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魏平那不協調的四肢,和瘦瘦的小板,本阻止不了大個子,他毫不費力的就把魏平甩開,只剩下魏平坐在地上焦急的抓耳撓腮。
因為還搞不清楚什麼狀況,我就打算先不驚魏平,反正他一個傻子也跑不了,倒是那個人,不攔住他可真就遛了,如果他真是兇手的話,我至能阻止他行兇。
於是我繞過魏平,從另一條路追了上去,本以為那人長,會走的很快,但跑過去才發現,他的腳好像也不靈活,走起道來生的很,這還真是人以群分以類聚,跟魏平那是英雄惺惺相惜呀。
不過他要比魏平警覺的多,一路上回了好幾次頭,好在我沒有離他太近,他似乎還沒有發現我,看了看轉又走,到了一家院牆下面,雙一蹬,居然很輕松的就翻了過去。
好家夥!這人走道不快,翻牆倒是快,彈跳力好的簡直可以用輕功來形容,我急忙跑上去,十分費力的上院牆,著脖子往裡面一看。
就見他又趴在人家窗戶上往裡面看,一不,我心說這人的腦子恐怕也好不到哪去,你這樣趴在窗戶上,但凡屋裡有個人還睜著眼,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發現。
看來我剛才在窗戶上看到的人影就是他,等我出去的時候,他已經麻溜的翻牆出去了,所以才沒有看到他。
不行,我的雙手很快就沒力氣,只好落下來緩一緩,但等我再上去的時候,卻見大個子已經不見了,糟糕!他不會已經手了吧?
我正要翻院牆,卻見房門開了,大個子竟然從屋裡面走了出來,手裡還抱著什麼東西,好像很高興,如獲至寶似的放在臉上蹭了蹭。
哇的一聲,那竟然是個嬰兒!
但只了一聲,因為大個子出舌頭在嬰兒的臉上了幾下,嬰兒頓時就沒有聲音了,這一下不僅讓我覺得惡心,更是頭皮發炸。
雖然隔了兩三米遠,但我能看到他的舌頭竟然長的出奇,連頭都不低,就能到嬰兒的臉上。
這他媽是個什麼玩意?難道是吊死鬼?
震驚,加上雙臂乏力,讓我一不留神就從牆頭上摔了下來,一屁倒坐在地上,咕咚一聲,糟糕!我的靜肯定驚那個人了。
果不其然,接著就見一個影從院牆那邊翻了過來,輕盈的落地,拔就跑,手裡還抱著那個嬰兒,想起魏平剛才說的“不能吃不能吃”,我不由的一驚,難道要吃了那個嬰兒?
不管他是什麼來路,是不是兇手,我也不能看著他了人家的孩子不管,連忙爬起來就追了上去。
急之下,雖然大個子加快了速度,但他腳真的不怎麼靈活,也沒快到哪去,不過他跑著跑著就跳了起來,而且跳的比跑的還快。
但我練了這麼多年的武也不是白練的,追一個三級殘廢還不是什麼難事,眼看近在咫尺,我一躍而起,同時抬就在大個子的後背上踹了一腳。
一聲悶哼,大個子頓時倒地,不過他的上半倒還靈活,一個球,順地就是一個驢打滾,十分心疼的了懷中的嬰兒,生怕摔壞了一樣。
我這一下摔的也不輕,疼的我齜牙咧,卻也顧不上,急忙爬起來,喝道:“你是什麼人?把孩子放下!”
大個子似乎也生氣了,但卻不說話,裡呼哧呼哧的,一只手抱著嬰兒,另一只手就朝我抓來。
沒想到他的手臂還真夠長的,簡直有我的一個半,我撐開雙臂一擋,頓時就覺到一巨大的力量沖擊而來,打的我徑直倒向了一邊,兩只胳膊就要斷了似的。
好大的力氣!
