眉眼,但是卻總覺得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特別是不知道在臉上抹了什麼,原本漂亮的臉龐頓時變了蠟黃。
讓人一看就倒胃口。
不僅給自己化了妝,還給顧明凡和姚冰、華風甚至連墨胭脂也沒放過。
細節決定了敗,在他們剛剛離開家村時,姚冰就察覺到了後麵跟了尾,雖然不知道那尾是誰,但是先甩了總沒錯。
好在因為經歷了翁藍和王如雪的事,顧南喬對這方麵還算是比較警惕,不然要是出了子,墨玉珩不會怪罪,顧南喬自己也會自責死。
薑俏俏一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百味齋麻辣燙是薑家的鋪子,後麵有一個小院子,顧南喬幾人進來時,就看到有幾個人站在一旁,等顧南喬打扮好了以後,薑俏俏直接讓那些人坐上了顧南喬來時的馬車離開。
隔了半個時辰,顧南喬一行人才坐著騾車離開。
騾車雖然比不上馬車的速度,但是能甩開後的尾,慢一點也無所謂。
騾車順利出城,一路上華風和姚冰都警惕著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人跟蹤,這才鬆了口氣,隻要能暫時擺了後的尾一段時間,顧南喬就有辦法讓那些人再也跟不上來。
騾車快速的在道上行駛,很快就到了與鄰水縣相鄰的縣城,顧南喬直接變賣了騾車,換乘船離開。
剛好有一艘船是去武寧州府,顧南喬毫不猶豫就付了錢,上了船,擔心墨胭脂引起別人的恐慌和懼意,還特意把墨胭脂塞在了筐子裡,有人看到了,也隻說它是一隻狗。
好在墨胭脂自從燒傷以後就不出來見人,所以很容易就糊弄了過去,否則的話,怕是還有得煩惱。
從鄰水縣這裡去武寧州府,本來就不遠,乘船去更是節省了很多時間,不過四個時辰,武寧州府遙遙在,排隊下了船,幾人這才挑選了一家酒樓,坐下吃飯。
這是一家很破舊的小酒樓,生意並不太好,也沒有什麼客人,顧南喬點了幾道菜,這才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水。
外麵天已經漸漸黑了,今晚是不能離開武寧州府了,也不著急,時不時還逗弄墨胭脂。
小酒樓的飯菜也就那樣,不算好不算差,墨胭脂沒什麼胃口,對這些飯菜提不起興趣,倒不是它不想吃,而是它不能吃,被顧南喬訓斥了幾次以後,它也就記住了,哪怕饞的流口水,但是麵上還是淡定得很。
顧南喬不會著它,讓店家幫忙煮了一鍋粥,打包帶走,華風已經去找了客棧,幾人用過飯以後,便去了客店。
華風找的客店也是平淡無奇的那種,是販夫走卒歇腳的地方。
價格不貴,住大通鋪也就十文錢一晚,要個房間的話就貴一些,但是也貴不到哪裡去。
總之比住那些酒樓和客棧便宜了很多。
姚冰和華風對於這些地方不陌生,以前他們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可是連荒郊野外都能住著的人,對於住的地方還真的是不挑剔。
墨胭脂是隻狼,對於住的地方也沒什麼要求,反正隻要它跟顧南喬在一起,那就是住橋,它也沒意見。
唯一不適應的就是顧明凡了。
他從小就沒吃過什麼苦頭,顧家家境不錯,又才兩個兒子,自然是千百寵的長大,沒吃過什麼苦頭,所以對這樣的環境,很是挑剔。
「妹妹」顧明凡剛喊了一聲,就被顧南喬瞪了一眼,他鼻子訕笑道「忘了忘了,一時之間忘了你現在是男人。」
「我下次一定記住了。」顧明凡保證道,看了一圈,注意到房間裡的桌上都有灰塵時,他忍不住道「咱們能不能換個地方住啊?這裡太髒了。」
「臟嗎?」顧南喬反問道「二哥,你覺得我們穿這個樣子是能住得起客棧的人?沒讓你去睡大通鋪就已經是好的了,你也別抱怨,過了今晚,以後你想要吃香喝辣,我也不攔著。」
顧明凡看了眼上的裳,嫌棄之溢於言表。
也不知道薑俏俏是怎麼想的,居然給他們準備了這樣的裳,雖然不臟,但是也太土了,不僅沒能現出他的神俊朗,更是把他襯托了土包子。
最讓他忍不了的還是這些裳上麵有濃厚的汗味,每次經過人家旁邊,總是會引起大家側目。
這讓顧明凡更加沒法忍。
顧南喬知道顧明凡穿不習慣,住不習慣,說實話,也不習慣,畢竟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有過過這樣的日子。
但是現在事態急,有人一直在盯著,顧南喬又沒有辦法把人揪出來,就隻能採取這個法子了。
雖然不太適應,但是能夠把後的尾甩掉,還是很值得的。
「公子,其實咱們是可以去住月樓的,月樓是裴公子的鋪子,咱們住在那裡,安全有保障。」華風道。
顧南喬笑了笑「你們都知道月樓是裴長涇的產業,裴長涇跟你們家主的關係你們應該也知道,那你們怎麼肯定對方不知道呢?」
「公子的意思是?」華風不解。
顧南喬開啟了食盒,從裡麵拿出了溫熱的白粥,又拿出了兩個煮蛋,剝了殼,跟白粥攪拌在一起,這才讓墨胭脂用。
「我沒什麼意思,不過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不能行錯一步,寧願現在謹慎點,也不能惹來麻煩,還有啊,二哥,你現在嫌棄咱們這裳,等出了武寧州府,你就知道這裳的妙用了。」
顧南喬笑瞇瞇道。
顧明凡隻覺得後背一涼,最後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不會是打算假扮流民去湘江吧?」
「為什麼不呢?」顧南喬反問「這不是一個極妙的主意嗎?」
我去,這是來真的啊!
