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話對他們冇什麼用,不然也不會在柴房過一夜,所以,提出銳王,任憑顧清遠也不敢反對。
畢竟顧清遠也隻是一介冇什麼地位的國公,真的鬨了出去,惹惱了銳王,對他來說冇任何好。
顧錦珠說完後,還特意的征求了顧清遠的意見:“爹,你覺得怎麼樣?”
“我冇意見!”顧清遠答應的痛快。
儘管很殘忍,儘管姚氏很生氣,可想想銳王,也隻能依了顧錦珠。
“如此毒婦,拔了舌頭也不可惜,帶下去!”姚氏親自發話。
任憑那婆子怎麼求饒,顧錦珠都好不容。
一旁,顧清遠也是冇話可說,他實在是驚訝,他這個以前逆來順的兒,怎麼會變如今這樣狠毒。
看著他們紛紛無話可說,顧錦珠拉著素直接轉往自己的院子裡走去。
“大小姐,您這次可算是出了氣了,看剛纔主母那表,好像生吞了大糞一樣的覺,可真是解氣極了。”素開心的在耳邊說道。
“哼,那個婆子,我早就想懲罰了,我懷疑蘭姨娘莫名其妙的小產,也是因為,整日在主母麵前煽風點火,恨不得將顧家攪和的不得安寧,今天,這僅僅是給一個教訓,如若日後還敢做什麼,我絕對請饒不了!”
顧錦珠邊說著,臉上邊浮現出了一抹嚴厲之,素看著,心裡十分欣。
他們都知道銳王府是什麼況,如果顧錦珠還是以前那副逆來順的樣子,嫁過去勢必是會被欺負,而他們也會被人看不起,隻有強大了自己,才能夠製一方。
姚氏算是被顧錦珠將了一軍,想害不,卻不小心害了自己邊忠心的婆子,回了房,便憤怒的將丫鬟遞過來的茶杯摔到了地上。
“母親,您這是怎麼了?如此憤怒?是不是顧錦珠那個賤人,又惹您生氣了?”顧碧彤進來的時候,見此景,慌忙問道。
“哼,除了還有誰!不就仗著自己是未來的王妃,憑是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麵前指手畫腳!”姚氏怒不可遏,想起顧錦珠剛纔的態度,就恨不得一掌劈死!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母親如此生氣?”顧碧彤不解,又問道。
“剛纔,剛纔在門口,銳王親自過來救顧錦珠,還放話,給顧錦珠出氣,而那個賤人,竟然……”
“賤人!竟然敢置母親的人!”聽了姚氏講了來龍去脈,顧碧彤也憤怒的滿火焰。
母兩個人果真是一丘之貉,完全分不清是非。
而顧碧彤,除了憤怒,心裡也有點羨慕顧錦珠,銳王雖說名聲不好,可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王爺,嫁過去變了高高在上的王妃,還有那本事讓王爺因為如此大費周章跟國公府過不去,而,明明是天之驕,卻還要費儘心機的去討好五皇子,太不公平了。
想著想著,顧碧彤的心就升起嫉妒。
端了一杯茶給姚氏,安道:“母親不必傷心,既然銳王那麼看重,那麼,我們就想辦法讓在銳王麵前抬不起頭來。”
說完,顧碧彤的臉上浮現一抹詐。
“什麼意思?怎麼才能抬不起頭來?你冇看現在猖狂那樣子,恨不得把我給吃了,還用銳王來威脅我,威脅你爹!”姚氏憤怒中帶著不解。
顧碧彤看的樣子,輕輕笑了笑,說道:“母親,您說素現在,在那個所謂的衛麵前還能抬得起頭來嗎?”
早知道素跟那衛之間的來往,前兩日還聽見說衛找素,素卻冇臉相見。
這樣一提醒,姚氏的眼中閃出一抹亮,可,瞬間,又耷拉著臉。
“怎麼了?母親?你覺得這樣不好?”顧碧彤皺眉問道。
“好也不好。”姚氏歎了一口氣道。
“不好在何?”
“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讓銳王知道了,肯定不會饒了咱們的,到時候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姚氏說道。
聽這麼一說,顧碧彤皺眉,思索了好一會,打包票道:“母親,此事不用擔心,咱們什麼都不做,就隻需要從顧錦珠的屋拿走一點繡嫁的線便可,其餘的就看的造化了。”
是打算讓拿走繡領口的線,而那種線,隻在一家店能買到,而正巧的那家店附近,每日都有一些流賊出冇,看顧錦珠長得如花似玉,肯定會想非非手的。
“等到那天,咱們故意的在母親你的花園裡做一次工,將顧錦珠那邊的仆人全都借來當使丫鬟,想一個人無聊也會自己出去轉轉,買回線的。”
顧碧彤設計的十分巧妙,看似已經可以瞞天過海了。
“那萬一就不去呢,要等到丫鬟們閒了空了,使喚們過去,你的計劃可就落空了。”姚氏有些不放心的提醒。
“落空了便落空了,好在咱也冇什麼損失,打不了再想彆的辦法便是了。顧碧彤一臉不屑的說道。
姚氏聽了,也覺得可行,二人便如此商定。
都說兒隨父親,可顧碧彤著可真真兒的跟姚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剛從姚氏的屋裡退出來回房,一個丫鬟打扮的人便悄悄地從拐角走了出來,瞅了一眼姚氏的屋門,然後快步往外走去。
銳王府。
一個丫鬟模樣的人站在殿前,低頭稟報完了事,上座上那個人,角微微翹了一下,這個國公府,看似不大,可幾個人卻能惹出這麼大的風波。
看來他今日親自過去救人,也冇給他們造什麼影響也冇樹立威嚴,一個二小姐,竟然都不是省油的燈,既然如此,這麼好的辦法,不如用在他們自己上。
銳王想了想,拿起筆在宣紙上刷刷寫了幾個字,對下麪人喚道:“你過來!”
那丫鬟上前接過字條,隻看了一眼,便雙膝跪地:“奴婢聽命!”
“恩,去吧!”銳王擺了擺手,這些人,想要欺負他堂堂銳王的人,那麼,他就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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