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龔玲蘭推著嬰兒車路過一對外逃生門的時候,忽而就有一個穿著一黑運服,帶著同款黑棒球帽的男人忽然就從後麵出現,將龔玲蘭狠狠地撞進了那個既有
著升降電梯又有著對外逃生門的地方。
肩胛骨被撞得生疼,龔玲蘭險些就被撞翻在地上。要不是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放在電梯旁的垃圾桶,怕是這老骨頭就要被折損在這個地方了。
「這都什麼素質,竟然走路都不看路的。撞了人還一聲『對不起』都沒有。」龔鈴蘭罵罵咧咧的,氣得臉險些都要歪了。
扶著牆壁站穩,龔鈴蘭第一反應就是低頭去看的乖孫,也不知道剛才晃了一晃,會不會把的乖孫給嚇到——
「孫子,我的乖孫呢。」
嬰兒車裡空空如也,原本該是好好躺在車裡頭的可樂不見了。龔鈴蘭瞬間慌了。
是剛才那個撞的男人!
一抬頭,逃生門在眼前砰地一下磕上。龔玲蘭從未像現在這麼真切的到自己老了,腳不靈便了。不然,怎麼可樂明明就在眼前哭得那麼淒慘,還是追不上?不就是下個樓梯,怎麼這樓梯變得這麼長
還有那小小的乖孫子,怎麼就不見了?
「夫人小心!發生了什麼事了,夫人?夫人?」
失魂落魄。
要不是陸叔合上車廂後蓋後湊巧看到,眼疾手快地跑過來拽一把,怕是龔鈴蘭就要被剛轉過來的車輛給颳倒在地。
夜半,崇山村。為了謝《時尚麗人》和眾多外界人士的捐款和幫助,崇山村的村長帶領著一眾村民們在村子最寬敞的地方舉辦了一個篝火晚會。村子裡頭窮,好東西不多,但這裡的村
民們有的是一顆赤誠的心。開個篝火晚會,圖的就是喜慶熱鬧。
艾麗婭拎著兩瓶村裡自釀的花酒過來,「喝一杯?」
莫詩意手接過,瓶口與瓶口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自釀的酒大多度數高,醇而烈,艾麗婭隻是淺嘗了一口就被辣得當場嗆了出來,「怎麼這麼辣?」
莫詩意笑了一下,晃著酒瓶子,遲遲沒喝。
這一日心裡總有些不安,方纔給家裡打了幾個電話纔有人來接,隻說一切如常後就被掛了電話。可總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太對。
艾麗婭奇了,「你怎麼不喝?」
「孩子還小,我不適合這麼早開始喝酒。」這纔出來一天,就開始想可樂了。尤其在看到篝火燃燒旁赤足奔跑的那幾個孩子,莫詩意更是對自己的孩子想念得。也不知道今天沒有回家,可樂會不會因為掛念
媽媽而哭鼻子。
孩子……
艾麗婭著酒瓶子的指骨用力到泛白,心煩意地仰頭又悶了自己一口酒,毫不意外地辣了自己一嚨,彷彿這樣就能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可自古是借酒消愁愁更愁,酒醒後還需麵對慘淡的現實。
借著酒意,艾麗婭吐了心中一直憋著的一些話,「莫詩意你真的沈穆寒嗎?」
莫詩意不答反問,「你是替誰問,還是替你自己問?」
艾麗婭又悶了一口酒。
盡在不言中。
莫詩意起拍了一下上沾的塵土,剛想走,又停下了腳步,「不管你怎麼想,法律認可的結婚證上,寫的是我和沈穆寒的名字。你的那點心思,大可可以收起來。」
艾麗婭也沒有真的就這麼兩口酒就醉倒,同樣在後站起了。
「你以為隻要你和沈穆寒結了婚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這年頭,結婚了又離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那依你的意思,艾麗婭你是想要當我和我老公婚姻之間的第三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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