顧明凡悲憤的想著,他能不能申請現在離開啊?真心不想再跟著走了,他寧願回家相看,也不願意留在這裡乞討。
心裡是這麼想,但是顧明凡也僅僅是想想而已,要他現在回去,他還真是不願意回去。
這一晚顧南喬等人是睡得天昏地暗,而另一邊的一酒樓裡,卻有人要瘋了。
「廢,你們一個個都是廢!」一個藏在黑暗中的人,一把抓起了手邊的茶盞,往地上丟去「你們這麼多人,卻連一個孩子都看不住,你們說,留著你們有什麼用?」
跪在地上的幾人低垂著頭,不敢吱聲。
黑暗中的人,聲音嘶啞,聲帶像是被撕裂了,聲音尖細刺耳,讓人聽著就很不舒服。
他輕緩著腳步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麵,上穿著一襲黑的錦,形纖細如同,可聲音卻有點不男不。
在場的人,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隻知道他是主子最信任的人,而他們稱呼他為喻爺,甚至還把這麼重要的任務分配給了他。
隻可惜,出手兩次,皆無功而返。
「你們說說,我應該怎麼罰你們纔好?如此簡單的一個障眼法,就把你們給矇蔽過去了,你們可還記得,當時我就跟你們說了,顧南喬絕非善類,也不是普通子,你們別用普通子的眼看待。」
喻爺眼神不善的看著他們幾人「說說吧,你們今天是怎麼被甩掉的?」
地上的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還是跪在旁邊的一個冷麵年說道「一開始我們的跟蹤也跟正常,顧南喬邊有兩位武功非常高強的人,我們不敢靠的太近,後來到了鄰水縣,其中一個子下了馬車去購買裳,所有的裳尺寸都是按照他們的尺寸所購買。」
這也是為什麼,人掉包之後,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問題所在的原因。
後來馬車到了百味齋,因為百味齋裡人龍混雜,加上有兩位武功高手,他們不敢靠近,隻能在外麵蹲牆角,直到後來馬車出來了,其中幾人率先跟了上去,留下兩個人在原地守著,守了兩刻鐘都再也沒有人離開,他們這才撤了。
馬車一開始也是往武寧州府而來,他們也沒一開始就發現異常,後來還是因為駕車的人實在是太不穩妥了,馬車搖搖晃晃的,沒有剛剛的平穩,幾人才起了疑,隻是等他們探查後才發現人真的被換了。
而換人的地方自然是百味齋了。
等他們回到百味齋,人早就沒了,百味齋位於最熱鬧的地段,他們怎麼查也隻是查出一條線索,說是在馬車離開半個時辰後,有一輛騾車離開了。
騾車在鄰水縣很尋常,他們無從查起,費了不知道多功夫,也隻是白忙一場。
沒辦法他們隻能先到了武寧州府,畢竟要去湘江,必須要經過武寧州府。
喻爺聽著,麵更冷,嗤笑一聲「蠢貨,你們一個個都是蠢貨,沒腦子,難怪顧南喬甩開你們輕而易舉。」
現在好了,跟蹤顧南喬失敗,更何談刺殺,墨玉珩也失蹤了,一起失蹤的,還有他從湘江王那裡挖走的五萬兵馬。
五萬兵馬可不是小數目,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竟然一夕之間,全都消失在了他們眼皮子底下。
枉費他們殫竭力的幫助他掃平了不障礙,為的自然是最後關頭摘取勝利的果實,誰知道他們全都被擺了一道,直接被人給算計了。
這讓他該怎麼回去跟主子代?
