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一段艱難的過去,莫詩意無意追問。
「描眉畫目,這是最親近的人才會做的事。」
換而言之,這是或者夫妻之間才玩的趣遊戲。
艾格斯卻毫不在意地拆了筆帽,「現代還有一份職業做『化妝師』。如果不是你已婚,說不定我真的有可能會不顧一切地來追你。」見不自在地後退,他又笑著說:「放心,我不會做這麼出格的事。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你也有了滿的家庭,有了可的寶寶,我又怎麼可能會去做出恩將仇報的
事來?」
不得不說這個冷寒夜在化妝這一方麵是真的極有天賦!
莫詩意隻覺眼皮上方似乎就被對方來回輕輕描畫了幾筆而已。至於妝容方麵,艾格斯看到放在桌上的化妝品,還順手幫把剩下的妝容都補全了。
之後,他頗為得意地端來一麵鏡子放置在的麵前,「覺如何?」
「很驚艷。」絳朱,柳葉眉,一現代氣息的襯衫連,本該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裝扮,然而在「冷寒夜」的手上這麼一折騰,妝容與服裝的搭配在結合了莫詩意本的氣質以後
竟然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形了最適合的妝容。
百年校慶這麼隆重的日子,莫詩意想了很久,終於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一趟。如果不是發現車的胎被人給紮了,肯定不會去坐「冷寒夜」的車。
莫詩意暗暗磨磨後槽牙,要是被知道是哪個手欠的傢夥的手,一定要把那個人逮住了服,丟進的工作室給的人做模特,還是模!
因為莫詩意離開工作室離開得有些早,生生錯過了後邊來的人。
裴子深晃著墨鏡大搖大擺地走進斯芙尼的工作室,還很順手地奪了梁一鳴手上即將要的甜品,「呢?」
「奪人口食,無異於殺父之仇你知不知道?這是沒道德、沒良心、忒無恥的一種行為!」
不耐煩地聽梁一鳴在那嘰嘰歪歪地控訴,裴子深把梁一鳴原本想要留給戚妍的那一份也挖了出來吃掉,「你在我那裡吃的好東西還嗎?詩詩呢?」
「跟一個男人走了,帥氣的一個人,就跟你差了一點點。」
裴子深又問,「他們走了多久了,去了哪裡你知道嗎?」
梁一鳴:「不到半個小時。這個點,我估計他們應該是去參加校慶了。」
梁一鳴一看裴子深慢慢皺起了眉頭,就知道他這大明星估計是平日裡太忙,就沒留意到那百年校慶的事。
「好歹你跟我們老闆也是一個高中出來的,你記著我們老闆的事,怎麼你自己的事就忘記了?」
隻是梁一鳴話還沒說完,裴子深就已經急不可耐地拿了車鑰匙又要離開。梁一鳴尋思著總覺得哪兒不對勁,他這兄弟不會是以為……梁一鳴跑得飛快,險些撞到了辦公室裡的其他人,堪堪在電梯前截住了要下停車場的裴子深。因為怕可能會有人蹲點,梁一鳴低了聲音,「已經結婚了。兄弟,你可別
做傻事。」
電梯門開了又關,裡頭的燈模糊了裴子深的神。「有那麼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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