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從這封信中,瞭解到的這一切?」秦凡震驚道。
他是絕對沒有想到,雲白兩家一次看似偶然的聯姻,竟然也跟「貪狼計劃」有關!
如此一來,他雖然知道這個計劃很晚,但是似乎它的影響力,在自己的邊,從來衰弱過,甚至,在一步步變強。
白蒹葭點了下頭,說道:「那封信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他告訴了我一切,而且跟我說,他不會死,雲家會留下他一條命的。」
秦凡愕然,看來聯姻隻是一方麵,為了白家崛起,白正則將自己,也早都貢獻了出去。
「所以你現在懷疑你爹也在雲家,接了改造,但是並沒有死。」秦凡問道。
白蒹葭點頭。
「這樣啊……」
秦凡長長吐了口氣,白正則沒死的話,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這個老人給他留下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大國利劍,不是一句話就能概括的。
但是一想到在實驗室裡看到的那個「白正則」,秦凡心又有些猶豫。
其實秦凡確實在實驗室裡的冰凍室,看到白正則從封艙裡坐起來。
但是,那花白的頭髮,冷峻的麵孔,和陌生的眼神。
讓秦凡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白正則這個年紀,死而復生,這個狀態,那還是他自己嗎?
秦凡想了想,決定把這個況瞞。
然後告訴了,白鬆和白喜還活著的事。
白蒹葭聞言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即點點頭說道:「他們是跟我父親一起去的雲家,我父親沒死,他們活著也不算是意外。」
秦凡聞言這才放心,又聊了幾句,就要起離開。
「陳思璿,還好吧?」
見秦凡要走,白蒹葭忽然開口問道。
秦凡一愣,點點頭道:「好的,我爸在看著。」
「哦。」白蒹葭哦了一聲。
秦凡猶豫了一下,竟然語結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那晚在京華府的場景,歷歷在目。
「我白蒹葭這輩子,隻有你秦凡一個未婚夫……」
「過去的事就不要想了,我現在隻想給我族人報仇,如果真有大仇得報的那天,我會激你。」
白蒹葭忽然說道。
秦凡一愣,嘆了口氣道:「我會做到的。」
離開土屋。
秦凡一個人走到村口的老槐樹下,靠在樹榦上,點了煙,默默了起來。
人是個很複雜的東西,當你對一個人指著天空說隻要你願意,我可以把星星把你摘下來時,卻毫不妨礙,你對另一個孩子說,我願意為你蹬九天攬月。
二者互不衝突。
他在說每一句話的時候,都是真心,沒有一欺騙。
在秦凡的一生中,曾經出現過四個對他極為重要的人。
初的林雪,竇初開的夏夢,不求任何回報的陳思璿,以及子剛烈,堅貞不渝的白蒹葭。
初就像是卡在嚨裡的一刺,平時不注意,但是總會在你吃飯的時候,莫名疼一下,讓你記得它的存在。
秦凡自認和林雪不會再有任何集。
但是其他的三個人……
看著頭頂上漆黑的夜空,秦凡默默嘆了口氣,他忽然想到了已經飛到OU洲的江晏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才能最終駕馭住這樣一個王啊……
「聊的不開心麼?」
就在秦凡呢喃之際,後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他猛然轉過頭,發現白桃正一臉笑瞇瞇地,走到他邊。
「還好,昨晚累了,你姐姐要休息。」秦凡笑著說道。
「行了,被遮遮掩掩的,我知道你們聊了什麼。」
白桃瞥了他一眼,說道:「是因為陳思璿,對嗎?」
秦凡一愣,無奈地搖了搖頭。
秦凡的沉默,白桃也不介意。
看著頭頂上枯萎的槐樹,說道:「朝士掌建邦外朝之法……麵三槐,三公位焉,你知道槐花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
「深的春。」白桃說道。
「什麼意思?」秦凡不解道。
「槐花開花時是白的,看上去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覺,而槐花多數是在春節開放,所以也象徵著一切好的事,可是它還有個話語,你知道是什麼嗎?」
白桃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秦凡問道。
「什麼?」秦凡一愣。
「純潔,還有融合。」
在秦凡驚訝的目中,白桃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道:「好好對我姐,要是哪天你讓了委屈,就算不手,我也會揍你的無完,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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