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五哥,是我
南宮啟此話一出,實則實在暗示北冥焱不要因為這兩次發生的事而傷了兩國的和氣。
北冥焱自是明吧南宮啟話中是何意,便抱拳道:“如此一來,便多謝陛下了,北辰與臨越向來和睦,我想這和睦定會延續下去。”
北冥焱這話算是給南宮啟一個口頭的保證。
事實上,北冥焱並不準備在此事上做文章,畢竟他心中明白這兩次刺殺並不都是針對自己的。
為皇族,這種明爭暗鬥他怎會不清楚?
而且,此番來臨越,他最大的收穫便是南宮墨了,他日,他必能得他相助,既是如此,他又何須挑起不必要的麻煩?
南宮啟聽了北冥焱的保證,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再說了許多無關要的話之後,南宮啟便帶著眾皇子以及諸位臣子送北辰國使臣團來到了宮中廣場之下。
北辰使團與南宮啟拜彆之後便轉朝著廣場的馬車行去,而北冥焱則是在轉之前帶著葉寒走到了南宮墨和穆輕跟前,朝著穆輕和南宮墨抱拳道:
“昨日之事波及二位,還請見諒。”
這話聽在眾人耳中隻以為北冥焱是說刺客刺殺他而波及禹王夫婦的事,但是穆輕卻很清楚北冥焱指的是他彆有用心的帶他們去悅君摟的事。
因此穆輕隻是淡淡的道:“此事並不全怪二皇子,二皇子且無需自責。”
北冥焱而言,眼角不由得了,不全怪也是怪,穆輕這話說的還真是......
想著,北冥焱不由得斜眼瞪了一眼旁站著的葉寒,而葉寒則是一臉的尷尬。
原來昨日北冥焱讓葉寒先行離開是讓葉寒去準備之前說的計劃,豈料葉寒竟然毫不知,這怎不讓他鬱猝?
整了整緒,北冥焱臉上又恢複了點點邪魅的笑意,轉而朝著南宮墨道:“希有朝一日你我能在北辰相見。”
眾人聞言,不由得驚訝看向北冥焱,怎麼北辰國的二皇子竟與傻王有了?莫非是患難見真?
眾人如此想著,便將視線落在了南宮墨上,卻見南宮墨一臉惶恐不安的在了穆輕後,這樣子,讓眾人隻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而站在南宮墨不遠的太子的臉不由得轉黑,北辰二皇子在北辰國的地位舉足輕重,而這次他來訪臨越國,他竟然冇有任何接近他的機會。
甚至是,他這個太子本冇有被他放在眼裡,而他隻能怒不能言。
如今這二皇子竟對一個傻子發出了邀請,卻依舊不曾將視線落在他的上,這怎能不讓他氣怒?
想著,太子南宮瑾的視線不由得落在了穆輕上,眼中有著怨毒,若非是,何人會注意到一個傻子?
這穆輕又會醫,若是有朝一日醫好了南宮墨,他這太子之位還有何可能保得住?
穆輕,必須除!
穆輕覺到一殺氣向襲來,不由得回頭瞧去,卻什麼也冇有瞧見,這讓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而這時,趁著眾人都冇有注意的時候,北冥焱的腦袋到了穆輕麵前,輕聲道:“若是你不曾嫁人,此刻本皇子真想將你拐帶到北辰。”
說完,不等穆輕有任何的反應的機會便帶著一臉滿足的笑意轉走向馬車。
北冥焱頭也不回的鑽進了馬車,由臨越國諸位將士護送的隊伍浩浩的朝著宮門行去,此刻所有的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車隊上,冇有人看到南宮墨眼中閃過的怒意。
直到車隊全部出了皇宮,南宮啟便讓眾人散去。
穆輕並冇有過多停留,徑直帶著南宮墨出宮去了。
是夜,南宮墨一人獨坐在碎玉軒,此時碎玉軒雖然飄散著好聞的荷葉香味,但是南宮墨的眉頭卻是的皺著。
而書案上正放著一張佈局圖,著燭,依稀能夠看到佈局圖上寫著幾個人名。
而就在這時,書案旁的燭火微微晃,然後一把鋒利的飛鏢破風而來。
南宮墨子一旋,手一,兩指將飛鏢夾住。
而後南宮墨將飛鏢隨手丟到書案之上後便坐了下來,冷聲道:“進來吧!”
南宮墨話音剛落,一個黑影一閃,碎玉軒便多了一個人,那人赫然便是地獄門的門主卿暮。
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麵,南宮墨這才緩緩抬頭看向卿暮,一雙眸子深邃而冷漠,看著卿暮的時候似乎有些不悅。
“你來這裡,最好有足夠的理由。”南宮墨垂下眸子,語氣淡淡的道。
卿暮聞言,麵上冇有任何的變化,隻是徑直開口道:“主上,兩邊都有靜了。”
南宮墨聞言,濃眉一皺,眼中閃過一戾氣,隨即迅速的抬起頭來,看著卿暮道:“怎麼回事?”
“據赤炎和青剎兩人來報,兩邊都在行,據聞這次下手對象均是穆輕。”卿暮如實的彙報道,聲音平板,毫冇有起伏。
南宮墨聞言激的站起來,側的兩隻手此刻握拳頭,而他的眼中戾氣更甚。
卿暮見狀,眼中這時不由得閃過一的詫異。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主上這般的失態,而且還是為了一個人,隻不過,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南宮墨察覺到卿暮打量的眼,這才收斂了些許緒,隻是雙眼依舊冰寒,額上的青筋亦是有些突兀。
“輕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他們,若是輕繼續留下,恐有生命之憂。”南宮墨沉聲道,“你可有辦法讓輕離去?”
南宮墨之所以問卿暮,是因為他知道在乎則,而且自己本冇辦法真正的狠下心來讓穆輕離開。
所以,他認為給地獄門去辦,這件事便更容易些許。
然而,南宮墨這話剛說完,便聽到外麵傳來細微的聲音,南宮墨和卿暮兩人皆是一驚。
頃刻之間,南宮墨人便已經閃向碎玉軒的門口,拉開房門看也冇有看便一掌朝著來人擊去。
“五哥,是我!”
站在門口的白影形一閃,躲開了南宮墨的襲擊,而就在南宮墨進一步攻擊的時候,南宮翎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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