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我,不想我,我的小媳婦兒就要守活寡了。”
靳寒墨咬著耳朵。
低歎一聲:“乖,我什麼都不做,就抱抱睡覺,好不好?”
-
阿禪睡了個好覺。
下樓的時候,靳老夫人正跟靳寒墨說話。
“不許太欺負你媳婦兒,我一個人燒香就夠了。”
哪有讓人家小姑娘陪這個老太婆在廟裡一呆就呆個十天半月的。
守活寡呢?
還要抱重孫子呢。
靳寒墨麵不改地笑道:“不許欺負,哪裡來重孫?”
靳老夫人……
靳寒墨看到阿禪了。
小小的人兒,像朵俏的小花枝,倚在樓梯口看著他不過來。
靳寒墨倏然溫聲低語一聲:“還小。”
每每溫的時候,他也總逗弄,呆寶,給我生個寶寶好不好?
然而每回見被自己弄得眼仁霧濛濛時,生孩子那樣痛苦的事,他就不敢想。
他的呆寶,自己還是個孩子呢,一輩子放在手心裡寵著護著,他忽然就不想要孩子這件事了。
靳寒墨起。
過去牽住阿禪的手。
帶回家。
接下來整整一個月,靳寒墨都冇有欺負。
阿禪一開始很高興。
後來就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看著看著就發了呆。
上課的時候也發呆。
就想著,小乖乖怎麼突然不欺負了?
不喜歡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小的人兒窩在他懷裡,細的指頭摳摳他。
懵懵的大眼睛,茫然稚地看著他。
靳寒墨間一滾。
傾將按住:“呆寶,是你自己勾我的。”
…嗚!阿禪再也不敢隨便摳他了!
還是躲到學校去纔好!
--
靳寒妤的信件,楚彥楊冇有收。
初開的懷有些傷,退回來的信,塞給阿禪:“小嫂子,你幫我扔了吧,不要再讓我看見它。”
阿禪眼瞅著那封對方親手書寫的信。
想了想,把它在宿舍屜的盒子裡。
每回小乖乖把欺負狠了,就要躲在宿舍裡住幾天。
不然回去還是要挨欺負。
他一開始是答應不欺負了的,但是後來他耍賴,他還說…
還說,就是要多欺負幾回,纔會…適應。
纔會不疼。
壞小乖乖!
靳寒墨有些後悔,當初答應讓去學校簡直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懲罰。
原本想著,忍一忍,等大學畢業。
冇想到那小東西回來說:“楚老師說,我以後還可以考研呢。”
“還可以考博。”
“博士後。”
嗬,這是一輩子都跟那個姓楚的難分難捨了嗎?
靳寒墨去學校找。
不回家,那他就住那間單人寢室去!
阿禪下課回寢室,一打開門,就看到高大拔的男人,立在書桌旁。
氣場冷冰冰,手裡撚著那封、封麵上寫有“楚老師收”字樣的信。
“這是什麼?”某個男人眼神危險地盯著他叛逃的小妻。
阿禪眨了眨眼眸。
放下手裡的書,去奪他手裡的信:“你不可以看。”
靳寒墨臉頓時一沉。
大手攥住細的手腕,彆到後。
整個人傾將在書桌上:“為什麼不可以看?嗯?家裡放著老公不要了,給你的楚老師寫書?”
“不是我寫的!”阿禪鼓著急急地說。
靳寒墨不聽,一把將人抱起來扔到床上:“還是生個寶寶給你的楚老師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