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一個大周天,靈玉收了真元,睜開雙眼。
一名木木呆呆的傀儡人奉了茶來,熱氣騰騰地放到面前。
這是徐正送的。他通機關之,偶爾做幾個傀儡人玩樂,修爲不高,但能端茶待客,十分便利。
說起來,在飛廉城也呆了快一年了。當然,這一年並不是只呆在飛廉城,屏翳、隆二島也是常去的。三大島是星羅海最繁榮的地方,來來往往的修士極多,不說別的,想尋人流,這裡就是最好的地方。
這一年來,結了不同道,流之間,頗有,修爲一日也沒有放下,穩穩當當地進步著。
徐正也不錯,昭明劍君早就爲他準備了諸多手段,很快穩定了修爲,劍陣也修煉得像模像樣了。
兩人之前沒有多,然而曾經共患難,又是他鄉遇故知,難免親近了起來。
另兩個與甚好的,就是一同接過任務的水冰清和青子。
他們年紀相仿,相投,來往甚多,漸漸結好友。
與他們來往,靈玉也存了一份私心。遲早要離開飛廉城,到時候玄淵觀如何,就不好說了,若能結下幾個好友,隨手看顧一下,能免去玄淵觀許多麻煩。
不說別人,青子是飛廉城本地修士,與仙閣好,遊廣闊,玄淵觀若能抱上這條大,不知道省多麻煩。
正想著,傀儡人奉上來一張傳訊符。接了過來,看到傳信人就是青子。
傳訊符無火自燃,傳出青子快活的聲音:“程道友,有時間來聞香樓一聚。”
聞香樓是青子親族的產業。這一年來,時常邀他們前往聞香樓聚會。
正好修煉完了,沒什麼重要的事,靈玉略微收拾一下。出門去了。
聞香樓,水冰清和青子正坐著談笑。他們兩個本就是好友,關係一向親近。
說起來,有件事靈玉一直覺得很好笑。水冰清是個格外向活潑的姑娘,無論是男是,都能相得很好,偏偏跟徐正相得不冷不熱。有一次耐不住去問徐正,才知道其中的。
要說也是徐正手賤,結丹之後。他心極好。之前收斂的病又出來了。水冰清容貌俏可人。年紀又不大,正好是他喜歡的類型,順手就勾搭了一下。
就算他現在頂的是徐一的臉。可也是俊朗有型啊,行事又頗有公子風範。水冰清覺得他還算眼。也就默認了他的勾搭。
沒料到,勾搭這種事,對徐正來說就是順手而爲,這邊跟水冰清曖昧著,那頭被撞到他與一名築基修調笑。水冰清當場就翻臉了,要不是看在大家有共同朋友的份上,當場就會大打出手。
徐正灰頭土臉,尷尬無比,可又沒法解釋。說他是認真的?他還真不是認真的,就是遇到喜歡的姑娘,想勾搭一下,風花雪月一場,揮揮手走人。至於那名築基修,只是對方勾搭他,他沒有明著拒絕而已,他又不是徐逆那個古板的傢伙,送上門的便宜不佔麼?
聽了他這句話,靈玉順便踩了他一腳。什麼送上門的便宜不佔?不要給自己的沒節找藉口好不好?就覺得奇怪,伏元青說徐正憐香惜玉,怎麼認識徐正這麼久,也沒見他有這方面的病?敢是沒讓看到!
“程妹妹。”水冰清看到過來,笑瞇瞇招手,“有些日子不見了,上哪去了?”
相得久了,水冰清的稱呼就換了,與靈玉年紀正好相當,同樣結丹不久,相投,乾脆姐妹相稱。
靈玉一點也拘束地隨便撿個位置坐,笑道:“有些日子?最多就是半個月吧?我還能去哪,每天就是修煉,然後三大島逛一圈……”
“也是,除了修煉,你就沒什麼好……”
好?這東西是調節心的。比如,師父蔚無怏喝茶,師祖收藏東西,徐正沒事就做機關,青子喜歡到結朋友,水冰清閒了就逛街……靈玉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沒什麼好,無論是喝茶讀經下棋吹笛子,都稱不上好。
難道是沒有好的人?這個想法讓發了一會兒呆。
“程妹妹,你在想什麼?”看眼睛發直,水冰清湊上前。
“哦。”靈玉回過神,直言相告,“只是在想,我的好到底是什麼。”
“噗——”水冰清指著笑,“不用想了,我來告訴你,你的好就是修煉。”
“是這樣嗎?”靈玉著下,“可是,我也不是那種埋頭修煉,什麼也不理的人啊!”
