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岐山在得知莫詩意將那百分之二十的暮份轉手送給了艾麗婭之後,又氣又急。
好不容易穩定了緒,他當即過來醫院找沈氏夫婦倆「算賬」。
與此同時,莫詩意也正在問自家男人算賬,「從今晚開始,我要回自己的床上睡覺!你我,醫生都說了,聽到沒?」
但沈穆寒卻並不以為意,「可以啊,你去那張病床上睡的話,我大半夜再過來你床上躺著就行了。」
莫詩意:「……」
為什麼會有一種要和這個男人在醫院裡住到天荒地老的節奏?不,馬上就要拆石膏了!
而沈穆寒背上的傷勢又惡化了……
就因為昨晚,他的作幅度大了一些,然後又忘記他自己背上還有傷,往床上重重一躺,水再次滲出了病號服!
莫詩意看得那個目驚心,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結果又扯裂了。還有醫生那無奈的眼神,都恨不得立即鑽到地底下去。
「好了,今晚不你就是了。明晚再說!」
聞言,莫詩意一個枕頭就丟了過去!
打鬧間,病房的門被人非常有禮貌地敲響。沈穆寒耳尖,先聽到了,隨即揚聲問道:「哪位?」
「嗬嗬,穆寒,詩詩,是我,爸來看你們了。」門外響起了莫岐山頗為慈祥的聲音。
不是他打不開這門,而是在門外守著的兩個男人攔住了他,沒有沈總的允許,不讓進。
莫詩意和沈穆寒對視了一眼,差不多也明白他是因為什麼而來。趁機逃離了男人的懷抱,往另一張病床上躺好,隨手又拿起一本時裝雜誌悠悠地翻著,並不待見來人。
沈穆寒也端正了坐姿,恢復清冷的神,淡淡地道:「進來吧。」
莫岐山這回帶來的東西比上一次獨獨來探莫詩意的時候更加盛,床頭櫃都放不下,最後隻好往沙發上放,同時他也跟著坐下了。
「莫董如果隻是來探的,那麼你也看到了。我們正打算休息一會兒,沒別的事,可以離開了。」男人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隻因為自家小人不待見這個人。
莫岐山隻好收起了寒暄的架勢,轉而看向事不關己的兒,「詩詩,我聽說你把我給你的份又給了別人?」
莫詩意這才放下了手裡的雜誌,但語氣卻格外輕描淡寫,「莫董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問一遍?」莫岐山微惱,但礙於沈穆寒也在,不好輕易發作,隻好換了一種語重心長的口吻,「你啊,別看二十的份也不多。你不知道,當初爸請艾麗婭來暮的時候,也給了一些
份給!現在倒好,一下了第二東……爸年紀大了,暮遲早是你的,你能眼睜睜地看著家業被一個外人霸佔去一半嗎?」
被外人霸佔?
莫詩意不由輕笑了一聲,「莫董事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暮原本是我外公的家業,不也被你這個外人霸佔了多年嗎?」莫岐山沒想到這麼直白,神一僵,又連忙為自己辯解起來,「詩詩你胡說什麼?爸隻是暫代,你外公外婆,還有你母親都一個個離世,暮總得有個當家人,不是嗎?
我啊,就等著你有一天能擔當起這個重任了。」「哦?那莫董不妨現在就將暮給詩意吧,如今是斯芙妮的創始人,又是首席設計師,不更有資格帶領暮走向更好的未來嗎?」沈穆寒麵無表地跟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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