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大,就算兩人同時直手臂,都不會到彼此。這樣的安全距離,讓到很安心。
衛安寧盯著天花板,沒什麼睡意,房間裡很安靜,聽到冷幽琛翻的聲音,立即警惕地看過去,恰好撞進那雙黑黢黢的眸裡。
自打開始懷疑他和那個麵男是同一個人,就有點無法直視他的眼睛,總覺他的眼睛裡會蹦出一個惡魔來。
“……”
兩人相看無言,衛安寧不自在的移開視線,再度盯著天花板,純男化的吸頂燈,像藝品一樣,問道:“你一個人在這裡會孤單嗎?”
“怎麼想起問這個?”冷幽琛平躺著,也盯著天花板上的吸頂燈。
衛安寧看了他一眼,“就是突然想起了,你說說吧。”
“……”冷幽琛沉默了,似乎並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衛安寧自討了沒趣,翻背對他,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後忽然傳來抑的男聲,意識模糊,努力想要聽清楚,意識卻逐漸飄遠。
那晚冷幽琛說了什麼,一直到很久以後,才想起來。
衛安寧來到島上的第五天,學校那邊依然沒打電話過來回複,問冷幽琛借了衛星電話打過去,學校領導回複,“你說的況我們已經核實了,學校裡確實有個衛安寧的學生,但是沒有失蹤,每天都有去考勤上課。士,你彆再危言聳聽,我們學校監管很嚴格,不會出現學生被綁架的事。”
“不是,老師,我才是衛安寧,我……”衛安寧話還沒說完,那端就掛了電話,再打過去就沒人接了。
暴躁的抓了抓頭發,恨不得砸電話,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冒充去學校上課?難道是衛安靜?
把弄來這個鳥不拉屎烏不上岸的地方,又冒充去學校上課,到底想乾什麼?
在客廳裡暴走,一衝在膛裡橫衝直撞,扔下電話,衝出了彆墅。要離開這裡,不能坐以待斃,要回到正常生活中去,不要在這座島上生活一輩子。
衛安寧穿過花園,徑直衝向碼頭,那裡停著幾艘快艇。隻要上了快艇,就能離開這裡,就算最後燃料不足死在海上,也不願意活著被人囚在這裡一輩子。
更何況觀察過,晚上這附近能看到遠燈塔的芒,那麼就說明,這附近不止這一座私人島嶼。隻要登上另一座島,離開這個牢籠的機率就非常大。
要離開的信念特彆強烈,來到海邊,看見傭人正從快艇上往下搬東西,仔細聽聲音,快艇並沒有熄火。
張得手心直冒汗,閃躲在灌木叢後,悄悄注意快艇那邊的靜,然後伺機一鼓作氣的衝上快艇,連氣都來不及一口,拉下閥門,快艇衝了出去。
書房門“砰”一聲被人從外推開,管家疾步走進去,向坐在書桌後的冷幽琛彙報,“三爺,三剛才了一艘快艇逃了。”
“什麼?”冷幽琛騰一下站起來,臉鐵青,他倒是小瞧了的能耐,居然敢趁他放鬆戒備時逃了。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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