“你看你,我們幹什麼,你會跟在旁邊很有興趣地看,甚至參與,但哪件事放在心上了?能讓你上心的,就是修煉了,這麼一想,你的好難道不是修煉?”
“……”靈玉攤手,好吧,這話說得有道理。一直以爲自己是個不定的人,活了一百多年,才發現,原來的好是修煉,真是好規矩……
兩人說笑一陣,徐正也來了。靈玉和水冰清同時看向青子,異口同聲:“你怎麼把他也來了?”靈玉是詫異,水冰清則是不滿。
青子更詫異:“怎麼了,他來不行嗎?”
靈玉和水冰清同時沉默。那件事,青子並不知道,這種事,對著男朋友總是有點說不出口。
徐正哼了一聲,不滿地敲了敲桌子:“你們至於嗎?就算討厭我,麻煩也不要擺在臉上行嗎?”很傷自尊的!他什麼時候讓人討厭了?
水冰清繃著臉,閉口不言。靈玉則笑:“沒擺在臉上你就可以當不知道了?這樣自欺欺人不好哦!”
徐正不理,坐到青子附近。
“行了,”青子出來打圓場,“我這裡有正事,你們別鬧。”
一聽這話,三個人六隻眼睛齊齊著他。青子最同道流,有正事的時候可不多。
“怎麼,接了任務?”水冰清關切地問。
“嗯。”青子道,“是個私人任務,不是從庶務堂接的。”
“私人任務?”靈玉和水冰清同聲反問。
所謂私人任務,通常是某些修士掛在庶務堂的,偏偏青子說,這任務不是庶務堂接的。
“你們可知道翰墨居士?”
三人點頭。
翰墨居士,是一位久居飛廉城的元嬰前輩。他出儒門,各道皆修,博採衆長。格也很隨和,偶爾會公開講道,在飛廉城頗聲名。
“這任務是翰墨居士的?”水冰清關切地問。
翰墨居士雖然收徒不多,然而,與他有關係的結丹修士不,想要做什麼事,本不需要發任務。如果真是翰墨居士的,應該是青子憑私人拿下的。
“是。”青子頓了頓,說起源由,“你們應該知道,翰墨前輩這幾年都不再出來講道了,其實原因就是,他修煉的時候出了問題,不便外出。這件事知道的人極,你們切莫外傳。”
三人肅然應是。元嬰修士傷的消息是,如果傳出去了,他們可就得罪翰墨居士了。
“這幾年,翰墨前輩一直在養傷,如今缺一件材料,他的弟子又有別的事要忙,就委託了旁人。我好不容易搶下了這件任務,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和你們一起去比較好。”
……
聞香樓聚會之時,多寶樓也迎來了一位客人。
伏元青將這人迎進了自己的居,佈下重重制,方纔舒了口氣。
“如此小心翼翼,你在無雙城還沒有站穩腳跟嗎?”來人語氣淡淡地問。
伏元青看著他俊如昔的臉龐,不知爲何,態度多了一縷敬服。不是因爲他已經爲結丹修士,而是因爲自己當年來到星羅,親眼見識到他悄無聲息佈下的後手。
那次來星羅海,他纔多大?不過二十六歲,剛剛築基三年,而且是在劍君眼皮子底下來的星羅海,居然悄然結下那般強援……如果當年他真心要抓自己回紫霄劍派,恐怕他現在早就被劍君懲戒,乃至喪命。
他終於明白,爲什麼段師弟在劍君的邊,還選擇效忠於他。跟隨劍君,也許以後會有高深的修爲,但永遠也不會有自由,跟隨他,雖然眼下黑暗,卻還保留著希。
想到這裡,伏元青答得十分慎重:“無雙城比我想像的複雜,連那位都還沒有站穩腳跟,我就更不用說了。”
“……原來是這樣。”他沉思片刻,“也好,如此一來,雙方合作更加可靠。”
“是……”
坐在伏元青面前,是一名面容冷峻的青年,修眉俊目,俊至極,上帶著一凜冽的劍氣,令人生寒。
這人頂著的,正是徐正的臉,真正的徐正扮作徐一的模樣,他自然就是徐逆。
兩人簡略地談了幾句,伏元青看著徐逆,猶豫片刻,說道:“徐師弟,你可知道,那位也在這裡?”
“那位?”徐逆微微挑起眉頭。
伏元青輕輕點頭:“那位……徐師弟。”
“……原來他也到了這裡。”徐逆淡淡道,“如何,他結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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