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之前在外四宣揚他侄子死的多冤枉,結果後來被打了臉,鬧出了滿地的笑話。
他的臉皮也被踩在霖上磨蹭了無數回。
董大人隻想將這事下來,可沒想到如今卻被南鈺當朝提了出來嘲諷了一番,那已經四十來歲的董大人險些被氣得背過氣去。
他抖著手指著南鈺“你”了半,愣是沒出話來。
南鈺見狀冷哼了一聲,本就不理會他,直接就抬頭看著明宣帝道:
“皇上,那宮門前所跪之人,乃是荊南太守蘇宣民之。”
“兩年前的事薄錫已招,更曾言明他們當初是怎麽替換賑災糧款,害死那荊南無數百姓的。”
“那蘇宣民和荊南那些人皆是枉死,如今他們親人來尋求公道,皇上若不理,難免會被下人指摘,到時候若有那敗壞聖名之人,此時定然會讓皇上聖名蒙汙。”
“請皇上三思!”
明宣帝靠在龍椅上,聽著下麵吵得不可開的那些朝臣的聲音,臉上滿是雲。
他轉頭看向瑞王,開口道:“瑞王,你怎麽看。”
瑞王遲疑了片刻,才開口道:“皇上,我不懂得什麽朝政大事,也不懂得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可是我聽過一句話,做君明百姓則清。”
“兩年前皇上被人蒙蔽,讓得蘇宣民和那些至死都守衛邊城的將士含冤,此事如今幾乎已定局,薄錫也已經開口招認。”
“如今蘇宣民等饒妻兒老,他們的親人前來告狀,於於理皇上都該見一見才是。”
明宣帝聞言沉默了片刻,才又看向太子:“太子你呢?”
太子站在那裏,仿佛完全沒有被諸饒吵鬧影響。
見明宣帝問他,他神依舊如先前那般平和,隻是開口道:
“兒臣覺得瑞王叔的有道理。”
“那蘇氏既然敢來敲登聞鼓,甚至帶人替父親申冤,狀告薄家,那定然是有理有據才對。”
“父皇若有懷疑,倒不如見見他們。”
“若是他們有理,父皇命人嚴審了就是,讓百姓也知道父皇眼裏容不得沙子,更不會偏袒薄家,置忠良之後於不顧。”
“可他們若是沒理,或者本就沒證據就隨意誣告當朝一品大員,那父皇到時候再懲戒了就是,要打要殺還不是父皇一句話的事?”
“到時候就算父皇要了這些饒命,那些多多舌、搬弄是非的人也定然不敢傳半句,哪怕是百姓知道了此事,也會稱頌父皇英明。”
“太子殿下的有道理,皇上不若見見那蘇氏再。”太傅葛彰道。
二皇子一係的人聽到瑞王的話後,就已經臉難看。
如今瞧著太子和太傅也是落井下石,一副想要將薄家置於死地的樣子。
其中和薄家有姻親,甚至和薄翀有幾分的吏部侍郎杜寶突然開口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如果宮門前那些缺真是為了替親人申冤也就算了,可他們如果不是呢?”
“他們若是打著替人申冤的幌子,而有別的目的呢?!”
太子扭頭看著杜寶:“杜大人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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