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香激地看了一眼銀梭,隨即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那種不要臉的生,我纔不會和團結友,實在是太人噁心了!居然還有人會喜歡這種招蒼蠅的臭不可聞的生,這種男生心理不健全吧。”說著邁著自認爲高貴的步子與金波肩而過。
“哎——”銀梭急忙回頭,準備再說教左香香,卻一副赫然發現金波的模樣,過了幾秒,才擡手捋了捋耳邊的幾縷碎髮,漲紅著臉看著金波,弱弱道:“你都聽見啦。”
金波神嚴肅:“謝謝你替唐曉芙說話。”
銀梭靦腆道:“唐曉芙不僅是我的堂妹,還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當然幫!”接著頓了頓,一臉正氣道:“再說了,左香香明明就是找曉芙的茬,我作爲副班長當然得管了,不然要我們這些班幹部幹嘛!”
金波聽了汗,爲了避嫌,每次左香香欺負唐曉芙的時候他都沒能站出來指責左香香,這麼有恃無恐的欺負唐曉芙自己也是有責任的。
銀梭似乎本就沒有注意到金波的表,一臉爲難道:“不過話說,左香香也是我的好朋友,每次批評的時候我好爲難啊,可又不能不說。”說完耷拉下腦袋顯得格外傷心。
金波本來心中還有些遲疑,見狀下定了決心,凝視著:“以後左香香再欺負唐曉芙由我來說好了,你別管了。”
“可是.......”銀梭言又止的看著他,最終替他擔憂的說道:“你出面批評左香香好嗎,這樣別人就能肯定你喜歡唐曉芙,我怕事會更糟糕。”
金波呆了幾秒:“沒事。”他知道班上有許多同學猜測他和唐曉芙的關係,他以前一直很奇怪,自己對唐曉芙的從來就沒有在班上表過,同學們是怎麼看出來的?並且曾就這個問題很是不好意思地問過銀梭,銀梭說,是他的眼神,只要一看著唐曉芙就含脈脈。
唉,這就沒辦法了。
銀梭粲然一笑:“好,以後你來說,我老做惡人,朋友都快沒了。”
金波笑了:“全校就數你人緣最好,你如果沒有朋友,那我們就都是孤家寡人了。”他一臉好奇的盯著銀梭:“你怎麼什麼人都可以朋友?”
銀梭瞪大了眼睛:“爲什麼不能?你是說左香香這種生很壞,不該與來往嗎?其實不壞,只是有點生慣養,自以爲是罷了,我反正沒發現不能朋友的壞人。”
金波忍不住呵呵笑了幾聲:“在你眼裡哪有壞人?”
“這是事實嘛!”銀梭急忙爭辯道,然後出費解的表:“可不知爲什麼,曉芙老把人想得太壞。”
“把誰想得太壞了?”金波剛問出這一句,上課鈴響了,於是兩人走進了教室。
左香香見他二人一起進來,滿肚子的話想問銀梭,可惜老師已經踩著鈴聲走進了教室。
高二下午共有四堂課,似乎眨個眼就結束了。
高中是有晚自習的,一直上到晚上十點鐘才放學。
農村的師資力量差,要想考上大學,只能搞題海戰還有一希。
唐曉芙所在的這所中學雖然高考已經恢復了幾年,可兩屆高三畢業生連一個考上大專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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