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看,包小龍的確不在床上,我心說這胖子該不會又去蹲坑了吧,但是等我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這小子還是不在。
難道這貨大清早的就爬起來了?據我所知,無論春夏秋冬,上午十點多鐘才是他的“早上”呀,不會便改拉肚子,一大早的又去了吧。
爬起來,就見家中只有傻子魏平一人,正坐在院中發呆,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便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他旁邊,很自然的說:“平哥早!”
魏平扭過頭來,還是歪眼斜留著哈喇子,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發現自己竟然不敢和這個傻子對視。
正琢磨要怎麼說的時候,卻聽他先開口了,還是很費力,說:“昨天晚上跟著我的人是你。”
我不由得渾一抖,沒想到他居然已經發現了,既然這樣,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是我,跟你面的是什麼東西?”
聽了魏平斷斷續續的描述,可以確定那的確是一只猴子,而且還是老猿猴,差不多半個多月前出現的,當時了傷,被天真的魏平發現了,以後天天晚上都給它送吃的,昨天晚上也是。
恐怕也只有魏平這樣的,才能一來二去的跟老猿了朋友,但凡正常看到那玩意,要麼會被嚇跑,要麼會將其當妖怪對待。
更神奇的是,魏平居然能跟它流,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老猿說它不想吃那些飯菜,它要吃小孩子,所以才發了後面的事。
魏平所知道的也就是這些,對於那只老猿是什麼來頭,和背後是不是有人在控制它,都一概不知,不過他說老猿是半個多月才出現的,那也就說明不是村子裡人養的,所以很可能已經有人在我們之前進了村子。
看那老猿了,嬰兒就不出聲了,再加上他的手,出民宅簡直如無人之境,倒是有能力在無聲無息中殺人,又在無聲無息中把弄走。
但是看它昨天晚上的表現,似乎只吃嬰兒,對大人好像不興趣,難道是控制它的那個人讓它那麼幹的?不會真被包小龍說中了,是為了采補吧!
可如果是為了采補,為什麼當時不把人弄走,非要等到第二天晚上呢?而且還把人弄死,這未免也太重口味了點。
想不通,我也就想問問關於打井的事,哪知道魏平聽了我的話之後,竟然有些畏懼的看了看四周,拼命的搖頭,一個字也不說。
我心說昨天晚上是你自己主說的,怎麼現在反倒這樣子了呢,正要勸說,卻見魏長林走了進來,急忙拉住我,說:“大仙,快跟我走,又死人了!”
死人!
我一愣,魏長林焦急的說:“老陳頭家的媳婦死了,跟之前一模一樣,也是昨晚一覺醒不來就過去了,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第六個,還沒完沒了了。我急忙進屋帶上東西,就跟著魏長林來到一戶人家,當家的陳興福,比魏長林年長一些,死的是他三兒子陳三民的媳婦,娶進門還不到兩年。
院子裡人山人海,議論紛紛,有的說要把自己的兒、媳婦送到外面去,有的說早已經送出去了,尤其那些年紀輕的,一個個都是滿臉的慌張,指不定誰就是下一個。
經過魏長林的一番介紹,眾人得知我是個神漢,又是議論紛紛起來,有人好像看到了希,有的則是抱著懷疑的態度,尤其以昨晚那個大海為代表的年輕人。
原來他是魏家店的村長,名魏海,是個大學生,中途輟學,回來又是科學養豬又是科學種田,效先不說,但卻把魏家店弄的名聲大噪,還得到了有關部門的支持,年紀輕輕就當了村長。
聽說了我的來意,魏海當場就否決道:“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你這種封建迷信的,我勸你最好不要在這蠱人心,騙吃騙喝,這是兇殺案,我們已經報警了,警察會來理的。”
村長發話了,很多年輕人都跟著他,其中就包括死者的丈夫陳三民。這種況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於是我呵呵笑道:“我是誠心幫忙,你們真要不願意也就算了,不過我聽說這已經是第六個,警察要是能查的出來,也早查出來了吧。”
魏長林在旁邊幫腔,不惜把魏托夢的事都說了出來,有些人就開始嘖嘖稱奇,陳興福開口道:“那就麻煩大仙進屋看看吧,早日幫我們離……”
話還沒說完,卻被陳三民打斷道:“爸!你怎麼能相信這種東西呢?你看他才多大一點,要是能管用,我陳字就倒著寫。”
陳興福這老爺子脾氣也暴的,當場怒吼道:“住口!這家是你當還是我當?”
