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相知相不相親,恨盡盡相思盡 085 回報的機會
景夜和陶晚煙過不去,可不會和酒過不去。這不,看著陶晚煙遞過來的酒,直接手便拿了過來。地喝上了一口,隨後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梨花樓的梨花酒……果真醉人!”
“景夜,謝謝你!”陶晚煙聽惡劣願夏的話,自然是明白景夜關心梨花樓的事。心裡又怎麼可能不呢?只是不太喜歡那種煽的句子,想了半天,只說出了這麼一句比較有用的話。
景夜挑眉,沒有把陶晚煙的話當回事。眼神掃過站在一旁的四夏,道:“讓們坐過來。爺有事要問。”
陶晚煙在心裡不斷地提醒自己,他景夜現在是大爺,什麼事都要順著他,否則他不炸纔怪。
“願夏,沉夏,沐夏,醉夏,七爺有令,今日七爺心不爽,幾位過來伺候七爺品嚐咱們暖店用的梨花酒。趕地坐過來吧!”雖然陶晚煙是用滿不在乎地話說的,可是眼神中卻著一認真的神。
四人遲疑之後,願夏發揮大姐的作用,首先走過來坐下,其餘四人也跟著走了過來坐下。
“陶晚煙,倒酒!”景夜用眼神示意陶晚煙爲四夏倒酒,臉上帶著掩飾不掉地看好戲地意思在裡面。
在陶晚煙的眼中,本就不認爲什麼所謂的主僕關係。不就是倒酒嗎?有什麼不敢做的。
命店小二又拿了四個酒杯上來,一杯一杯地滿上。完了還煞有其事地做出一副我是老闆的樣子,“喝,別客氣,盡地喝!”
陶晚煙都這麼說了,四夏不得不聽令,手端起酒杯,願夏最先開口,“七爺多日來對梨花樓的照拂,我們姐妹四人無以爲報,這杯酒權當是我們姐妹四人敬您的。”
四夏端著酒杯就在半空中,可景夜卻沒有應承下來的意思。面無表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食指指腹在酒杯口邊緣來回。原本陶晚煙放鬆的心也突然張了起來,有些不明白地看著景夜。
“呵呵,願夏姑娘,不若給你一個回報的機會。你們四個連帶著陶晚煙,好好想清楚,爲什麼要買下冷月閣……不要用假話來框我!”景夜的聲音異常冷森,卻又著一嚴肅。、
四夏見狀,同時將酒杯放下。
“奇怪,當時……不是樓主說要將冷月閣買下來嗎?”醉夏嘟囔著開口。願夏聽了狠狠瞪了醉夏一眼,道:“是我請求樓主買下冷月閣的!”
“呵呵,”聽了這番話,景夜緩緩笑了笑,“願夏你太張了,我不是爲了對付陶晚煙,只是因爲需要知道爲什麼而已,你不用這麼張地護著。”
說實話,陶晚煙是真的沒有覺得願夏的話有什麼問題,不過經景夜這麼一說,再一細想,願夏的話和醉夏的話不是出很大嗎?
醉夏最沒有心機,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假。所以就是願夏的話有問題了?
“你幹嘛突然問這個啊?”陶晚煙懦懦地開口。
哪知竟被景夜狠狠地瞪了一眼,而後是景夜不滿的責備,“你闖下的禍,還有好意思開口?你們最好如實告訴我,不要有半點欺瞞。”
“好啦好啦,兇什麼兇啊?”陶晚煙知道景夜是爲了好,也就不跟他爭執了,而是看了看四夏,“你們說啦。好好說就是了!”
“可是……樓主,當時決定買冷月閣的時候……你只是說你有事需要,可並沒有告訴我們是因爲什麼原因啊!”
沐夏怔怔地看著陶晚煙,有些錯愕地開口。願夏也接著的話說道,“而且,在決定買冷月閣之前,我們問過你是不是要移到帝都來,當時你給我們的回答是不移。可剛從塵郡回來之後,你便急匆匆地讓我們將冷月閣移到帝都。這些事……不是因爲您有您的想法嗎?”
陶晚煙一怔,回想起那日在塵郡發生的事。
景追著景宸離開之後,陶晚煙便和林冷月談條件。
當時……
林冷月坐在殘香小樓裡,十指在琴絃間跳躍,看著陶晚煙漸漸近,這才鬆開手,手掌攤平放在琴絃上平復它的跳。
“林姑娘果真是天下第一琴師!”
“梨姑娘過獎。”林冷月嫣然一笑,著陶晚煙,“不知……梨姑娘要出怎樣的高價買下冷月閣呢?”
“高價?我倒是想知道林姑娘想要什麼!”
“我可以將冷月閣給你,不過我有條件。冷月閣若是遷移至帝都,我希梨姑娘還是將冷月閣給我來管。至於價錢方面,梨姑娘看著給價就行。只要不會讓您是面子就行!”
林冷月果真聰明,幾句話便將問題拋給了陶晚煙。
“我本就有意讓你帶冷月閣,林姑娘願意留下那是再好不過的。至於錢,自然不會讓林姑娘失。醉夏,”陶晚煙出手,醉夏明瞭地將自己懷中的銀票拿出來。
陶晚煙將手上的銀票遞給,“林姑娘以爲這個價位如何?”
林冷月的心思似乎並不在銀票之上,拿過來略地過目一遍之後,便抱著琴站了起來,“那麼,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而後,林冷月便獨自一人緩緩向外走去。徒留一張消瘦的倩影。
“就是這樣啊!”陶晚煙拍案而已,“我本來沒想著要把冷月閣遷至西景城的。我甚至連冷月閣在哪兒都不知道啊。只是因爲和林冷月談的時候提到了這個,我自然以爲在此之前我說過要將冷月閣遷移至帝都,所以回到西景城之後我便下令將冷月閣遷回帝都的。”
剩下的五個人,看著爲自己各種狡辯的陶晚煙,皆是目一沉,一幅你沒救了的樣子。看得陶晚煙心裡骨悚然。
陶晚煙嘟嘟,心裡不滿地開口,都說了記不到以前的事了,還問。問什麼問啊!
“算了,我看是問不出什麼了,陶晚煙,今晚來找我!”
什麼時候行這麼好了?大家都吵著要見?不過可沒有那個閒工夫。
“呵呵,是這樣的,府上這兩天有事……咱們換個時間吧!”
景夜看著陶晚煙祈求的樣子,目沉沉,沒有開口,只是輕輕“嗯”了一聲,表示他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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