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口氣,廖永孝竟然又坐了起來,包小龍只能再一次的撲了上去,把廖永孝倒在地,要不是隔著羽絨服,死胖子恐怕就要和這個惡八曜煞,來個穿越生死的驚天一吻。
不知道是包小龍捂的太,還是廖永孝掙紮的太厲害,羽絨服瞬間就被他的大長牙穿了。
包小龍的臉立即就綠了,急忙道:“火!用火燒,我的口袋裡有打火機。”
想起這胖子煙,我急忙從他的子口袋中出打火機,沖著廖永孝的就點了起來。
他雖然是惡八曜煞,但好在他上的不是水,而是油,一點起來那真就跟幹柴遇上烈火似的,呼啦啦就著了起來。
我趕拉起包小龍,但他上還是沾上了火星子,急的上躥下跳。
眼見廖永孝在烈火中漸漸消停下來,我又把他的殘肢撿起來,投火中一並燒了。
沒想到廖永孝當年沒有火化,但今天還是難逃這一燒,只是差點快把我們折騰廢了。
有胡天在我上,我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是一走,疲憊和傷痛頓時就全部席卷而來,讓我直接倒在了地上。
旁邊的包小龍也好不到哪去,點了煙,吐出一個煙圈,喃喃的說:“就這麼躺在墓地仰星空,覺還有詩意哈。”
我看了看夜空,只見月亮又調皮的躲進了烏雲裡,不呵呵幹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星星了?還仰星空呢,給我也來支煙。”
包小龍沖我抖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我頓時就嗆了起來,震的腔一陣刺痛,但是再慢慢幾口,我發現這玩意的確能讓人放松下來。
旁邊燒著,我們躺在墓地裡,仰夜空,包小龍還教我怎麼吐煙圈,這果然又是令人難忘的一夜。
我本想就這麼躺一宿算了,但是包小龍的羽絨服被燒了,剛才出了一汗還覺不到冷,現在靜下來頓時就凍的他瑟瑟發抖。
強撐著爬起來,將餘火撲滅,把燒焦的骨又放進墳裡,這才發現廖永孝的墳好像是有人故意挖開的,只是眼下我們也沒心思管那些,匆忙的把墳土攏在一起,也就迅速的離開了墓地。
來的時候打不到的,現在淩晨一兩點鐘就更打不到了,路上一個鬼影都沒有,白小龍凍的不了了,竟然一把抱住了我。
急忙推開他,眼見他還要沖上來,我立即打住道:“死一邊去,冷你就蹦蹦跳跳,兩個男的抱在一起像什麼樣子啊!”
“現在又沒人,報一下你會死呀,再說你以為我想包你啊,要不你把服給我。”
無奈的是,這個死胖子的臉皮比我還厚,在他的死纏爛打之下,在聽他說要我的服,我也只能讓他抱。
一時半會攔不到車,我也只好給申五指打電話,結果妥妥的被罵了一通,好在他答應過來接我們。
掛了電話,我也就問包小龍,“你今天晚上好像老是看我不爽,怎麼回事?”
聞言,包小龍好像故意報複似的,雙手猛地一勒,沒好氣的說:“你還好意思問我,晚上吃飯的時候,你幹的那些事難道都忘了?”
差點沒被他勒斷了氣,我急忙使出吃吃的力氣掙開來,不解的問:“我究竟幹什麼了?”
“裝失憶是吧。”包小龍冷哼道:“你跟萬麗娜做的事,想起來了嗎?”
提到萬麗娜,我腦袋裡晃了晃,說:“我只記得跟吵了架,還稀裡糊塗的喝上了,其他的什麼也沒幹呀。”
包小龍一蹦三跳的道:“那是你還沒有暴出禽本質之前的事,老周啊老周,我才發現你就是披著流氓皮的禽啊!”
!一句話罵了我兩次。
我頓時也火了起來,直言道:“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我到底幹什麼了,就算我是禽,跟你有什麼關系?”
說著,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又愣愣的說:“我不會真耍流氓了吧。”
“你說呢?”包小龍鼻子裡哼哼了兩聲,說:“我好不容你看上的姑娘,沒想到就被你糟蹋了,而且還就在我的面前,老周呀老周,下手狠呀你。”
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要這麼說,我倒覺得還真有可能,畢竟我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保不齊醉酒,幹了什麼流氓事。
頓時泄氣,惴惴的道:“我……和萬麗娜?”
“還能有誰?”包小龍沒好氣的說,有種吃不到葡萄還說葡萄酸的覺。
據他所說,當時旁邊一桌上的小混混看上了萬麗娜,上來調戲,我趁著酒勁說,萬麗娜是我朋友,讓他們滾一邊去。
那小混混就問我怎麼證明萬麗娜是我的朋友,於是乎,我一把抱住萬麗娜就親了起來。
這還是最關鍵,最關鍵的是萬麗娜當時也喝的差不多了,居然還跟我配合起來,按照包小龍的說法,那是整整三五分鐘的法式吻呀。
看了包小龍那繪聲繪的景再現,我整個人就愣了,下意識的了,大腦裡一片空白。
我跟萬麗娜這小娘們本來就不對付,要是想起來我親了,還是什麼狗屁法式吻,那還不得殺了我?
想到這,我就覺到脖子一涼。
包小龍冷聲道:“這下想起來了吧,禽!你必須賠償,不然我就跟你絕。”
正說著,申五指那個老神的面包車就停到了我們面前,急忙鑽進去,頓時覺暖和了很多。
看了看我們,申五指嘖了嘖,一副恨鐵不鋼的說:“嘖嘖嘖……你們現在的年輕人,整天就知道玩呀談呀什麼的,該學的本事不學,看看吧,遇上屁大點的事,就搞的這麼狼狽。”
一聽到他說什麼談,包小龍好像又到刺激似的,揮拳在桌椅上猛砸了幾下。
申五指一愣,怒吼道:“你小子咋回事,說你兩句還不聽了,明明就是你們本事不到家嘛,想當年我……”
我急忙吭了吭,老神這才話題一轉道:“小虎呀,既然上你了,我也就提前跟你說了,有單生意你幹不幹。”
我現在正愁著沒錢上供呢,一聽有生意,頓時就來了興趣,急忙回應道:“當然幹,什麼生意?”
老神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似的嘿嘿一笑,說:“幫人家破桃花,也是咱們神漢能力之事,而且這家有錢,只要辦好了,狠賺一筆是不在話下的,既然你願意,我就把你的號碼給人家,到時候人家會聯系你的。”
我點了點頭,老神又沖包小龍道:“小龍呢,你幹不幹,我這還有生意。”
包小龍冷哼一聲,十分憂鬱的說:“我要放飛自己不羈的靈魂,好治療一下脆弱且傷的心扉。”
我頓時一陣惡汗,沒想到這個死胖子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從哪首流行歌曲中抄來的,他大爺的,聽的我起了一的皮疙瘩。
心說就你這二百來斤的靈魂,再怎麼不羈,那也放飛不起來,還脆弱且傷的心扉,你丫的不過是吃不到葡萄還說葡萄酸而已,萬麗娜又不是你的朋友,你至於嗎你?
跟著老神他們到了四福堂,理了上的傷口,天寒地凍的,反正也睡不著,老神燒了個牛鍋子,這才讓我和包小龍兩個緩了過來。
天亮了我也就回學校,給尚紅梅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沒事,只是想靜一靜。
走到男生宿舍樓門口,我心說還是心心我自己吧,因為我看見萬麗娜正站在宿舍樓的門口,而且也看到了我,那眼神表明,這是故意在這堵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