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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怪老頭子沒提醒你,那丫頭可不是個吃素的,鬼著呢,彆到時候被賣了還得替數錢!”老頭兒也不想再接著說了,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連帶著把茶杯也打翻在了地上,眼角餘都沒掃一眼,過那些碎片就要走。
“你站住,把話說清楚了!”慕容修強忍著心中的火氣。
“嗬嗬,我看還是彆往明白的說吧。反正老頭子該提醒的都已經提醒過了,大不了你以後出了啥事兒老頭子負責給你收就罷了。行了,彆鬼扯這些,老子還有事,走了……”
慕容修總算是聽出來了,這老頭子一邊誇著蘇香聰明絕頂,一邊說著不可靠,這讓非常的不滿。
活了二十多年都沒有真正的發一次火,今兒卻是忍不著了,大聲的吼道:“香兒是為了語兒,為了這江山的黎民百姓,才去了那樣的龍潭虎,九死一生!不知道恩還就罷了,怎能如此說!”
老頭兒哼唧了一聲:“是你中意的媳婦兒,你自然是說好了,反正彆被騙就行。”撂下這句話,再也不理會暴怒中的慕容修,徑直的走了。
留下慕容修一個人在那空的山裡麵,氣得直抓自己的頭發。
老頭子反正就是很不高興,覺得蘇香就是一個小狐貍,聰明是聰明,就是鬼主意太多了,到時候彆把這臭小子給賣了!
所以下來的時候臉十分的不好,黑噠噠著一張臉,見著誰都哼一聲。
如野雖然是退出了那個山,卻還是悄沒聲兒的支著耳朵聽著,也明白了,肯定是秋神醫誤會了們未來的小王妃。
忍著老頭子的白眼,將給拉到了邊,悄聲的將蘇香所做的一切都告訴了。還說是自家王爺倒的,人家姑娘還不見得樂意呢。
一席話下來,老頭說的最多的就是四個字:“此話當真?!”
經過如野好一番的解釋,老頭兒才知道自己錯得多離譜。想著要不上去跟那黑臉的臭小子道個歉,可一想到那發火的架勢,耳都被震得發疼,還是彆上去那罪了!
最後撇了撇,扔下一句話:“跟你主子說,是老夫錯了。”說完之後,黑著一張臉,扭就走了,如野是攔都攔不住。
自從那天被蘇香給氣走之後,白男人一個多月都沒過來瞅一眼兒。
後來不知道是哪個腦殘的手下給他出的餿主意,說姑娘不願意嫁給他,肯定是兩個人之間相互了解得了。隻要姑娘看到你的好,自然就會答應的。
白男人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蘇香和其它的那些名門貴不同,人家有自己的實力,當然用不著伏低做小。若是自己真的看上了,那就得想法子討了姑娘的歡心。
於是,又隔了一日之後,白男人穿得人五人六的,手中搖著一把玉竹的扇子,頭發高高的挽起,用白玉的釵子在頭上盤著。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誰能想得到。這麼個玉樹臨風的公子竟然是那殺人變態狂!
白男人一進門就看到蘇香正提著水壺在那裡澆花,角抿著微微的笑容,在金黃的夕下,顯得那麼的溫人。比起兩年前初進府時很不一樣,長高了,也長胖了,原本枯黃的臉兒如今白白,仿佛一起掐就能出水一般。
白男人覺自己的心咯噔的掉了一拍,都有些不忍心打擾麵前的寧靜。
最後還是一個沒有什麼眼的婆子喊了一句:“蘇姑娘,主子來了你也不迎一下。”
蘇香剛剛還沉浸在往後那些好的日子裡,知道慕容修份不簡單,不可能跟到鄉下去種地。大不了重新找一個鄉下的憨實漢子,買了幾十畝地當個小地主,再生一堆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可突然間被那婆子給嚇了一跳,猛然的抬起頭,手中的水壺哐當一聲落到地上,剛好砸到了腳尖兒上,疼得齜牙咧。
白男人一個箭步就竄了過來,一把將蘇香給抱起來就往屋裡走,轉過頭,嚴厲的瞪了那婆子一眼。然後吩咐旁邊的人:“還杵著乾什麼?趕快去府醫過來,若是姑娘的傷耽擱了,唯你們是問!”
蘇香卻一點兒都沒有,而是在心中冷笑不已。若不是你個死變態過來,老娘用得著嚇這模樣了?還怪到彆人頭上去了!撐船不對還怪河彎,變態!
這些神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因為疼痛,小臉兒皺的,眼睛裡含著水汪汪的淚水。
瞧得白男人是更加的心疼,再想起那日蘇香為他擋的那一劍,心裡火燒火燎的。
過一會兒見,府中的大夫就被拖了過來給蘇香查看傷勢。蘇香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腳自然是不能給老大夫看的,隻能讓邊的跟著看了。
幸好那水壺裡的水被蘇香也到得差不多了,傷得倒不算很重,不過腳趾拇上還是起了一個大泡,指甲也是青紫青紫的。
白男人自然也是看了的,反正覺得蘇香以後都是他的姨娘,是的人,早看晚看都是一樣的。而蘇香來自2世紀,也不在於這些個東西。現代的時候,那些人著屁還敢在街上晃悠呢,看個腳算啥。
白男人見蘇香沒有一點兒反對,心中還暗暗的歡喜。覺得姑娘家就是害臊,裡說著不要不要,卻誠實得很!這不,刀子給他擋了,腳也願意給他看了,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隻是大夫又給蘇香請了個平安脈之後,眉頭的皺著。白男人一見,臉就沉了下來,聲音淡淡的帶著脅迫:“到底怎麼回事?”
那大夫微微地哆嗦了一下,抬頭又看到白男人,臉上笑得溫和,覺得自己是不是產生了錯覺?
不過秉承著大夫的職責,還是立刻回複道:“姑娘的腳傷倒是沒有大礙,養個七八日也就無妨了。隻是姑娘先前說的的那劍傷餘毒還未完全清除,最近一段時間肯定又活扯到傷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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