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男人剛剛的曖昧舉,黎歌臉泛紅。
抓不到雪糕,乾脆抱著男人手臂,著語氣撒,「就一口,我跟你保證,就咬一小口嘗嘗味道,不騙你。」
「……」
「傅總,傅先生……你就行行好,求你了。」
「……」
看人這麼眼饞,眼盯著自己手裡的雪糕,傅司言也心了,跟確定,「就咬一小口是不是?」
黎歌重重點頭,「就一小口,我騙你我是小狗!」
傅司言把手放下來,雪糕遞到邊。
黎歌用力抓著他手腕,剛張,傅司言就輕輕掐住後頸。
男人提醒道,「傅太太,你說了什麼要記得,不然我可不會客氣。」
「……」
黎歌盯著麵前的雪糕,最後把小,咬了一小口。
「乖。」傅司言非常滿意,當著人的麵,把剩下的雪糕都吃了。
氣的黎歌朝他翻白眼,腳步走的極快。
傅司言快步跟了上去,走在側,防止摔著,「慢點,走快了你不舒服。」
黎歌沉著臉,不理他。
這男人煩死了,雪糕不給吃,還要當著的麵吃掉,簡直不是人!
傅司言看人臉,就知道在生悶氣,無奈道,「雪糕太冰了,而且你早上也沒吃什麼,空肚吃更不好,明天讓你吃一。」
黎歌冷哼,「用不著!」
「我就算不在,你也不能隨便吃雪糕。」傅司言哪會不知道人的小心思,「我會讓長平盯著你,他不敢跟你同流合汙。」
「你——」黎歌側頭瞪他,咬牙切齒,「你要做這麼絕嗎!我都懷六個月了,吃雪糕都不行,他們有那麼貴嗎!」
傅司言耐心解釋,「我沒說不行,隻是怕你空腹吃了不,你別曲解我的意思。」
「你就是不給我雪糕吃!」
「……」
黎歌推了他一把,讓他離自己遠點,冷著臉嘟噥,「以後我就給兒取名雪糕,天天提醒我吃雪糕,我看你怎麼管我!」
「你就肯定是兒?」傅司言又跟了上來,「如果都是兒子呢?」
「傅司言,你會不會說話!」黎歌臉更惱了,使勁捶了他一把,「我孕檢過,有兩個兒,怎麼可能會都變兒子!」
傅司言低聲笑了笑,「你倒提醒我了,下週還要帶你去孕檢。」
「不要你帶,我自己會去!」
「好好,你自己去。」傅司言不想一直生氣影響緒,適當轉移話題,「我還買了西瓜,想吃西瓜還是喝西瓜?」
黎歌撇開頭,不理他。
男人也不惱,靠過去攬著的腰,讓靠著自己舒坦點,兩人一起進去公寓樓。
遠,韓錦靜靜看著他們進公寓樓,臉平淡的可怕。
「爺……」他旁的鐘意躊躇著開口,「黎小姐心裡是有你的,隻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跟傅總沒法劃清界限。」
鐘聲不在南城,鐘意就陪著韓錦去醫院接人,沒想到醫院告知黎歌早出院了。
還記得那會爺去超市買了一堆東西,說過來要給黎小姐做飯吃,還想著能蹭頓飯,唉,沒想到看到黎小姐跟傅總……
許久後,韓錦嗯了一聲,淡笑道,「我知道。」
他將手裡的食材都給鐘意,「既然傅總陪著音音,我就不去了,這些食材你帶回去吧,扔了也太浪費。」
鐘意忙接過,小心道,「不送黎小姐那去嗎?」
韓錦搖搖頭,「傅總會替準備午餐,你回去吧,我在這個小區有房產。」
見爺這麼說,鐘意隻好拎著東西離開。
韓錦依舊站那沒,湛藍的眼眸盯著公寓樓,垂側的手一點點握。
怎麼可能不在意?
他可以等,十年,二十年,隻要生命沒耗盡,他都可以等自己,可看著心裡的天平往另一個男人傾斜,這纔是最難的。
回家後,傅司言拿著食材去廚房理,黎歌躺在沙發裡。
喝著西瓜,懶懶翻著新聞。
現在資訊發達,發生什麼事都遮不住,隻是有些事可能被掩蓋的很快,但也不妨礙看客們拿那些事討論。
都是些娛樂新聞,黎歌都看膩了,剛往下,看到那幾條新聞時,愣了,接著迅速從沙發裡坐起,仔仔細細看新聞。
南長因貪汙落馬了,還牽連出了其他幾個貪。
五百億!
黎歌捂著,心裡驚濤駭浪。
政客們貪汙幾百萬都要牢底坐穿,何況南長份擺在那。
五百億……南長幾條命都不夠置!
這條新聞僅僅讓黎歌驚訝而已,下一條才讓震驚。
是跟韓錦苦苦尋找的『青葉計劃』幕後老闆竟然是一家名為『雅芝』的通訊公司,昨日,雅芝公司的董事兼總裁親自向這個計劃。
在通訊這塊的研究及突破,不僅關乎全球的通訊發展,它還是帶一個國家GDP的重要產業,決定國家在幾十個強國之間的重要地位。
黎歌反反覆復將這條新聞看了七八遍,然後拿著手機去廚房找傅司言。
「這個你知道嗎?」黎歌將新聞給他看,還一臉震驚模樣,「我找他們幕後老闆那麼久,沒想到竟然是雅芝公司!」
『青葉計劃』就是傅司言送出去的,黎歌不知道而已。
傅司言瞟了兩眼新聞,裝作也很震驚的樣子,「是嗎?我也是才知道這個。」
「你什麼賺錢專案都參與,竟然錯過了這個!」黎歌恨恨道,唉聲嘆氣,「本來還想找他們老闆談的,這下好了,這專案被公開,國家肯定要參與。國家一參與,你想撈錢也沒辦法。」
「一項通訊技而已。」傅司言上這麼說,心裡也很惋惜。
要不是褚老爺非要和玉棋盤,那玩意又是博館的珍寶,他搞不到手,隻能送出手裡這件禮。
「而已?」男人的平淡語氣讓黎歌好火大,可一想這男人價不低,這樣的大專案簽過不,心裡瞬間泄氣了。
擺擺手,不打算吵架,低聲說,「南長落馬了。」
「嗯,知道了。」傅司言語調還是毫無起伏,看時間覺得牛煮的差不多,就夾起一塊吹了吹,送到黎歌邊,「嘗嘗。」
黎歌聞著香味很饞,下意識張吃掉牛。
傅司言問,「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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