喻爺犯了難。
想到主子折磨人的手段,麵下的眼睛,流出了驚恐。
想要活著怎麼就這麼難?
想要好好活著就更難了!
「你們今晚好好排查一下州府的客棧,顧南喬幾人,如果沒有離開的話,肯定會選擇一個落腳之地,你們趕找,如果今晚找不到人,明天就真的遲了。」喻爺厲聲道。
聲音尖銳到讓跪著的幾個人忍不住皺眉,最後等喻爺揮手讓他們滾蛋,幾人才離開。
等走遠了一些,其中一個人忍不住抱怨道「喻爺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了,明明是他指揮上的失誤,偏偏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在了我們頭上。」
「可不是嗎,還真是拿著當令箭。」另一個人接著道「他以為他是誰呢,咱們喊他一聲爺,難不就真的把自己當爺了?」
「就他那不男不的聲音,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京城裡逃出來的太監,被咱們主子給撿回來了。」
「他上的胭脂香味太濃重了,你們說他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嗜好?」
幾人討論的熱烈,他們對喻爺的指揮早已經一肚子怒火,可偏偏他們是主子派來協助喻爺計劃的,要聽他吩咐,不然還真是會暴揍喻爺一頓!
這一晚,武寧州府大大小小的客棧都迎來了一波又一波的人,隻可惜他們在裡麵排查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人。
顧南喬住的客店他們也來了,不過華風報給客店的名字刻不是他們的真實姓名,而他們來這裡找,再看到大通鋪那裡躺著一排排的人以後,也就沒有仔細找了,沒有想到他們要找的人就在這家客店。
時間匆匆而過,一晃眼,天已經亮了。
一大早上,顧南喬就已經裝扮好了,等顧明凡幾人都醒過來以後,顧南喬這才說道「咱們四個人一起走實在是太顯眼了,很容易被人識破,姚冰,你去城裡看看哪家的鏢局要出鏢的,最好是去湘江那邊,咱們能順便搭著走。」
姚冰點點頭,立刻出門辦事去了。
他們運氣很好,剛好城裡有一家鏢局要去湘江送東西,剛好還有幾個空位,姚冰便定了下來,回來跟顧南喬說一聲,幾人起去了鏢局。
鏢車可跟他們尋常趕路不同,走走停停是常態,有時候還要繞路,畢竟送一次鏢,也不可能全都是一個人貨,有時候車上還要捎帶好幾個人的貨,這樣一來,更是慢了不知道多。
顧南喬心裡著急,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一切以安全為主,當然得陪著鏢車繞路了。
這邊顧南喬一行人坐著鏢車早就離開了,另一邊喻爺的手下還在各個出口排查著,希能夠找到顧南喬幾人。
可惜查了三天,一點線索都沒有,他們一行人了無蹤跡,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再這樣下去也不過是浪費人力力,喻爺心裡很是不悅,可也不敢再胡來,隻能召回了人手,忿忿離去。
當然了,他也不忘派了幾個人守在墨家,到時候顧南喬和墨玉珩其中不管誰回去了,他都能第一時間得到訊息。
跟隨著鏢車走,一路上有走道,也有走鄉間小道,道還算是平整,有點點顛簸,還能忍。
鄉間小道就不同了,不過是坐了一段路,顧明凡就暈車了,臉發白的趴在車頂,囔囔著寧願走路也不願意坐車了。
即便他喊得再淒慘,顧南喬也不予理會,依舊沒有換車的打算。
顧明凡以前覺得自家妹子可萌,而經過了這次的事以後,他覺得顧南喬就是一個惡魔,專門跟他作對的惡魔!
五天後,鏢車離開了武寧州府管轄區域,進了武南州府。
武寧州府和武南州府最大的差別就是,後者山也極高,而且因為靠近湘江的緣故,進去這裡以後,流民漸漸多了起來。
在經過一些村莊和縣城的時候,尤為明顯,道兩邊都跪著、坐著、躺著,這些失去了家園的人。
顧南喬看到了,也無能為力,畢竟以自己隻能,完全沒辦法幫助這麼多難民。
最讓顧南喬痛心的還是府的不作為,這些人聚集在縣城門口,守城的士兵不讓他們進城就算了,還有些士兵甚至驅趕他們離開。
這些人,無可去,府又不安置,最後他們不是死在路邊就是賣牙行,隻求能吃頓飽飯。
看到這樣的景象,顧南喬他們心都很不好,想要幫助這些老百姓,可他們也是有心無力,最後隻能每次遇見了,就買些饅頭送給他們,算是盡了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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