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衍就算不死,也會去了半條命。
墨衍眸一寒,反手就是一劍。
絕世兇兵,焚羲藍劍。
劍未出鞘,蓋世兇威就已經散發而出。
銀藍的劍鞘,上麵麻麻鐫刻著鏤空的圖騰,圖騰古老,紋路繁瑣,自釋放出一種“兇”勢。
“哐!”
一聲巨響。
焚羲藍劍的劍鞘,跟法杖來了一次正麵的撼撞。
一個是兇兵,一個是淨化係法杖,宿命的天敵。
“哢嚓”
隻可惜,法杖完全不是不是焚羲藍劍的對手。
法杖之上,出現集的裂痕。
何靖麵大變,冇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靈,竟然也有破損的一天?
“該死。”
何靖一聲咒罵,法杖壞了,他的戰鬥力,等於減低了三。
所以,他不得不再次遁水之擂臺下,暫避鋒芒。再想其他的計策。
“還想跑?”墨衍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他討厭藏來藏去的戰鬥,更傾向於速戰速決。
焚羲藍劍狠狠地在了地麵上。
水之擂臺的地麵上,立刻被出了一個大窟窿,絕大的裂痕,呈現輻狀,向著四麵八方而去。
整個擂臺,頃刻之間,被破壞了六。
焚羲藍劍進去,又拔出來。
“轟嗤!”
大窟窿裡,有水衝出五米高。
墨衍道:“原來擂臺下麵是水,水之擂臺的水汽,是這麼來的。”
那麼,何靖所謂的“水遁之”,也就冇有這麼高明瞭。
果不其然。
水從擂臺底下衝出來的同時,何靖的,也連帶著一起衝飛到了天上。
何靖剛了傷,此刻更是猝不及防,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墨衍隔空一道劍氣給打中了,正中口。
“啊——”
一聲淒厲的慘。
何靖的骨被劍氣給擊碎了。
他已經冇有翻的機會了。這一局,勝負已定。
“墨衍勝。”
裁判宣佈了比賽結果。
何靖已經痛暈過去了,來不及品嚐失敗的滋味。
高臺審判席上,遠洋寧氣得險些背過氣去,手邊的一個珍貴玉杯,直接被他給摔碎了。
“殿下息怒。”
主持人惶恐不已。
“息怒?怎麼息?你冇看到墨衍已經晉級十強了嗎?”遠洋寧一怒,牽扯到了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齜牙咧的。
一旦晉級十強,前六問題也不大了。
父皇一定會關注到墨衍。
主持人雖然是個馬屁,但腦袋瓜子,似乎也蠻好使的,迅速想出對策:“太子殿下,墨衍破壞了水之擂臺,造了巨大的損失,可以以此為藉口,判他輸。”
遠洋寧眼前一亮,勾道:“好主意。就這麼辦!”
這種噁心人的差事,當然是由主持人這個城主出場,最合適了。
“慢著!”
主持人走上前,做出阻止的姿勢,“這一局不能這麼判,金木水火土五大特殊擂臺,都是飛龍城祖先留下的極為珍貴產,傳承了好幾百年,就這麼被毀了,自然要討一個說法才行。”
主持人突然發難,墨衍眼神變冷:“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