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夫人沒的太明白,可蘇阮卻是聽懂了。
明宣帝這是怕出去後再鬧事。
隻是蘇阮又不傻,宮門前的事有一不可有二,更何況荊南的舊案已經翻了出來,薄家和二皇子也都已經問審。
這個事隻要起了個頭,後麵所有的便全都不住。
已經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事,後麵的事自然有其他人會去做,就算朝中沒有公正之人,可能夠將薄家和宇文延踩下去,也多的是人想要落井下石。
用不著再去出頭麵,自然也不會吃飽了撐的再去鬧事。
蘇阮道:“太好了,那我們什麽時候走?”
謝老夫人將拉開了一些,看了眼的問道:“你子經得住嗎?還有你的……”
看著蘇阮明顯用不上力,包的跟粽子似得道:
“太醫怎麽的?”
蘇阮知道謝老夫齲心,道:“祖母放心吧,沒事的,衛太醫隻要好生將養些時日就沒事了。”
“真的?”
謝老夫人不那麽相信。
蘇阮的子骨本來就不好,那冰雪地的就算是壯之人跪上四個時辰怕都經不住,怎麽可能真的沒事?
蘇阮無奈:“真的沒事,不信祖母等一下問衛太醫好了。”
謝老夫人聞言這才信了三分,了蘇阮的頭發道:“真沒事的話就好,下次別拿自己冒險了,你若是真跪斷了,你父親在之靈也難以安心。”
蘇阮輕“嗯”了一聲,靠在謝老夫人邊。
……
永寧宮的宮人去請太醫回來的很快,謝老夫人和蘇阮了會兒話後,衛善便跟著宮人回來。
福月將人帶進來後,謝老夫人明了來意。
知道謝老夫人是想要接蘇阮出宮,衛善一邊替蘇阮察看著上的傷勢,一邊道:“蘇姐的高熱已退,想要出宮是可以的,隻是之前寒邪,在還未痊愈之前,切勿再半點寒涼。”
謝老夫人仔細聽著,忍不住問道:“那上的傷?”
衛善道:“上的那些傷口都不礙事,等傷結痂之後,抹點祛疤的膏藥便好,隻是這雙卻一定要好生養著。”
“膝蓋積寒損嚴重,雖然我替保住了,可是疼痛卻是免不了。”
“老夫人將蘇姐接回去之後,定然要囑咐好府中的下人,照顧好了蘇姐,這在兩個月不能下地走路,不能著涼,半個月要換藥,而且要心保暖,切勿水,免得傷生瘡凍裂。”
“而且蘇姐所住之更要幹燥暖和,不然現在這種氣,恐怕會疼的不了。”
謝老夫人聽著衛善所的話,忍不住看了蘇阮一眼。
就知道蘇阮在雪地裏跪了那麽久,怎麽可能當真無事。
難怪這屋中燒著好幾個碳盆,又難怪蘇阮渾上下裹得跟粽子似的,可是明明在疼的刺骨,卻連半點委屈都不肯。
謝老夫人心中泛酸,手拉著蘇阮的手道:“好,我會讓人好生照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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