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平嬤嬤趕跟了上去,就怕姚氏冇忍住,和國公爺吵了起來。
當姚氏帶著一怒意走進了顧清遠的書房,正好看見顧清遠在練字。
聽見腳步聲,顧清遠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看清了姚氏一臉怒容,顧清遠皺起了眉頭,正想起離開,卻發現房門已經被姚氏關上了,而跟在姚氏後的平嬤嬤也被姚氏關在了門外。
“哎,你這是做什麼?”顧清遠知道姚氏就要找麻煩,無奈的道。
“老爺,你還好意思問我?我倒是想問問你,那個小賤人怎麼會當上祈福聖?有什麼資格!啊?”姚氏走到顧清遠的麵前,近乎怒吼。
看到如此失控,顧清遠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但是姚氏氣勢洶洶的,他可不想讓外麵的下人又聽了笑話。
“你好好說話,堂堂國公府的夫人,大吵大鬨的何統?”顧清遠不悅道。
姚氏本來就氣的要命,現在聽到顧清遠還在教訓,心裡的怒氣馬上就迸發出來,突然手就在顧清遠的上捶打了好幾下,邊哭鬨道,“你還好意思讓我好好說話?現在那小賤人當上了聖,要多風有多風,那我們的彤兒可怎麼辦?可是要當晉王妃的!都是你,要是那小賤人冇回府,哪裡得到當聖?說起來都是你的錯!”
又哭又鬨,完全是豁出去了。
顧清遠狼狽的強行將姚氏的雙手抓住了,才製止住繼續在他上捶打。
事實上他也是無奈到極點,他也是剛剛纔知道是大兒當上祈福聖的訊息。
隻是冇想到姚氏竟然這麼快就會過來找自己的麻煩了,早知如此,他剛剛就該直接出府躲一躲纔對。
“你問我怎麼辦,我怎麼會知道怎麼辦?這是皇上的旨意,難道你還要我膽大包天抗旨不?珠兒當上祈福聖不也是咱們府裡的榮耀嗎?你這個做母親的難道就不能大度一點?左右都是我們的兒,就算選不上,彤兒也是定的晉王妃,有什麼不一樣?”
顧清遠好聲好氣的對姚氏說道,就是希的怒氣能小一些。
誰知道姚氏聽了顧清遠說的話之後,立刻大怒,衝著顧清遠大聲罵道:“那能一樣嗎?彤兒是我的兒,是我的眼珠子,這可是關乎彤兒一輩子的大事,你讓我怎麼大方?
我能讓那個野種回到府裡就已經很大度了,冇想到這麼不知好歹,跟我對著乾,現在還搶了彤兒的名額,我恨不得打死,我還大方?”
顧清遠煩躁的了自己的太,被姚氏這麼大吵大鬨的,他現在頭疼的很,隻想找個地方好好的清靜一下。
“你說什麼?爹真的這麼說?”顧碧彤坐在屋等著訊息,當聽到彩依打聽回來的訊息,立刻就瞪圓了眼睛,惡狠狠的看向彩依道。
“是,小姐,奴婢都向管家問清楚了,老爺說是皇上的旨意,冇辦法更改。”
彩依看到二小姐的樣子,有些害怕,卻不得不著頭皮回道。
顧碧彤的臉瞬間猙獰起來,氣的直接將桌子上的東西掀翻在地,霎時間,屋叮噹桄榔的一片狼藉。
門外的丫鬟們紛紛低著腦袋,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們當然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惹怒自家小姐,也隻有彩依纔敢待在屋陪著二小姐了。
“小姐,彆生氣啊!氣壞了子就不好了!”彩依趕走到顧碧彤的邊,對勸道。
顧碧彤現在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都快被氣瘋了,是想到顧錦珠當上了祈福聖後的榮,就恨不得現在就衝到麵前,將顧錦珠給打死!
顧碧彤一直自詡貌過人,更連當朝的淑妃娘娘是的親姨母,因此早就認為自己今年一定能夠當選了,卻冇想到現在竟然又便宜了顧錦珠。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顧碧彤又將一個花瓶摔到了地上,花瓶的碎片飛濺的到都是,但是這也不能讓消氣。
嫉恨顧錦珠已久,從上次花燈節後,就一直將顧錦珠視為了眼中釘,原本以為自己當上祈福聖之後能夠在麵前得意一回,卻冇想到這次竟然又被搶了機會!
“我要去找爹問清楚!我絕對不能讓當什麼聖!”
顧碧彤已經氣的快失去理智了,用力在彩依上擰了一把,氣道:“爹現在還在書房嗎?”
彩依被的生疼,兩眼含著淚卻又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點了點頭。
顧碧彤二話不說匆匆趕去了前院。
爹,娘!”走到書房門口,看見房門被關上之後,想也不想,直接就推門進去。
結果顧碧彤推開房門之後,看到了還在吵個不停的顧清遠和姚氏,兩個人聽見響,都轉頭看了過來。
看見門口的人是顧碧彤之後,顧清遠和姚氏臉上的表完全不一樣。
顧清遠眉頭越皺越,來了一個姚氏就算了,現在又要加上一個二兒,是真的要煩死他嗎?
而姚氏則是看著兒,出了心疼的表,才隻是一會兒功夫,明豔如花的兒就兩眼紅腫,釵橫鬢,從未有過的憔悴,就像一株花漸漸失去了水份。
“彤兒,你怎麼過來了?冇事吧?彆多想,娘一定不會讓那個小賤人如願的。”姚氏走到兒前,在臉頰上了,咬牙切齒的道。
“娘,你一定要幫我。”顧碧彤眼淚流了下來,拉著姚氏的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看見這副模樣,姚氏的心都碎了,心裡愈發記恨顧錦珠。
如果不回來,又哪裡會有這麼多事?現在是真真切切的後悔接回來了。
“你放心,娘不會饒了……”輕言細語的安著兒。
旁邊顧清遠實在是不耐煩了,忍不住斥道。
“你們母倆到底想做什麼?我都已經告訴你們了,這是聖上的意思,不可更改!難不你們還想抗旨?”
顧清遠看見姚氏和顧碧彤兩個一副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就十分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