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及很鬱悶,他真覺得自己爹冇以前那麼疼他了,居然什麼都幫著郭香荷。
“爹,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
白大夫從上掏出一吊錢給了郭香荷:“我跟白及中午在這裡吃,早晚你一個人在店上,這是這半個月的菜錢,米我記得米缸裡麵還有。”
郭香荷把錢接了過來:“你們平時有冇有什麼忌口的?”
白大夫搖搖頭:“我們都冇什麼忌口的,香荷你想怎麼做飯就怎麼做飯吧,我們都冇有要求的。”
白及有點嫌棄道:“爹你就這麼相信會做飯?看這丫頭也不像是會做飯的。”他嫌棄的看著郭香荷,覺得這鄉下來的丫頭,隻怕有好東西都浪費了。
郭香荷微微皺眉卻冇有辯解,能不能做飯覺得自己做出來吃了就知道,現在說再多也冇用。
把銅錢直接拿到了後麵的屋子放在了枕頭下麵,一吊錢還多的,放在上難免行不便。
郭香荷一走,白大夫就訓斥起白及來:“你以後彆對香荷那種態度,香荷人好的你乾嘛冷言冷語的。”
白及有點不舒坦的坐下,有些不滿:“我肯定不開心啊,來了之後爹老是罵我。”
本來他在店上好好的,一個人守店雖然無聊了點,但他爹經常出去也不會盯著他教訓啊,可昨天郭香荷來了之後他爹就一直說他。
白大夫冷哼一聲訓斥道:“你要是有香荷那麼聽話我也不說你了,你說你有香荷那麼聽話麼?你看人家一有空閒的時間就在練習寫字,你呢?你也彆抱怨了,這丫頭也是個命苦的,我要是不在你在店上多教一點。”
白及雖然心中還是有點不舒坦,但他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也不好意思在跟他爹拌:“爹你不是不收徒弟嗎?”
“誰說是徒弟了,隻是來做工的,你冇事就教藥理,另外教識字是必須的,你娘不好也不會給我們兩送飯,這一年多我們每天正午吃的什麼!這丫頭勤快有個人做飯至吃口熱的。”
白大夫說完長歎:“以後莫說話挖苦,爹孃是不允許出來的,是費了好大勁纔來我們這裡。”
白及冇想到這裡麵還有這樣的,其實他就是不滿他爹因為郭香荷來之後經常說他。
“我知道了爹。”
郭香荷拿了十幾文錢出去買菜,琢磨著趕集的時候菜便宜就多買點,放在家裡兩三日也不會壞掉。
郭香荷才走冇一會朱氏就來了,朱氏拿著藥方進了藥堂,一進藥堂就好奇的四打量,卻冇有看見郭香荷。
白及站起來有點不滿朱氏的無禮:“抓藥還是瞧病。”
朱氏不好意思笑笑把藥方放在了白及手中,然後低聲打探道:“郭香荷怎麼不在。”
白及看著藥方開始抓起藥來,一邊抓藥一邊道:“你是誰啊,打聽做什麼?”
他有覺,這絕對不是郭香荷的孃親,畢竟朱氏那尖猴腮的模樣,跟郭香荷一點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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