狗日的!還不能跟他,好在他並沒有什麼招式,只是靠蠻力而已,我順勢蹲下,攻擊他的下盤,看他走路的架勢,就知道他肯定下盤不穩。
果不其然,上挨了我一腳,他那高大的,頓時晃起來。
趁你病,要你命!
我立即又補了一腳,大個子瞬間就倒在了地上,但他還是在拼命的護著懷中的嬰兒。
不過我這一腳也被他抓住了機會,覺腳腕被他抓住,我頓時就心不好,接著就被一大力甩飛了出去,幸好他是躺在地上,使不出多力道,不然這一下可真就夠我的了。
摔的我失聲慘,卻見大個子已經站了起來,縱地一躍,跳的老高,直接朝著我上落了下來。
我急忙翻,這時候不用招不行了,順勢我就來了一手海底撈月。
但悲催的是,這一下非但沒有撈到“月”,卻覺好像打在了石頭上。
我!這玩意練的是金鐘罩鐵布衫嗎?下面居然的出奇,挨了我這充滿自信的一招,竟然屁事沒有。
悶哼了一聲,他立即揮手打來,也虧我反應靈敏,直接從他的兩間鑽了過去,接著就沖他的脖子上砍去,但是手掌砍在上面,我頓時就懵了,因為那竟然茸茸的。
本來我還以為這家夥的發比較旺盛,但是被我這麼一砍,他頭上裹著的東西也就松了,等他轉過來的時候,我更是一陣頭皮發麻。
這他媽究竟是什麼東西?
雖然看的不太清楚,但覺不像是人,一張臉,而且還特別的長,不知道是猴子還是野人。
一愣神的功夫,他一手就撓在了我的膛上,直接又被我撞到在地,他又要向我攻擊,這時,卻響起了一記清脆的哨子聲。
趁他愣神的功夫,我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嬰兒,急忙滾到一邊,他正要來搶,旁邊卻有人趕了過來,哨子聲越來越急促,他這才不甘心的離開。
看著他跳躍的架勢,我更覺得這是一只猴子,還是一只可以立起來走路的猴子,裝扮的跟人一樣,難道這東西了?
來不及多想,我趕看了看那個嬰兒,之間他雙目閉,臉蒼白,好在還有呼吸,應該沒有命之憂,接著,就聽有人沖我吆喝道:“你是什麼人?”
為了防止他們把我當孩子的,我急忙解釋道:“我是魏長林家的親戚,剛才看到有孩子的,就幫忙救了下來。”
那兩個男人接過孩子,其中一個年紀輕的質疑道:“你不會被我們發現了,賊喊捉賊吧。”
“這好像是張友全家的孩子。”另一個年紀大的說,又晃著手電筒看了看我,跟旁邊的說:“大海,別誤會了好人,我看這小夥子年紀輕輕,不像是幹那種勾當的人,他還能出你四伯的名字,興許真是長林家的親戚。”
對於他們的質疑,我也能理解,急忙笑著說道:“麻煩你們把孩子送回去吧,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你們看怎麼樣?”
大海的年輕人還想說什麼,卻被年紀大的攔住,小聲嘀咕了兩句,這才轉走開。
松了一口氣,我轉就往那個猴逃跑的方向追,但是這麼一耽誤,哪裡還找的到,不知它藏到了哪去。
這玩意在嬰兒的臉上了幾下,嬰兒頓時就不出聲,還真有點邪乎。
而且剛才它聽見哨子聲就不了,這哨子聲又是從哪來的?難道說背後有人超控它?看來明天得找機會問問魏平那個傻子。
一路琢磨著回到魏長林家,悄悄的回到房間,疲憊的往床上一趟,這才發現,自己前的服已經被抓得稀爛,也幸虧是冬天,穿的厚,不然這一下要是落在上,不皮開綻才怪呢。
想著,我就覺有點不對勁,張開雙手在床上了,急忙爬起來一看,包小龍竟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