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了,但是尚紅梅那邊居然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心裡頓時就升起一種不好的覺,急忙問道:“梅姐,是你嗎?”
這時,才聽尚紅梅把聲音的極低,還哆哆嗦嗦的道:“是……是我。”
聽到的聲音,我這才松了一口氣,但接著又覺得不對勁,於是試探的問:“梅姐,你還好吧?”
“不好。”尚紅梅不假思索的回應道,又停頓了一會,竟然帶著哭腔說:“我……我看到我老公了。”
我以為是太過傷心,以至於做夢夢到了死去的廖永孝,於是也就安道:“梅姐你放松一點,做噩夢沒什麼,但你別……”
我的話還沒說完,尚紅梅立即打斷,說:“不是噩夢!不是噩……我真的看到他了……”
說著,就嗚咽起來,我心裡咯噔一下,覺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也不可能在剛辦完白事之後跟我開這種玩笑。
難不廖永孝從墳墓裡蹦出來了?不可能吧,現在都實行火化了,墳墓裡應該只有骨灰才對,當然,也不排除葬的可能。
於是我急忙追問道:“你在哪裡看到的?”
尚紅梅幾乎泣不聲的說:“在……在我家裡,他現在就在外面的客廳裡!”
我的眉頭不自的就皺了起來,雖然不可能跟我開這種玩笑,但也不是沒有看花眼的可能,甚至是被刺激的太嚴重,出了神問題。
來不及想那麼多,我只能先安道:“梅姐你別怕,呆在房間裡不要,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我也就回寢室穿上鞋,剛跑出門,想想還是給包小龍敲個電話,我現在酒還沒醒,要是真有什麼東西,他來了也好支援我。
電話剛撥過去,就聽我們寢室裡傳出了一陣響聲,接著就聽包小龍那要死不活的聲音,道:“喂!是哪個孫子,小爺我正在睡覺呢。”
說著就撂了電話,我急忙沖進宿舍,這才發現我那三個室友竟然一個都沒回來,而包小龍正四仰八叉的睡在石超的床鋪上。
我心中一喜,既然他睡在這,那就更省事了,上去在他那渾圓的肚子上一拍,我大聲喊道:“死胖子,快起來,有急事!”
包小龍醉眼惺忪的打了個酒嗝,迷迷糊糊的嘟囔道:“原來是你這孫子。”
我!趁醉占我便宜啊,那可就別怪我下死手了。
在他那包子臉上猛拍了幾下,包小龍一驚,頓時睜大了眼睛,我也不跟他廢話,拖起他就往外跑。
被我拖著連下了三段樓梯,這死胖子才算清醒過來,沒好氣的道:“你幹什麼呀!我們的友誼已經到頭了。”
冷不丁的,怎麼噴出了這麼一句?再說友誼的小船怎麼說翻就翻呀!
也顧不上那些,只當他說胡話了,急忙道:“快跟我去梅姐家,老公從棺材裡蹦出來了。”
一聽到這話,包小龍好像來了興趣,撓了撓頭說:“變!但老公不是死了五六年了嗎,早不變晚不變,怎麼趕在這個時候蹦出來了,再說他死的時候沒有火化嗎?”
我也納悶的說:“什麼況我也不知道,是梅姐自己在電話裡說的,先趕過去看看再說。”
說著,我們也就飛速的趕往尚紅梅的家裡,好在就住在學校對面的小區裡,倒也不遠。一路上,與那些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十分悠閑的小件而過,就覺我們的生活似乎也太他媽刺激了。
“不行!我一定要找個姑娘談,不能就這麼變一桿老槍了,不能不能不能……”
包小龍一邊跑,裡一邊念叨著,同時還死死地瞪了我兩眼,冷哼一聲,然後就跟打了似的,猛地加快了速度,把我甩在了後面。
弄的我是丈二和尚不著頭腦,心說這死胖子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好像老是看我不爽似的,搞的好像你泡不到妞是因為我一樣,我可沒有跟你搞基耽誤你呀!
