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七皇子罰
“七皇子景夜,散漫,上不尊父母,下不敬兄長。其雖有才能,卻德行不佳。今日,廢其王爺封號,其手上兵力予八皇子,戶部事由暫予太子負責。其於凌王府,不得踏出府門半步。”
朝堂上,景桑的一番話,將景夜從那萬人之上的親王幾乎貶了庶民。沒有人知道原因,陶晚煙更不知道爲了什麼。
只是在月滿樓中歇息時,醉夏這般慌張地跑進來說道。
昨晚在太子府的經歷還歷歷在目。是景夜走到的邊,用大氅裹的,在耳邊輕聲安說,沒事了,沒事了。
是沒事了,他……卻出事了。
陶晚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準備去找景夜。
雖然一直很清楚地告訴自己,景夜這個人,不得。可陶晚煙還是不可避免地心了。所以一聽到他被罰,自己便也跟著著急了。
總覺得,這件事好像和自己有關係。
走到書房的時候,景夜正和傾音在裡面談話。石修攔住,不讓進。
景夜似乎知道來了,嘶啞地聲音從屋裡傳進來,“石叔,讓進來。”
“是!”石修雖然不願,但迫於景夜的話,還是讓陶晚煙進去了。
傾音看著,報以一個溫地笑容,而後緩緩開口,“原本陛下給你服用嗜魂香,便是爲了讓你的的武功耗盡。一旦確認你對太子爺沒有任何的威脅,便會手。現如今看來,陛下已經相信你失去了武功一事。只怕以後,會有更多的人針對你。”
“以前尚有鴛鴦嫁作爲免死金牌護著你,可現在,臉這唯一的一條……”
“落雪……”景夜打斷沈落雪的話,陶晚煙這才如夢初醒,看著傾音旁做太監裝扮的子。
原來是沈落雪。
輕笑一聲,卻是在嘲笑自己。
陶晚煙一直以爲景夜此次罰和昨夜之事有關,現在看來原本就是想多了。他還有傾音和沈落雪這兩個皇帝邊的大紅人保駕護航,就算真的要敗,恐怕也不容易。
“陶晚煙,你笑什麼?”沈落雪對不滿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所以現在呵斥,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只是覺得自己很可笑而已。
“我原本以爲七爺的事……便是妾的事……現在看來,只是我一廂願地認爲而已。七爺,看來您很忙,那我還是先退下吧。”說完,陶晚煙轉走。卻被景夜拉住了手。
“你若是想聽,那就留下來聽吧。”
爲什麼景夜一定要用這般委曲求全地聲音對自己說話?好像就是那麼任不懂事,那麼理別人的閒事一樣。他搞錯了吧?
“七爺,我從來都不想聽什麼。你的事……和我從來都沒有半點的關係。就算……”陶晚煙一頓,揚眉看著傾音,冷笑道,“就算是邊全是定時炸彈,我也不會說一句危險。所以,您不用有力,更不用想太多。”
景夜看著陶晚煙,眉宇鎖,語氣中帶著疑,“你說什麼定時炸彈?”
對哦,他們大概是聽不懂說的話吧?
“七爺,你邊的狼……太多了。你小心點,終有一天,你會被們連皮帶撕咬地徹徹底底。”
“看來你還有自知之明的。”沈落雪聽了這話,輕輕回答道,而後臉上更是帶著一抹譏諷的笑意。
陶晚煙不甘落與人後,同樣出聲譏誚道,“我可比不過沈姑娘。您不僅僅是皇上邊的大紅人,備寵,更是七爺心心念唸的子。就單憑這一份殊榮,也不是我可以比得起的。”
陶晚煙話中的意味太過明顯,傾音拉住沈落雪的手,看了看景夜和陶晚煙之後,才緩緩開口,“七爺,接下來,你可有什麼計劃?”
“一切……等就地來了再做商議。”
“爺……傾音大人,這裡也沒我什麼事,我先退下了。”陶晚煙不了景夜那理不理的樣子,索告退。
那隻傾音也跟著走了出來。
“晚煙,我聽說你傷了。”傾音急匆匆追了上來攔住陶晚煙。
可陶晚煙連多餘的一眼都不願意留在的上。目直直地看著遠方,好似一直都是這個世界之外的人一樣。
“晚煙,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不這樣?你是不是忘了?我原本以爲,你只是利用我來替景夜療傷而已。可是……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連我嫁給他,都是你一手安排的。那也就是說……太子的那塊玉佩,原本就是一個計謀了?”苦笑不得的表在臉上緩緩展開,陶晚煙幾乎以爲自己要瘋了,“我一直都在你的計劃之中,那還有自己做主的權力?”
“晚煙,我……”
“你是太子的人,卻在幫著七爺做事。你這樣,我怎麼能夠相信你?”
陶晚煙終於願意看著傾音,可是口口的質問卻讓傾音的表變得難看。
“晚煙,你要追究嗎?”眸中漸漸增加了一痛苦,白的折出一仿若天的傷,“我也恨我自己。可是喜歡一個人有錯嗎?偏偏……自己卻不能幫自己喜歡的人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你明白這種痛苦嗎?嫁給七爺是你最終的命運,誰也改變不了。更何況,相較於五爺而言,七爺確實很適合你,不是嗎?”
傾音字字句句說的在理,陶晚煙想要反駁,卻找不到理由。張了張,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晚煙,無論你現在是怎麼想的。我都不希你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還有,你確定,你真的不喜歡七爺嗎?”傾音開口反問道,卻不等陶晚煙作答,便獨自一人向外走去。留下一抹孤傲的背影。
不可否認,傾音的話是一塊投向陶晚煙心湖的大石。原本平靜的心,現在卻似一潭被攪的湖水,泛起的漣漪,在心中刻下一道一道的痕跡。
還沒有走進月滿樓,手臂便被一直溫暖的大手握住,將手上的手腕擡起,仔細看了看,深邃的眸子中才去了擔憂,“看樣子是沒什麼大礙了。”
“七爺……你方纔不是……”陶晚煙不喜和景夜這邊近距離地接,將自己的手出來之後。有些畏畏地開口。實際上卻是被傾音的話唬住了。
“呵呵,你剛纔到書房來幹什麼?”
景夜這麼一問,陶晚煙纔想起皇上罷黜他職位一事。眸子裡有徒增一抹擔憂,“七爺,聽說朝裡出事了。你……”
“不要爲我擔心。雖然父皇幽了我。但也應允了後日你去爲爺爺餞行。其他的事,你暫且不要擔憂。可懂?”景夜出手了陶晚煙的頭髮,隨後又輕輕笑道,“你爲我擔心,我很開心。”
你爲我擔心,我很開心。
驀地,陶晚煙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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