這句話否決了一切異議,就連魏海這個村長也沒法再說什麼,憤憤的離開了。
我走進屋裡,四看了看,還是沒有覺到有什麼異常,心裡不免有些沒底,陳興福力排眾議,我要是真看不出來什麼東西,不但打他的臉,自己恐怕也要被群毆。
我索讓陳興福把其他人都帶了出去,這麼多人在屋裡,七八舌的不僅打擾我,而且氣這麼重,就算有什麼蛛馬跡,也很難察覺到。
關上房門,我深吸了一口氣,走進裡屋,只見陳三民的媳婦還在床上躺著,上蒙著花床單,房間並沒有雜不堪,沒有打鬥掙紮發生,看上去的確像是一覺沒有醒過來。
掀開花床單,只見上還穿著的秋秋,要不是沒有鼻息,冰涼,真就跟睡著了一般無二,這不會是被拘魂之類的抓走了魂魄吧!
這中東西是包小龍經常研究的,要是他在,或許能看出什麼眉目,狗日的!關鍵時刻就掉鏈子,真不知道這胖子跑哪去了。
掏出手機敲個電話給他,但過了很老長一段時間才接通,我急忙道:“死胖子,快點到陳三民家,不知道在哪就問人,喂……”
說了半天,那邊竟然響起了魏平那不順溜的聲音,“我不是死胖子,你找……”
我立即掐了電話,靠!這胖子竟然還把電話落在了魏長林家,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但眼下也顧不上那些,要是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恐怕也離不開這裡,又專心致志的檢查了一下,實在看不出來什麼,我也只好請仙家幫忙查一查。
擺出香灰碗,起香,但是往香灰碗裡,卻怎麼也立不住,我靠!這又是什麼況,以前雖然也有請不來仙家的況,但是這香都不住的,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這是不祥之兆啊!這回究竟是什麼邪的東西,竟然讓我連香都立不住,可真要是這麼邪的話,為什麼又一點覺都沒有呢?
急忙咬了咬手上的骨,還是沒有反應,就連隨傳隨到的鬼仙也沒有來,剛好萬年那個老王八又走了,這回難道真要靠我自己的本事了?正如萬麗娜所說,沒有仙家的大仙,還算什麼大仙,歇菜歇菜。
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好讓自己平心靜氣下來,據以前的經驗,我又把房間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邪的件。
不肯放過每一樣東西,每一個角落,連床底下我都看了,就在我的目掃到房中掛在一繩子上的服時,立即就停了下來,因為我看到了一件特別的服。
我有三個師父,他們分別姓李、王、徐,可我的故事從被借走三十年陽壽說起……
岳東去聯動營業廳替去世的爺爺辦理銷號時被工作人員刁難。 “按規矩,必須要本人才能辦理!” “規矩就是規矩!必須遵守!” 岳東被氣笑了,揮手施展扎紙匠的手段將去世的爺爺請了上來。 工作人員嚇得當場大小便失禁進了醫院! 岳東也被帶去了治安所。 岳東:“冤枉啊,我只是按照工作人員的要求把本人請上來而已。” 治安員只相信科學。 “真把當我們憨憨?來,我這里剛好有個案子,現場給我們表演一個!” 岳東無奈,揮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下一秒,治安員麻了!這家伙是真能啊! 岳東一出手便幫治安所破獲了一起弒父案,整個治安局震驚! 太好了,國家就需要你這樣的特殊人才,請務必來我們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