現在也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我急忙加快了速度跟上去,等來到尚紅梅家的時候,就發現大門是開著的,燈沒開,屋裡一片漆黑,而且空氣中還彌漫這一腐朽的味道,看來還真有問題。
“小心點。”
我和包小龍幾乎異口同聲的囑咐對方,但是他立即又哼了一聲,直接走了進去,還沒走兩步,伴隨著一慘,這死胖子好像被什麼東西絆倒了,頓時摔了個狗吃屎。
接著,就聽他大道:“開燈開燈,快開燈!”
我在牆上了,按下按鈕,頓時就被眼前的景驚呆了,而包小龍則又是一聲驚,立即一個驢打滾,滾到一邊就嘔嘔的狂吐起來。
好家夥!原來地上躺著一個人,而且已經是個死人,剛才烏漆麻黑看不見,包小龍就是被他絆倒的,而且正好摔在了他上,我說怎麼如此猴急的讓我開燈呢。
被包小龍這麼一吐,呵!這屋裡可真就五味俱全了。
弄的我也想吐,急忙捂住,同時關上房門,我把屋裡打量了一番,只見到都是跡,除了地上的死之外,並沒有看到其他什麼東西,這整個一兇殺現場。
不管兇手是什麼東西,但應該是跑了,再一看地上躺著的死,就好像被一群狼啃過似的,不僅面目全非,上還出了森森白骨,但不用想也能猜到他就是林家良。
本以為他要是能和尚紅梅好好的走下去,倒也不錯,只是沒想到竟然死於非命,如果兇手真是廖永孝,那可真就應了“善惡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可能聽見了我們的靜,尚紅梅把臥房的門開出一道,探出頭來,看到我們和地上的死,眼淚頓時就唰唰流了下來,不自的蹲在了地上。
我急忙安道:“梅姐,別怕,有我們在呢。”
等釋放了一會,我又倒了杯熱水給,包小龍進屋扯下床單將地上的死蓋住,這才問道:“梅姐,地上的是林家良嗎?”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已經把那天在公墓裡看到的事跟他說了一遍,只是瞞了面男的事,所以包小龍能猜到地上的是林家良。
尚紅梅雙手抱著水杯,牙齒抵在杯沿上,不停的抖,帶杯子磕在牙齒上,發出嗒嗒嗒的響聲,眼神空的盯著地面,點了點頭。
包小龍繼續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真是你老公幹的?”
提到廖永孝,尚紅梅的突然抖了兩下,抬起頭來,臉煞白的說:“是,我老公回來了,是他殺了家良,他還要殺我,我就躲在了臥室裡,不知道他現在去哪了,你們看到他了嗎?”
見我們搖頭,尚紅梅又嚎啕大哭起來,接著激的把手中杯子一摔,仰天怒吼道:“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不給我一點活路。”
看這樣子,我很想告訴其實這一切都是源於林家良,但是害怕徹底崩潰,我也只能繼續瞞下去。
包小龍還要問,我急忙打住道:“別問了,咱們還是趕去找廖永孝吧,他現在就是個炸彈啊!”
看了我一眼,包小龍也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再看眼前這形勢,也只有報警了。
但為了去尋找廖永孝,我們也不能留在現場,否則非被帶去問話不可,藏在樓道中,看著警察封鎖了現場,並將尚紅梅帶上了警車,我們這才火速趕往公墓。
目前來看,我們也只能想到廖永孝躺了好幾年的“老窩”,但晚上九十點鐘,打的實在難打,而且一聽說我們要去公墓,一個個都是連忙擺手。
好不容易上一個願意去的,竟然還坐起起價,無奈的是眼下也只能被宰。
映著朦朧的月,走進公墓之中,更是覺得冷颼颼的,包小龍張口道:“他媽的要是能來瓶酒那該多好呀!”
雖然現在裡還冒著酒氣,但我卻跟他有同樣的想法,既能驅寒又能壯膽,簡直是居家旅行的必備良藥。
說著,包小龍突然停了下來,小聲道:“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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